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眼眶里蓄满泪水,一副遭受巨大打击、摇摇欲坠的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
傻柱瞧见这情形,心急如焚,瞬间开启了他的“舔狗”模式。
“我婆婆昏倒了,情况危急,感觉都快不行了。傻柱,你帮我把她送到医院去。姐现在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只能指望你了。”秦淮茹说着,还下意识地抓紧了手心。
傻柱一听,心里顿时乐开了花,暗自琢磨:“这老不死的要是死了才好呢,这样一来,我和秦姐之间就再也没什么阻碍了。”
他马上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秦姐,咱们这就去医院,我去借板车。”
十分钟后,傻柱费劲巴拉地拖着一百八十多斤的贾张氏,脸上满是苦涩。
傻柱虽说颠勺时有力气,但那也是有限度的。
他心里恶狠狠地想:“这老虔婆最好死在医院里,一了百了。”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路过,瞧见傻柱正拉着个老妇人,忍不住放声大笑:“哟,真孝顺啊,傻柱,这是拖着你妈上医院呐。”
许大茂向来嘴碎,这在厂里是出了名的,他和傻柱从小到大没少打架,还经常被傻柱揍得鼻青脸肿。此刻看到傻柱这副狼狈相,他立刻开启了嘲讽模式。
傻柱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你个龟孙子,欠收拾是吧?我拉的可是你祖宗!”
说完,他放下板车,就要朝着许大茂冲过去。
许大茂见势不妙,赶忙用力蹬着自行车,眨眼间就跑得没影了。
中午时分,食堂里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张间君百无聊赖地站在队伍里,好不容易轮到他打饭,这一等就是二十分钟。
说真的,这个年代的大锅饭着实不怎么样。
一份土豆丝搭配两个馒头,就是标配。
毕竟正值冬天,根本没有青菜、黄瓜之类的新鲜蔬菜。
在计划经济时代,想吃到肉简直比登天还难。
而且,也没看到其他小说里那种厨师颠勺时引发的热闹情节。
仔细想想也正常,现实生活和小说毕竟不一样。
两万人的大厂,哪是那么容易就能闹起来的。
人多了,什么样的都有,更何况是两万人。
要是颠勺时没弄好,挨顿打还算轻的,要是被人扣上“薅社会主义羊毛”的帽子,那可就麻烦大了。
厂里毕竟不是四合院,心里即便有想法,也只能暗自琢磨。
要是明目张胆地闹起来,谁都不敢。
张间君找了个桌子坐下,拿起馒头低头吃了起来。
正吃着,他感觉对面也坐了个人。
一抬头,发现是于海棠,正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张间君同志,这儿没有你的其他朋友吧?我能坐这儿吗?”
“当然可以,你随便坐。”张间君回答道。
他说着,伸手从裤兜里摸出早上剩下的半截萝卜。
其实,他摸向裤兜只是做个样子,真正的萝卜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
两个馒头根本不够吃,他也懒得再去打饭了。
于是,他对于海棠说:“要来一根吗?”
好家伙,于海棠瞧见这一幕,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她心里琢磨着:“这又粗又长的萝卜,到底是从哪儿掏出来的?”
张间君看到于海棠张着嘴,直勾勾地盯着萝卜,便装模作样地又摸了摸裤子口袋,从空间里又拿出一根完整的萝卜。
“于海棠同志,送你的,别客气。”
张间君收拾好饭盒,转身就走。
周围的工友都投来异样的目光,忍不住都盯着张间君的下身看。
原本大家瞧见厂花坐在张间君对面,都羡慕得不行。
可谁能想到,一转眼就看到张间君从裤裆里掏出两根大萝卜,这场景实在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前面那根也就罢了,后面那根手臂长的,又是什么玩意儿?
再说了,这大冬天的,哪来的新鲜萝卜?
于海棠呆呆地望着萝卜,还没回过神来,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脸颊一下子红了起来,小声嘀咕道:“别人送女孩子礼物,不是花就是红围脖,这家伙倒好,送我一根大萝卜。”
不过,她心里还是美滋滋的,毕竟冬天她只见过萝卜干,还从来没见过新鲜的萝卜呢。
张间君啃着萝卜,走出了食堂大门。
其实,他给于海棠萝卜,只是想逗逗她。
毕竟,这个时候的于海棠,和他一样,去年才高中毕业。
她刚到厂里当广播员,初入社会,还是个青涩单纯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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