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蒙突然惊呼,翅膀抖得厉害,“那是娜维娅的故乡啊!要是有危险怎么办?”
荧也立刻站起身,目光坚定:“我们去白淞镇确认情况!”
那维莱特转过身,递给荧一份地图,指尖在白淞镇的标记上点了点:“我需要留下制定周边防灾预案,拜托你们先去查看,若有异常,立刻用这个联系我。”
他将一枚刻着水纹的徽章放在地图上,“这是枫丹的紧急通讯器。”
派蒙立刻抓过地图和徽章,塞进荧的背包:“我们马上出发!一定不让白淞镇出事!”
两人转身要走时,那维莱特突然开口:“小心些,胎海水的渗透比想象中更隐蔽。”
荧回头点头,目光与他交汇——那双眼眸里,除了冷峻,还有对枫丹百姓的牵挂。
与此同时,聊天室早已被新的剧情点燃。
那维莱特刚出镜,丽莎的头像就带着调侃的语气弹出:“这位审判官先生,可比管理图书馆的枯燥文件有意思多了,气质真不错。”
八重神子也立刻回复,附带一个挑眉的表情:“迫不及待想看后续了,能让旅行者特意拜访的人,肯定还有更多秘密。”
甘雨站在璃月港的望舒客栈外,手指划过屏幕,轻声敲字:“那维莱特先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应该是处理事务操劳了很久。”
琴坐在骑士团的办公室里,看着屏幕里那维莱特处理文件的样子,感慨道:“作为最高审判官,要处理的事务肯定很多,和管理骑士团一样,肩上的责任很重。”
安柏抱着飞行头盔,立刻回复:“对啊!他和琴团长一样,都在全力应对危机,好厉害!”
得知白淞镇水位上升,丽莎的语气变得凝重:“希望白淞镇不要有伤亡,枫丹已经够多麻烦了。”
琴也敲下:“从震动和水位上升来看,白淞镇恐怕要遭遇危机了。”
她顿了顿,又补充:“之前蒙德遇到风魔龙危机时,温迪先生出手相助,不知道这次枫丹的危机,温迪先生会不会……”
话没说完,温迪的头像就弹出一个“诶嘿”
的表情,再无下文。
琴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位风神,永远这么让人捉摸不透。
璃月阵营的消息也接连刷屏。
凝光坐在玉京台的凉亭里,手中把玩着折扇,敲字道:“那维莱特先生身上透着正义感,只是看起来似乎很忙,枫丹的事务想必很繁琐。”
胡桃趴在往生堂的柜台上,盯着屏幕里那维莱特的侧脸,笑着敲字:“他和钟离先生的气质有的一比,都是那种自带威严的感觉!要是璃月遇到灾难,帝君肯定会第一时间相助,对吧钟离先生?”
钟离站在琉璃袋田边,捧着茶杯,看到消息时,指尖顿了顿,最终只敲下“……”
欲言又止——他知道神明的局限,却不愿在此时打破胡桃的信任。
有人在聊天室里问“为什么原始胎海只溶解枫丹人”
钟离思索片刻,敲字道:“以普遍理性而论,枫丹人体质与其他国家的人有本质区别,这种区别或许是胎海水只针对他们的原因。”
胡桃立刻回复:“钟离先生说得太对了!一下子就说到点子上了!”
刻晴看到娜维娅可能因白淞镇担忧,主动敲字:“娜维娅小姐,别太担心,旅行者他们会去确认情况,应该不会有事的。”
凝光也补充:“说不定后面能见到水神出手帮忙的画面,毕竟是枫丹的危机,水神不会坐视不管。”
稻妻的聊天室依旧充满“火药味”。
荒泷一斗抓着头发,盯着屏幕里那维莱特的样子,不服气地敲字:“哼,他的气质也就一般,快赶上本大爷了!”
久岐忍的头像立刻弹出,吐槽道:“说这话的时候,你脸红吗?人家那是沉稳,你是莽撞。”
荒泷一斗顿时炸毛:“谁莽撞了!我只是觉得他没那么厉害!”
得知那维莱特忙碌,荒泷一斗又疑惑地敲字:“真有人工作这么忙吗?难道不能像本大爷一样,偶尔摸鱼斗虫吗?”
九条裟罗握着长枪,站在天守阁的走廊里,冷笑着回复:“你就是太闲才头脑简单,那维莱特先生肩负的是枫丹的安危,怎么能和你比?”
两人的消息立刻在聊天室里刷屏,连神里绫人的头像都忍不住弹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神里绫人坐在神里屋敷的庭院里,手指捏着茶盏,敲字道:“那维莱特委托旅行者的任务,或许与枫丹的预言有关,毕竟预言涉及枫丹的存亡,他不可能不重视。”
神里绫华站在他身边,轻声补充:“我很好奇,原始胎海水为什么能识别国籍?难道枫丹人的体质里,藏着特殊的标记吗?”
须弥的聊天室里,纳西妲站在净善宫的花园里,手指轻轻拂过花瓣,语气带着悲悯:“从震动到水位上升,感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得知白淞镇有险情,她又立刻敲字:“希望白淞镇的大家都平安无事,不要被灾难波及。”
夏洛蒂举着笔记本,眼睛发亮,敲字道:“那维莱特先生的专访一定要拿到!他的故事肯定能成为头条新闻!”
枫丹阵营的反应最为激烈。
林尼站在歌剧院的后台,手中转动着礼帽,敲字道:“那维莱特先生是枫丹正义的象征,有他在,总觉得很有安全感。”
希格雯抱着草药篮,笑着回复:“那维莱特先生上镜比平时更严肃呢,不过还是很可靠!”
娜维娅看到“白淞镇水位上升”
的消息时,手指瞬间攥紧了手机,指尖泛白——屏幕里派蒙担忧的样子,让她的心揪成一团。
她立刻敲字:“白淞镇承载着我和父亲的全部回忆,那里还有很多百姓,我不允许他们受伤害!”
西尔弗和迈勒斯的头像立刻弹出,同步回复:“大小姐放心,我们会和你一起守护白淞镇!”
简单的话语里,满是坚定的守护之意。
有人@娜维娅和莱欧斯利,询问是否察觉枫丹人体质的特别之处,娜维娅敲字道:“我从小在枫丹长大,从未觉得自己的体质和其他人有区别,这一点很奇怪。”
莱欧斯利也回复:“梅洛彼得堡关押过不同国家的人,暂时没发现枫丹人体质有特殊之处,钟离先生的分析有道理,但具体原因还需查证。”
达达利亚看到屏幕里“自己被胎海水包围”
的推测时,眉头紧锁,敲字道:“难以相信,我怎么会进入原始胎海?”
他看到刻晴“原始胎海只溶解枫丹人”
的表述,又追问:“刻晴小姐这话的意思,是希望我也被溶解吗?”
刻晴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表述不当,连忙回复:“抱歉,无意冒犯,我只是客观陈述推测,没有别的意思。”
派蒙盯着屏幕里“梦见公子”
的画面,满是疑惑地敲字:“公子是谁啊?荧你为什么会梦见他?还有那条鲸鱼,真的有那么大吗?”
得知白淞镇是娜维娅的故乡,她又担忧地补充:“娜维娅肯定很着急,我们一定要快点找到她!”
荧看到消息,指尖在屏幕上顿了顿,敲字道:“我只记得哥哥被神明带走,关于公子的记忆很模糊,其他的……暂时想不起来。”
简单的话语里,藏着她对哥哥的牵挂,也延续了寻找哥哥的主线。
聊天室里的讨论还在继续,有人担忧白淞镇的安危,有人好奇公子的处境,有人分析原始胎海的秘密——而天空中的光幕,仍在缓缓推进,将枫丹的危机,一点点展现在提瓦特众人眼前。
荧的靴底踩在白淞镇入口的石板路上时,心脏猛地一沉。
原本该飘着咸香海风的街道,此刻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淡腥味——那是胎海水特有的气息,混着破碎木材的霉味,钻进鼻腔里,让人莫名发慌。
派蒙的翅膀早已不似来时那般轻快,绷得笔直,连声音都带着颤:“娜维娅!娜维娅你在哪?”
风卷过街道,吹得倾斜的屋顶发出“吱呀”
的哀鸣。
曾经色彩鲜亮的房屋此刻只剩断壁残垣:红色的窗棂碎成木屑散在地上,蓝色的门扉歪歪斜斜挂在铰链上,甚至还有一个掉在泥水里的布娃娃,粉色的裙摆沾满了淡蓝色的胎海水,泛着诡异的荧光。
荧蹲下身,指尖轻轻碰了碰那滩海水,凉意瞬间顺着指尖蔓延,让她下意识缩回手——这水的触感,和梦里鲸鱼周围的水一模一样。
“呜呜……我的女儿……”
不远处传来老妇人的哭声,荧和派蒙立刻跑过去。
只见一位白发老妇人坐在倒塌的墙根下,怀里抱着一件小女孩的连衣裙,裙摆上还绣着白淞镇特有的浪花图案。
刺玫会的成员正蹲在她身边,递过一瓶水,声音放得极轻:“婆婆,先喝点水,我们还在找幸存者,一定会找到的。”
老妇人却只是摇头,眼泪砸在连衣裙上,晕开深色的水渍:“她就在海边捡贝壳,那水一漫过来……就没了……”
派蒙的眼眶瞬间红了,翅膀耷拉下来,攥着荧的衣袖更紧了:“怎么会这样……明明之前还好好的……”
荧拍了拍她的后背,目光扫过街道深处——几个刺玫会成员正合力抬着一块断梁,下面压着一个腿部骨折的男人,他疼得额头冒冷汗,却还在喊:“先救孩子!里面还有个小男孩!”
“娜维娅!”
派蒙突然拔高声音,朝着不远处一棵歪倒的梧桐树下跑去。
荧立刻跟上,只见娜维娅正半跪在地上,双手撑着膝盖,肩膀剧烈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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