95书阁 > 灵异小说 > 开局,我成为诡异 > 第六章: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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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啊,尸体去哪里了?虽然这种偏远的图书馆人流量本身就少,再加上信息时代都在网上看书,但总会有人前来,不说别的图书馆的保安和清洁人员去哪儿了?”何才清醒过来

“先去保安室看一下吧。”宁尘尧带着两人小心摸索的前进,手电筒的灯光只能照射在自己不到半米远的地方,其他的地方都被黑暗所吞噬。

木质损坏的地板踩的咯吱作响,宁尘尧心里正在思考,这次出现在这里的灵异事件中鬼的杀人条件是什么?

目前虽然还没有出现死人的时候,保不齐自己因为什么动作就触发了鬼的杀人条件而为鬼盯上。

当他们终于来到保安室门前,宁尘尧深吸一口气,缓缓伸出手握住那冰冷生锈的门把手。伴随着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门被猛地推开。

一股陈旧腐朽且夹杂着淡淡霉味的空气扑面而来。手电筒的光芒率先射入室内,却在照到一个直立的身影时骤然停滞——那是一个纸人!

它身着破旧的保安制服,用颜料勾勒出的五官扭曲狰狞,空洞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闯入者。纸人的身躯僵硬挺拔,在寂静中透着说不出的诡异,随着微风轻轻晃动,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下一秒就要朝他们扑来。两人吓得倒吸一口凉气,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后背紧紧贴上了墙壁。

而宁尘尧也只觉得头皮发麻,额间瞬间布满冷汗,握电筒的手因极度紧张而青筋暴起,可目光却死死锁在那令人胆寒的纸人身上,不敢有丝毫挪移。

宁尘尧努力平复心情,发现这个纸人并没有下一步的行动大胆的走进了保安室内观察起来。

整个保安室破旧不堪,霉味特别的重还夹带着一丝丝尸臭味儿,纸人的保安衣服工牌写着李二两字,桌子上还摆着一本纸质小说已经泛黄破损不堪。

“你们过来看一下这本小说你们谁有看过?”宁尘尧喊到

闻言何才两人走了进来查看,没有碰这本书,虽然小说已经破损不堪但还是能看出小说的名字叫巜民国异录》。

正在宁尘尧三人仔细在保安亭里寻找线索之时,二楼突然发出了两声恐怖的尖叫声。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这恐怖的尖叫声心吸引。

“走,我们去看看。”宁尘尧明白,鬼开始杀人了,第一现场绝对有很多值得的线索。

三人手持手电筒,缓缓走出保安亭,迈着步伐朝二楼进发。待抵达那传出尖叫声的地方时,只见已有四人围聚在此,而其中一人正是胡军。

“究竟发生了何事?”宁尘尧眉头微蹙,出声询问道。

“你自己瞧一眼便知。”胡军侧身让开了位置。

宁尘尧定睛一看,这才惊觉地上躺着两个纸人,它们身上所穿的衣物,竟与一同进来的那两人别无二致。

“又是纸人?”肖仁不由惊呼

“怎么你们也发现纸人了吗?”胡军问道

“没有错。我们在保安亭里发现了一个纸人,你们也发现了吗?”宁尘尧回道

“我们也发现了一个纸人是在厕所里的保洁室里。”胡军直接交换信息。

“以目前信息来看的话,死者都变成了纸人所以没有了尸体,但鬼的杀人条件是什么目前不知道。”宁尘尧给了自己的判断

“有没有可能是书,毕竟图书馆中最容易的就是看书。”何才提出了自己的观点。

“有这个可能,就是如果鬼的本体是书的话,图书馆这么多书,我们一个一个的找得找到什么时候?”胡军思索

宁尘尧微微皱眉,他不太认可这个杀人条件毕竟图书馆里这么多书,所有的死者刚好又都碰过这本书,概率实在是太小了。

“有没有可能是碰触到纸质物品会被鬼标记成为它人的杀人条件。”宁尘尧提出了自己的观点。

其他人听闻此言,低头思考了一会儿发现这个可能概率非常大。

“要不一把火把这些书全烧了?”胡军团队中一个人提出建议。

“把图书馆烧了我们怎么办?你是不是傻?”宁尘尧无语

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

三楼,古书区,这里都是放着以前民国书籍地方,此时这片区域有两个人正在翻找着东西,他们很小心翼翼,不用手直接触碰书籍,而是用弹夹翻书。

“老大,这里怎么有一个竹简。”其中一人在一处书架的角落处发现了一卷掉落的竹简。

听到这话,被称为“老大”的人立刻放下手中正查看的书籍,快步走到同伴身边。

他微微俯身,眼神专注地打量着那根略显陈旧却透着古朴气息的竹简,眉头渐渐皱了起来:“民国时期的藏书里出现竹简?这可有些蹊跷。

按常理,那个年代主流是纸质书籍,即便有古籍传承,也多是以线装书的形式保存,像这种古老的竹简不该混在其中。”

“小心一点儿不要去碰它,等会儿跟我一块去找人。”能留下来的人都不是傻子,这种灵异的事肯定得找别人来干。

两人离开之后,他们没有发现后面的竹简缓缓的被打开了。

……

二楼,宁尘尧几人正在商讨的接下来怎么办的时候,头顶三楼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又出事了吗?”宁尘尧猛地抬头,目光瞬间锁定天花板,脸上的肌肉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话音未落,一滴粘稠温热的液体毫无征兆地滴落在他的脸上。他下意识地用手一抹,触目惊心的红色沾染指尖——竟是鲜血!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尸体会变成纸人吗?怎么会有鲜血?”有人惊躁不安。

“快看”肖仁手指2楼与3楼的楼梯口缓缓走来一个身影。

起初只能瞧见一团模糊的影子,随着距离渐近,才看清那是一位书生模样的人。他身着一袭洗得发白、补丁摞补丁的长衫。

头戴方巾,却已沾染了斑驳的污渍与暗沉的血渍,斜挎着的布包鼓鼓囊囊,不知里面装着什么。他的面色惨白如纸,毫无生气,双眼深陷在眼眶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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