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从无限物资供应开始 > 第22章 家里被闯空门了,棒梗偷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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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柱扒拉完最后一口玉米粥,见何雨水还在小口喝粥,从裤兜里摸出5块钱,往她面前一递:“拿着,回学校买两本笔记本,别总用旧的。”

何雨水捏着筷子的手顿了顿,抬头看他:“哥,我每月有18块工资,吃住都在学校,花不了多少,你自己留着吧。”又忍不住补了句,“你都快三十了,攒点钱娶媳妇,别总把钱贴给外人。”

“外人?谁是外人?”傻柱愣了愣,随即摆手,“你别管这些,拿着!我就你一个妹子,不给你花给谁花?”说完把钱往何雨水碗边一放,转身去厨房洗碗,搪瓷碗碰撞的声音响得有些刻意——他知道妹妹说的是秦淮茹,却不想接话。

何雨水看着那5块钱,叹了口气,悄悄把钱塞进兜里——她知道傻柱的脾气,不接他反而不高兴,只能想着下次回来给哥买件棉袄。

隔壁贾家,饭桌上摆着玉米糊糊、咸菜疙瘩,还有几个硬得硌牙的窝头。棒梗咬了一口窝头,“啪”地扔在桌上,嚷嚷:“这破窝头怎么吃?我要吃傻柱叔带的红烧肉!”

秦淮茹皱着眉:“傻柱叔今天没带菜回来,你凑合吃点,明天妈给你煮鸡蛋。”

“凭什么凑合?”棒梗梗着脖子,“院里人都叫他傻柱,他就该给我带吃的!”说完不等秦淮茹反应,拉开门就往外跑,寒风“呼”地灌进来,吹得秦淮茹一哆嗦。

贾章氏坐在炕沿上,端着碗玉米糊糊,冷笑着说:“你看看你,连个傻子都哄不住了?棒梗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缺了油水怎么行?”又朝小当抬下巴,“小当,去把院儿里的痰盂拿回来,别冻着了。”

小当怯生生地应了声,拎着空痰盂往外走。秦淮茹看着婆婆的侧脸,脸色难看——她不是没跟傻柱提过,可傻柱说今天被保安查了,实在带不了菜,婆婆却总觉得是她没用。

许强屋里,台灯下摊着本《三国演义》,他正看到“桃园三结义”,突然听见敲门声。开门一看,是隔壁的老蒋,手里还拎着个空篮子,显然是刚从外面回来。

“许强,没打扰你吧?”老蒋搓着手,笑着说,“我闺女晓艺让我跟你说,她明天和女婿志龙下班过来,想让你帮着弄两挂鞭炮——过年想给孩子放,供销社一直没货。”

“方便,让他们过来就行。”许强点头,心里嘀咕:老蒋倒是谨慎,怕我不在家,还特意跑一趟。送走老蒋,他打开系统,兑换了两挂鞭炮(1个金币一挂),收进空间——这年月鞭炮稀缺,晚了说不定还得找关系。

快九点时,许强去胡同公厕,路过贾家窗户,隐约看见棒梗正往口袋里塞东西,见他过来,赶紧缩回屋里,窗帘“唰”地拉上了。许强没在意——棒梗这孩子,平常就爱偷摸拿点东西。

可等他回到家,刚推开门就皱起眉:地上有几个浅褐色的泥脚印,从门口一直踩到里屋的衣柜边,显然是有人进来过。他快步走到衣柜前,打开一看——里面放着的两包当归、黄芪没了!

那是他准备明天给陈青山带的药材,陈青山说这两天要配药,特意让他多带点。许强心里顿时火了——钱没丢,偏偏丢了药材,显然是知道这东西值钱,或者故意针对他。

他没声张,穿上棉袄就往中院走,敲响了一大爷家的门。一大爷刚洗漱完,见是许强,有些意外:“这么晚了,有事?”

“一大爷,我家被人闯空门了。”许强压低声音,“地上有泥脚印,我准备给陈大夫的当归、黄芪没了,您去看看?”

一大爷的脸“唰”地沉了下来——他当了十几年一大爷,院里从没出过这种事,传出去别人会说他管不好院子,影响他的名声。他赶紧套上棉袄,跟着许强去后院:地上的泥脚印还清晰,大小看着像个半大孩子的。

……

一大爷蹲在许强屋里的地上,手指轻轻蹭了蹭泥脚印——印子浅却清晰,鞋码看着也就十来岁孩子的大小,边缘还沾着点碎草屑,跟贾家门前那片总被泼脏水、长着杂草的泥地一模一样。

“这脚印,十有八九是棒梗的。”一大爷直起身,眉头拧成疙瘩,“院里就他年纪相仿,还总爱偷摸拿点东西,以前偷傻柱的菜,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

一大妈站在旁边,也跟着叹气:“这可不是小事啊,偷药材是要送派出所的,真进去了,棒梗这一辈子就毁了。”

许强靠在单人床边,手里攥着空了的铁皮盒子,语气平静:“我也不想弄的太难看。”他顿了顿,看向一大爷,“都是住了十几年的老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只要明天晚上之前,把当归和黄芪还回来,我就当没这回事,也不跟外人提。要是过了时间……”

话没说完,却透着股不容置疑的劲儿。他心里清楚,真闹到派出所,不光棒梗倒霉,整个四合院的名声也得臭,到时候保不齐有人盯着他的“能耐”嚼舌根,反而麻烦。

一大爷赶紧接话:“你放心!我今晚就去贾家说,肯定让他把药材还回来!”他比谁都急——棒梗是他内定的养老指望,真出了偷东西被抓的事,他这十几年的心思就全白费了。

一大妈拉了拉一大爷的袖子,小声嘀咕:“贾章氏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泼辣得很,万一她不认账怎么办?”

“不认账也得认!”一大爷沉下脸,拎起靠在门边的棉袄,“你跟我一块儿去,多个人也有个见证。”

两人往中院走,贾家的灯还亮着——煤油灯的光透过窗纸,忽明忽暗。一大爷抬手敲门,里面传来秦淮茹的声音:“谁啊?”

“是我,一大爷,还有你大妈。”

门“吱呀”一声开了,秦淮茹穿着件打补丁的蓝布棉袄,头发有点乱,看见两人,眼神瞬间慌了,赶紧侧身让他们进来:“一大爷,大妈,这么晚了……”

屋里,贾章氏正坐在炕沿上纳鞋底,见他们进来,手里的针线顿了顿,脸上堆起假笑:“老易,老田,快坐,淮茹,给倒水。”

“不用倒水了。”一大爷没坐,直接开门见山,“许强家今晚被人闯空门了,丢了两包当归和黄芪,是给陈大夫治病用的,地上的泥脚印,跟棒梗的鞋码对得上。”

贾章氏的脸“唰”地变了,手里的鞋底“啪”地摔在炕上,拔高声音:“你凭什么说是棒梗偷的?有证据吗?别仗着你是一大爷,就往我们家孩子身上泼脏水!”

里屋的被窝里,棒梗死死攥着怀里的药材包——那包东西摸起来硬邦邦的,他以为是糖块,想明天偷偷拿去换零食,这会儿听一大爷提起“当归黄芪”,才知道是药材,吓得浑身发抖,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秦淮茹站在旁边,脸色惨白——她想起晚上棒梗慌慌张张从外面回来,口袋鼓鼓囊囊的,当时没在意,现在一想,心瞬间沉到了底。她拉了拉贾章氏的胳膊,声音发颤:“妈,你别喊了……要是真的是棒梗拿的,赶紧还回去吧,许强说了,还回去就不追究,要是报了派出所,棒梗就完了!”

“完什么完?”贾章氏还想犟,却被一大爷冷冷打断:“贾嫂子,我明着跟你说,许强已经给足了面子。这药材是治病的,不是普通东西,真闹到派出所,棒梗最少也得蹲几年少管所,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他说着,故意朝里屋瞥了一眼,声音放沉:“棒梗是个聪明孩子,就是被惯坏了,现在认错还来得及,别等真出了事,再后悔!”

被窝里的棒梗听见这话,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掀开被子,手里攥着皱巴巴的药材包,从里屋跑出来:“我错了!我不该偷东西!”

贾章氏看着药材包,脸色瞬间垮了,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最终没说出口——她再泼辣,也知道偷东西进少管所,对棒梗意味着什么。

一大爷见棒梗认了错,脸色缓和了些:“既然孩子认了,明天一早,把药材给许强送过去,跟人好好道歉。以后管教严点,别再让他干这种糊涂事。”

秦淮茹赶紧点头,上前把药材包接过来,紧紧攥在手里,眼圈通红:“谢谢一大爷,明天我一定亲自给许强送过去,好好跟他道歉。”

一大爷和一大妈没再多待,转身出了贾家。走在中院的石子路上,一大妈叹口气:“总算没闹大,不然这院儿的名声就毁了。”

一大爷点点头,心里却松了口气——还好许强没追究,不然他这养老的指望,可就真没了。

……

凌晨。

贾家屋里还亮着煤油灯,秦淮茹从棒梗枕头下翻出那两包用牛皮纸包着的当归和黄芪,指尖捏着纸包,又气又急,眼泪“吧嗒吧嗒”掉在衣襟上:“棒梗,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许强给老中医治病的药材!耽误了人家治病,咱们家能担待起吗?”

棒梗缩在被窝里,头埋得低低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我以为是糖块……我看见许强放在柜子里,就想拿出去换糖吃……”

贾章氏站在一旁,看着那两包药材,也没了之前的硬气,叹口气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行了,别哭了,是我平时太惯着他了,没教他好歹。”以前棒梗偷傻柱家的馒头、咸菜,她总觉得是“孩子嘴馋”,没当回事,可这次偷的是治病的药材,要是真耽误了事儿,许强真报了案,棒梗这辈子就完了。

秦淮茹擦干眼泪,把药材包仔细叠好放进兜里,又从灶间摸出几个鸡蛋,放在锅里煮上:“明天一早我就给许强送过去,再给他道个歉,这鸡蛋就算是赔罪,多少是份心意。”贾章氏点点头,看着棒梗:“以后再敢偷东西,我打断你的腿!”棒梗赶紧点头,再也不敢吭声。

天刚蒙蒙亮,秦淮茹就揣着药材包和煮好的鸡蛋,往许强家走。路过中院时,见一大爷正拿着扫帚扫雪,她赶紧低下头,加快了脚步——昨晚一大爷上门施压的模样,她还记着,实在没脸打招呼。

“许强,在家吗?”秦淮茹敲了敲许强家的门,心里七上八下的。

许强刚洗漱完,开门见是她,手里还拿着东西,笑着让她进屋:“秦姐,这么早有事?”

秦淮茹把药材包递过去,又把鸡蛋放在八仙桌上,红着脸说:“许强,对不起,是我没管教好棒梗,让他偷了你的药材,这鸡蛋你拿着,算是我给你赔罪。”

许强接过药材包,打开看了看——药材没少,还用新的牛皮纸重新包过,心里顿时有了数,把鸡蛋往秦淮茹面前推了推:“秦姐,药材没丢就好,鸡蛋你拿回去给孩子吃,他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不行,你一定要收下!”秦淮茹又把鸡蛋推过去,“要是你不收,我这心里总不踏实。”

许强见她态度坚决,只好收下两个鸡蛋,剩下的又塞回她手里:“这样总行了吧?你也别往心里去,孩子小,知错能改就好。”秦淮茹这才松了口气,又说了几句道歉的话,才转身离开。

晚上,一大爷家的灯亮到很晚。一大妈一边缝补衣服,一边跟一大爷说:“今天秦淮茹给许强送药材的时候,我看见了,还带了鸡蛋,许强没收多少,只留了两个。”

一大爷放下手里的报纸,叹口气说:“许强这孩子,做事是真有分寸。要是换了别人,早就闹得全院都知道了,可他倒好,既没追究棒梗的错,也没让秦淮茹太难堪,还卖了咱们一个面子。”

“可不是嘛。”一大妈点点头,“他帮陈青山找药材,帮光福兄弟找活干,还帮三大爷升了年级组长,院里谁没承过他的情?以前我还觉得他跟许大茂一样,没成想是个有本事又懂人情的。”

一大爷靠在椅背上,眼神沉沉的:“以前我总想着把院子里的事攥在手里,现在看来,许家出了这么个人物,以后四合院的事,说不定还得他说了算。咱们啊,以后尽量别招惹他,他这次没把棒梗的事闹大,我也得承他一份人情——以后他要是有需要,咱们能帮就帮一把,总不能让人家觉得咱们不懂好歹。”

一大妈点点头,手里的针线慢了下来——她也看出来了,许强不再是以前那个跟着许大茂后面的“小跟班”了,他现在有本事、有人脉,在院里的分量,早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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