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宁中则双目微阖,素白长衣已被刺目的鲜血浸透,宛如雪地里绽开的红梅。
她脸色惨白如纸,毫无半分血色,额间布满细密的冷汗,顺着鬓角滑落,那剑穿躯体的剧痛,即便强如她,也难掩痛楚。
苏晨望着师娘虚弱的模样,早已将男女之别抛诸脑后——
此刻,救人要紧。
他深吸一口气,轻声道:“师娘,多有得罪了。”
话音落,他伸手扶住宁中则的肩膀,指尖轻触布料,小心翼翼解开第一颗盘扣。
随着纽扣一颗颗解开,衣衫缓缓敞开,一片莹白肌肤先映入眼帘,而后是线条优美的颈项,以及清晰分明的锁骨,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细腻的光泽,透着几分难以言说的性感。
苏晨动作愈发轻柔,慢慢将衣衫往下褪去,只为让伤口完全暴露。
越往下,他的心跳便越急促,“砰砰”声仿佛要撞开胸膛——
宁中则的身段,竟这般玲珑有致,火辣得让他不敢直视。
原本强撑着镇定的宁中则,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胸口微微起伏。
她清楚,再往下,便是女子最私密的光景,即将被自己的弟子尽收眼底。
伴随着她的喘息,胸前弧度愈发明显,即便未完全暴露,那上下波动的模样,也足以让人心神荡漾。
苏晨暗自咋舌:“我靠,没想到师娘竟如此有料,今日这趟,倒像是‘血赚’了。”
念头刚起,他便感觉身体燥热,下腹已然有了反应。
幸好平日刻意收敛心神,才勉强压下那股冲动,在心里不断默念:
“那是师娘,是师父的妻子,绝不能乱来……
就算有念头,也得等……”
他强迫自己收回思绪,目光重新落在伤口上——宁中则伤口渗出的血,已呈暗沉的黑色,显然剑上带毒,若再耽搁,必定毒发身亡。
苏晨立刻取出系统奖励的神级金疮药,低声道:
“师娘,我要上药了,会有点痛,您忍一忍。”
说完,他拿起一旁干净的纱布,轻轻擦拭伤口周围的血迹。
“啊……痛……”宁中则忍不住低呼,声音带着颤意,“苏晨,你轻点!”
苏晨看着她蹙紧的眉头,手上动作却未停下,只是力道放得更轻:
“师娘,长痛不如短痛,我已经尽量放轻了。”
宁中则咬着下唇,硬生生扛住疼痛,唇瓣几乎要被咬出血来。
待伤口擦拭干净,苏晨将金疮药粉末缓缓倒在伤口上。
下一秒,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粉末刚接触伤口,便瞬间吸附其上,还散发出一缕淡淡的清香。
不过片刻,伤口的红肿消退,黑色的毒血也不再渗出,原本狰狞的伤口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最后连一丝疤痕都未留下,肌肤依旧光滑细腻,与周围完好的皮肤毫无二致,连剑上的剧毒也被彻底清除。
“我靠,这神级金疮药也太神奇了!”苏晨又惊又喜,“既能快速愈合伤口,还能解天下奇毒,简直是至宝!”
他小心翼翼盖上药瓶,贴身收好,生怕有半分闪失。
伤口愈合,毒气消散,宁中则恍惚的眼神渐渐清明,只是依旧无法起身——丛不弃之前那一脚,已让她受了不轻的内伤。
“师娘,您好好休息,我就在隔壁守着。”
苏晨替她盖好被子,又仔细掖了掖被角,才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间。
这一夜,宁中则睡得格外沉。
直到次日清晨,窗外叽叽喳喳的鸟鸣声才将她唤醒。
她费力地撑起身子,揉了揉昏沉的脑袋,环顾四周,陌生的陈设让她微微一怔。
昨夜被丛不弃追杀、中剑、苏晨施救的画面涌上心头,她猛地掀开被子,急切地查看身上的衣物——
胸前衣衫凌乱,还沾着干涸的血迹,显然是昨夜疗伤时留下的痕迹。
刹那间,宁中则脸颊绯红,心跳骤然加速:
“难道……昨夜我竟被苏晨看光了?”
她下意识摸向之前中剑的位置,却惊奇地发现,那里不仅没有丝毫痛感,连半点疤痕都没有,肌肤光滑如初。
苏晨他,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
宁中则定了定神,整理好衣衫,缓缓走出房门。
院子里,苏晨正握着扫把打扫后山的道路,晨光洒在他身上,衬得他身形挺拔,动作勤恳又认真,丝毫不见昨夜救人时的慌乱。
看着眼前的弟子,宁中则心中没有半分责怪——昨夜若不是苏晨,她早已命丧丛不弃剑下,更何况,他还费心费力为自己疗伤解毒。她轻声唤道:
“苏晨,你过来。”
苏晨听到声音,立刻放下扫把,快步走过来,关切地问:
“师娘,您醒了?身上的伤好些了吗?”
望着弟子俊朗的眉眼,宁中则又想起昨夜疗伤时的暧昧场景,脸颊再次泛起红晕,声音也软了几分:
“师娘好多了,多谢你昨夜出手相助,不然……我这条命早就没了。”
顿了顿,她终究按捺不住好奇:“苏晨,你的武功是谁教的?”
要知道,按劳德诺所说,苏晨自入华山派,便一直被派在后山扫地,从未有机会学习华山剑法。
苏晨如实答道:“不瞒师娘,我是看大师兄和师姐来后山练剑时,偷偷学的。
还请师娘不要责罚我。”
“责罚?”
宁中则闻言,忍不住笑了——偷学都能有这般造诣,这样的好弟子,她疼惜还来不及,怎会责罚?
“苏晨,学习华山剑法本就是每个华山弟子的权利,师娘怎会怪你?
你天赋这么好,不该一直待在后山扫地,该下山做正式的习武弟子。
只要你愿意,我这就去告知师父,把你调下去,如何?”
苏晨却连忙摇头:“多谢师娘美意,可我更喜欢留在后山扫地。
还有,昨夜我救师娘的事,还请师娘替我保密——
我只想安安静静守在后山,扫扫地、钓钓鱼,过些清闲日子。”
宁中则向来不喜欢强人所难,见他态度坚决,便不再多劝:
“既然如此,师娘也不勉强你。”
“多谢师娘成全。”苏晨拱手道谢,又想起一事,“对了师娘,丛不弃的尸体还在后山,总不能一直丢在那儿发臭,该如何处理?”
宁中则望向不远处丛不弃的尸首,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苏晨放心,我会让其他弟子来把尸体搬走。
剑宗这般行事,定会为此付出代价。”
“全听师娘安排。”苏晨应道,拿起扫把,继续打扫道路——他此刻只有一个念头:尽快扫完,好去溪边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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