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开局精神念力,扮演老六 > 13,何雨水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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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厂区刺耳的铃声骤然响起,不知不觉已到晌午时分。张间君利落地收起刚写完的歌词手稿,径直往食堂方向走去。一路上他都在盘算着待会儿要怎么演唱,毕竟厂里连个像样的配乐设备都没有。二胡、箫这些传统乐器倒是常见,还有苏联留下的手风琴,可他一样都不会摆弄。

得想个办法。他暗自思忖,下午得请假去百货商场看看,说不定能淘到把吉他。前世在大学时为了追女生,他可是报过音乐社团的。

食堂前已经排起了长龙。队伍突然一阵骚动,有人高声嚷道:秦淮茹,你插队可不太合适吧?张间君抬眼望去,只见秦淮茹正大剌剌地站在许大茂前面。

我让大茂帮我先排着呢,对吧大茂?秦淮茹冲许大茂抛了个媚眼,后者立刻会意地附和:没错没错,秦姐跟我打过招呼了,女人嘛,大家多担待。

傻柱一见到秦淮茹,立马把打菜的刘岚换了下来。刘岚心领神会地翻了个白眼。轮到秦淮茹打饭时,傻柱那张三十来岁的老脸笑得跟朵菊花似的,稳稳地抄起大勺,在菜盆里一捞就是一大勺,把秦淮茹的特号饭盒装得满满当当。秦淮茹回以微笑,傻柱手一抖,勺子差点掉进盆里。

张间君看得直摇头,心想:何雨柱这是彻底没救了,活脱脱一个舔狗的典范。

填饱肚子后,张间君到陈科长那里说明情况,很顺利就请好了假。花了半个多钟头,他终于找到了位于小东门友谊商场的乐器柜台。这年头吉他可是稀罕物,现在还能用工业券兑换,再过段时间怕是得要外汇券了。虽然国内也有仿制品,但在全民大炼钢铁的年代早就停产了。

同志要买吉他?营业员上下打量着他,现在买这玩意儿的,除了文工团的,就是不差钱的主儿。一听报价——126块外加三张工业票,张间君倒吸一口凉气。这可是三个多月的工资啊!寻常百姓谁会买这个?也就部队大院的纨绔子弟,想装文艺青年才会考虑。

不过张间君倒是无所谓,毕竟脚盆鸡给的那笔钱足够阔绰。他背着新买的吉他,找了家剃头铺打算拾掇拾掇。剃头师傅起初还挺热情,可当张间君比划着要剪个前世流行的寸头时,老师傅的脸色就垮了下来。

得嘞!剃完头,师傅看着镜子里精神抖擞的张间君,竖起大拇指,这发型够精神!

走在街上,张间君发现回头率直线上升。这几天灵泉水的滋养让他的皮肤愈发白净,配上利落的短发,引得不少姑娘媳妇偷偷打量。他又去成衣铺置办了套中山装——总不能穿着棉袄上台表演吧?

转战东单菜市场,张间君买了好几斤排骨。这年头肥肉金贵,排骨反倒便宜,毕竟大家都缺油水。本想买点西瓜种子,可惜没找着。他找了个僻静处,麻利地把战利品都收进了空间。

漫步在四九城的大街小巷,张间君深切感受到这个时代的艰辛。胡同里玩耍的小孩,个个都穿着打满补丁的衣服,乡下的日子想必更难过。

既然来了,总得留下点什么。这个念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大概是每个穿越者都会思考的问题。

回到锣鼓巷时厂里还没下班,四合院里只有几个大妈在闲聊。三大妈瞧见张间君的新发型,眼前一亮:哟,间君,今儿怎么提前回来了?没上班啊?

请了半天假。他简短地回答。

中院里,棒梗正坐在贾家大门前晒太阳,脑袋上还缠着绷带,缝针的地方光秃秃的。这小子一见到张间君,眼中的敌意毫不掩饰。张间君连眼神都没给他一个——这白眼狼,傻柱后来惨死桥洞,就是被他赶出去的。他暗自盘算:别来招惹我,否则我不介意让你永远消失。要说这院里最让他厌恶的人,棒梗绝对能排进前三。

回到家中,张间君仔细插好门栓,一个闪身进入了空间。

他迫不及待地拿起那把新买的吉他开始调试。得益于过人的记忆力,没一会儿工夫,他就把基本的和弦和节奏掌握得差不多了。

啃了根清脆爽口的黄瓜,张间君又取出曲谱开始练习。当熟悉的旋律响起:

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旗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

这不就是屠洪刚那首脍炙人口的《精忠报国》吗?

经过这几天灵泉水的滋养,张间君感觉自己的嗓音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高音雄浑嘹亮,中音醇厚有力,就连低音也充满了磁性。

正当他沉浸在音乐的世界里时,突然感知到空间外有人在敲门。张间君迅速退出空间,用精神力一扫,发现是何雨水站在门外。

说来也巧,何雨水算是张间君的学妹。当年他上高三时,何雨水才高一,今年应该也要毕业了。

咋了雨水?张间君打开门问道。

间君哥,你有吃的吗?何雨水局促地站在那里,我哥这个星期的饭盒都给秦姐了,也没给我留饭票,我在学校都没东西吃。

说完,她低着头,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张间君听了,心里对何雨柱的行为简直无语到了极点。连自己亲妹妹都不管,这舔狗当得也太彻底了。

进来吧,先在这儿坐会儿。张间君招呼道,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他走进里屋,从空间里取出两根水灵灵的黄瓜。何雨水看到张间君拿着黄瓜出来,惊讶得瞪大了眼睛。这大冬天的,哪儿来的黄瓜?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雨水,先垫垫肚子,等会儿再给你做饭。张间君把黄瓜递给她。

何雨水接过黄瓜咬了一口,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这味道太美妙了,清甜爽口,她顾不上多想,低头就大口吃了起来。

张间君又取出了排骨,只能在屋里简单烹饪一下。半小时后,排骨炖萝卜的香气开始在四合院里弥漫开来。

何雨水吃完一根黄瓜,意犹未尽地正想再拿第二根,张间君开口道:雨水啊,留点肚子。饭马上就好,有肉吃哦。

何雨水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羞涩地说:间君哥,这黄瓜真好吃,哪儿来的呀?

是我父亲的战友送的,我也说不清楚具体来历。张间君解释道,你要是喜欢,我这儿还有不少,走的时候带几根回去,就说是自己买的,别说是我给的。

其实张间君倒不是刻意要匿名做好事,只是这大冬天的黄瓜实在不好解释。这年头可没有后世的大棚技术,能四季供应新鲜蔬菜。

要说这四合院里还算正常的,何雨水算一个,娄晓娥也算一个。就连经历过不少事的于莉,现在也慢慢变得坚强独立。至于聋老太太,在前世的各种同人文里被描写得神神秘秘的,张间君穿越过来后还没机会见到。

一大盆热气腾腾的排骨炖萝卜端上桌后,何雨水的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她已经很久没有尝到肉的味道了,自从贾东旭去世后,家里的日子就一天不如一天。

她那个傻哥哥何雨柱像是着了魔似的,整天围着秦淮茹转。一大爷对何雨柱表面上还过得去,但对何雨水就差得多了。这年头重男轻女的思想还很严重,在一大爷眼里,人就分两种:一种是能给他养老送终的,另一种是能被他当枪使唤的。

张间君温和地说:雨水,别愣着,敞开吃。哥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以后遇到困难,尽管来找我,不用客气。

贾张氏经过两天一夜的调养,精神已经恢复了大半。只是脸上被沙石划破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想起那天两次脸着地的经历,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闻到后院飘来的肉香,她又开始骂骂咧咧:这挨千刀的小畜生,大白天的就烧肉。他老子留下的抚恤金迟早要被他败光,看饿不死这个小绝户!

棒梗在一旁吵着要吃肉,小槐花懵懂地看着两个哥哥姐姐。贾张氏憋着一肚子火,指着棒梗骂道:你这个赔钱货吵什么吵!你乖孙儿都没肉吃呢,你还想要?信不信我抽你!

棒梗吓得赶紧躲到帘子后面瑟瑟发抖,小槐花也跟着哇地哭了起来。

且不说贾家这一团糟,此时大院里上班的人还没回来。各家各户都在准备晚饭。二大妈家,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今天没找到零工,正垂头丧气地坐着。这哥俩儿可以说是二大爷的出气筒。自从大儿子刘光齐结婚搬出去后,二大爷就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那一套,天天对这俩孩子非打即骂。这也导致后来刘海中这三个儿子,没一个愿意赡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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