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科幻小说 > 原神:盘点泪目场面,芙宁娜泪崩 > 第六章:光幕曝娜维娅隐瞒牺牲!迈勒斯西尔弗亡于胎海,芙宁娜遭疑藏坚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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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息刚发出,那维莱特的头像便缓缓亮起——他正站在白淞镇的废墟边缘,靴底沾着混着胎海水的泥泞,语气里藏着难掩的无力:“以我现在的实力,恐怕不足以做到。”

这句话像一块巨石砸进聊天室,瞬间浇灭了众人刚燃起的希望。

琴站在骑士团的露台上,风卷着她的披风猎猎作响,她抬手按在胸口,指尖划过屏幕上“灭世预言”

四个字,轻声感慨:“比起蒙德的风魔龙危机,这个预言更让人手足无措——风魔龙尚能对抗,可胎海水带来的溶解,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丽莎靠在图书馆的藤椅上,指尖捻着一片干枯的枫叶,眼神沉了沉:“看着亲近的人在眼前消失,连遗体都留不下,那种痛一定很难受。”

安柏抱着飞行头盔蹲在训练场边,眼眶泛红,打字道:“娜维娅已经做得足够好了,她强撑着组织救援,换做别人,未必能比她更冷静。”

璃月港的玉京台前,刻晴握着折扇的手指微微收紧,扇面上的流云图案被捏得发皱:“不能只靠刺玫会解决灾难,枫丹的官方力量在哪里?水神大人为何迟迟不现身?”

胡桃站在往生堂门口,望着远处的钟离雕像,语气带着笃定:“换做岩王帝君,绝不会袖手旁观——当年璃月遇袭,帝君第一时间就挡在百姓前面。”

钟离正蹲在琉璃袋田边整理药草,听到这话,他放下小铲子,指尖在屏幕上敲出一行字:“人们依赖神明时,会将其视为庇护;可当灾难来临,失去安全感的第一反应,也是怪罪神明。”

简单的一句话,让聊天室的质疑声稍稍顿了顿。

稻妻的天守阁外,荒泷一斗猛地将鬼兜虫罐子摔在地上,罐身裂开一道缝:“这水神也太不靠谱了!子民都在受难,她居然连面都不露,难不成在看戏?”

久岐忍立刻点头附和,手指飞快敲字:“大人说得对,作为神明,连基本的守护责任都做不到,实在让人失望。”

九条裟罗握着长枪站在台阶上,虽未直接指责,却也敲下:“这根本不是预言,更像一场避不开的诅咒。”

枫丹的歌剧院内,林尼正对着镜子整理礼帽,看到菲米尼的消息,手猛地顿住。

菲米尼坐在海边的礁石上,手指抠着石头缝里的胎海水,打字道:“我刚才问过歌剧院的工作人员,芙宁娜大人此时应该在里面看戏。”

林尼盯着这句话,眉头拧成一团:“作为神明,面对灭世危机,怎能如此从容?甚至无动于衷?”

琳妮特站在他身边,指尖绞着裙摆,小声补充:“水神大人真的没来白淞镇吗?哪怕只是安抚一下灾民也好。”

派蒙飘在荧身边,翅膀耷拉得几乎贴在背上,声音发颤:“难道水神放弃枫丹了?世界末日真的要来了?”

荧蹲下身捡起一片被胎海水染蓝的树叶,指尖轻轻摩挲着,语气平静却坚定:“她更像在逃避——明明有能力做点什么,却选择躲在歌剧院里。”

莫娜坐在璃月港的占星台边,水晶球里映出白淞镇的废墟,她立刻敲字反驳:“就算阻止不了,也该拼一把!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这不是神明该有的样子。”

沫芒宫的寝殿里,芙宁娜攥着裙摆跌坐在地毯上,蓝色的裙摆沾着泪痕,像被雨水打湿的花瓣。

她盯着聊天室里的质疑,眼泪一颗接一颗砸在地毯上,晕开深色的水渍。

“我没有不作为……”

她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喃喃自语,指尖掐进掌心,留下深深的红痕,“一百多年了,我每天都在找预言的线索,可盛大审判前,我不能相信任何人——一旦消息泄露,后果更严重。”

她抬头望向窗外,歌剧院的方向隐约传来喝彩声,与白淞镇的哭声形成尖锐的对比。

“若天平一端是枫丹人的性命,一端是我自己的痛苦……”

她哽咽着抬手抹掉眼泪,“天平必然倾向前者。”

这份孤独的坚守,没人看见,只剩满屏的质疑像刀子一样扎在她心上。

光幕突然亮起,画面切回白淞镇。

娜维娅靠在一棵断墙上,米白色的外套沾满了灰尘和泥点,眼底的红血丝像蛛网一样蔓延。

她抬手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谢谢你们愿意帮忙……现在还有很多灾民没找到临时住处,得尽快联系枫丹的救助站。”

派蒙飘到她身边,翅膀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娜维娅,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你看起来好累。”

荧站在一旁,目光扫过四周忙碌的刺玫会成员,突然开口:“迈勒斯和西尔弗呢?怎么没看到他们?”

听到这话,娜维娅的身体猛地一僵,手指下意识攥紧了外套的衣角,指甲几乎要把布料抠破。

她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喉间像堵着一团棉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就在这时,一个刺玫会成员匆匆跑来,手里拿着一张灾民名单:“大小姐,还有三户人家没找到,我们要不要扩大搜索范围?”

娜维娅立刻直起身,强行压下翻涌的情绪,点了点头:“你们去东边的山坡找,注意避开有积水的地方,我去西边看看。”

说完,她转身就走,脚步快得有些踉跄,像是在逃避什么。

直到夕阳染红了半边天,白淞镇的救援才暂时告一段落。

娜维娅站在一片长满青苔的墓碑前,这里是白淞镇的墓地,她父亲卡雷斯的墓碑就立在最前面——碑面上刻着“卡雷斯之墓”

四个字,边缘已经泛黑,还沾着几缕被风吹来的枯草。

“能陪我待一会儿吗?”

她回头看向荧和派蒙,声音轻得像一阵风。

荧点了点头,派蒙也收起了往日的活泼,安静地飘在旁边。

风吹过墓地的松柏,发出“沙沙”

的声响,像在低声呜咽。

娜维娅蹲在墓碑前,指尖轻轻拂过碑面上的字,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砸在冰冷的石头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我一直硬撑着,不敢哭……”

她哽咽着,双手捂着脸,肩膀剧烈起伏,“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冷静,就能保护大家,可我连迈勒斯和西尔弗都没护住——他们为了帮最后一户人家撤离,走得太晚,被胎海水淹没了,连遗体都没留下。”

“是我发起的救援计划,是我让他们去那片区域的……”

她撕心裂肺地哭喊,声音在空旷的墓地里回荡,“父亲,我该怎么办?我好没用,连身边的人都保护不了……”

荧蹲下身,递过一张纸巾,轻声说:“不用硬撑了,哭出来会好一点。”

派蒙也红了眼眶,翅膀轻轻拍了拍娜维娅的后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任何安慰的话,在这样的悲痛面前,都显得格外苍白。

聊天室里,娜维娅的哭声透过光幕传进每个人的耳朵里。

她本人盯着屏幕里崩溃的自己,双手捂着脸趴在桌上,眼泪从指缝里溢出来,打字的手不停颤抖:“不!不要!那不是真的!迈勒斯和西尔弗怎么会……”

消息刚发出,迈勒斯的头像便亮了起来,他正站在梅洛彼得堡的走廊里,语气温柔:“大小姐,别太难过,只要你没事,我们的牺牲就不算太坏。”

西尔弗也跟着回复:“卡雷斯老爷嘱咐过我们,要一直守护你,就算不在了,这份守护也不会变。”

琴站在骑士团的窗边,看着屏幕里娜维娅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真是让人无可奈何——她已经拼尽全力了,可灾难还是带走了她最亲近的人。”

安柏抱着头盔站起身,揉了揉发红的眼眶:“难怪她之前一直不对劲,原来藏着这么大的痛苦,肯定发生了她难以接受的事。”

凝光坐在玉京台的凉亭里,手指摩挲着茶杯的边缘,结合之前莱欧斯利的猜测,敲字道:“难道那两位刺玫会成员……真的出事了?娜维娅的反常终于能解释了。”

甘雨站在她身边,点了点头:“莱欧斯利先生早前说她有事隐瞒,现在看来,是怕大家担心,才一直忍着。”

胡桃靠在往生堂的门框上,往日的玩笑话消失不见,只留下沉重的惋惜:“连最后告别都没机会,这种痛,比任何灾难都让人揪心。”

稻妻的天守阁外,荒泷一斗原本攥紧的拳头慢慢松开,他盯着屏幕里娜维娅的哭声,罕见地沉默了——刚才对水神的怒火,在这样的悲痛面前,突然变得无力。

九条裟罗也收起了锐利的眼神,指尖在屏幕上顿了半天,只敲出一个省略号,没有再像往常一样与他争执。

须弥的净善宫花园里,纳西妲坐在樱花树下,花瓣落在她的发间,她盯着屏幕里的墓碑,轻声重复着之前的祈祷:“希望大家都能平安……可现在,还是有人离开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浓浓的痛心,让聊天室的沉重氛围又浓了几分。

天空中的光幕还停留在娜维娅蹲在墓碑前哭泣的画面,聊天室里没有了对水神的质疑,只剩对牺牲者的哀悼和对娜维娅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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