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科幻小说 > 原神:盘点泪目场面,芙宁娜泪崩 > 第十六章:光幕曝芙宁娜逃问避真相!那维莱特提议审判神明,谋联多方牵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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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早已知道,你动用了刺玫会、甚至梅洛彼得堡的暗线,暗中调查预言。”

他的声音突然沉了下来,像一块石头砸进平静的水面,“可你对外宣称不知情,调查到线索后也不作为,你的行为极度不自洽,芙宁娜。”

他上前一步,目光直视着她的眼睛,没有回避:“你从不是表现得那么肤浅——只在乎歌剧和掌声,更非愚蠢之辈。

你在隐瞒什么?是怕真相会引发恐慌,还是有别的难言之隐?”

芙宁娜彻底沉默了。

她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尖,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

办公室里的空气像凝固了一样,只有壁灯的火焰偶尔“噼啪”

响一声,衬得这份沉默愈发压抑。

塞德娜站在门口,翅膀绷得笔直,连呼吸都放轻了;派蒙也收起了往日的活泼,飘在荧身边,眼神里满是疑惑——她不懂,为什么芙宁娜明明在调查,却不肯说出真相。

聊天室里,早已因这场对峙炸开了锅。

琴站在骑士团的露台上,手指按在胸口,打字道:“那维莱特大人平时脾气很温和,很少这样强硬,看来他是真的急了。

不过刚才芙宁娜大人握名单时的样子……她其实也很难过吧,只是不想表现出来。”

安柏抱着飞行头盔,蹲在训练场边,打字道:“原来她一直在暗中调查!我还以为她真的不管预言的事,她只是不想告诉大家,怕大家担心吗?”

丽莎靠在图书馆的藤椅上,指尖捻着一片干枯的枫叶,打字道:“她一直在伪装,把真实的自己藏在‘爱热闹、爱歌剧’的外壳下,这样反而更让人心疼——毕竟没人喜欢一直戴着面具生活。”

甘雨站在望舒客栈的露台上,望着远处的云海,打字道:“这样的话,她一定很孤独吧,默默背负着所有秘密,连个可以倾诉的人都没有。”

璃月港的玉京台前,凝光放下手中的折扇,手指在屏幕上敲下:“从那维莱特大人的指控来看,芙宁娜大人心里确实默默背负了很多,她的不作为,或许是怕贸然行动会引发更大的灾难。”

刻晴站在她身边,眉头微蹙,打字道:“现在更关键的是,她到底查到了哪些线索?这些线索是不是还不足以拯救枫丹,所以她才不敢说?”

胡桃趴在往生堂的柜台上,盯着屏幕里沉默的芙宁娜,打字道:“看起来好可怜啊,像被老师批评的学生,明明心里有委屈却说不出来。”

钟离站在琉璃袋田边,手里拿着小铲子,没有打字,只是发了一个“沉思”

的表情——他或许懂这种“神明的无奈”,却不愿轻易下判断,毕竟每个神明的处境都不同。

稻妻的天守阁外,荒泷一斗蹲在地上,鬼兜虫罐子被他放在一边,打字道:“隐瞒不说也太不公平了!大家都在为预言担心,她却一个人藏着线索,这算什么啊!”

九条裟罗站在他身边,没有像往常一样怼他,只是沉默地打字:“或许她有苦衷,但现在不是隐瞒的时候,白淞镇已经有人牺牲了,不能再等了。”

她的沉默比反驳更显凝重,连荒泷一斗都收敛了脾气,没再继续抱怨。

枫丹的聊天室里,林尼站在歌剧院的后台,手里的礼帽差点掉在地上,打字道:“水神大人一直在暗中调查?完全看不出来啊!平时她明明只关心歌剧的上座率,还会因为观众少而失落……”

琳妮特坐在他身边,手指抠着衣角,打字道:“白淞镇遭灾的时候,如果她把查到的线索告诉那维莱特大人,是不是就能减少伤亡了?她为什么要藏着?”

莱欧斯利坐在梅洛彼得堡的办公室里,手指敲着桌面,打字道:“既然她在调查,就说明她知道预言的关键信息,甚至可能知道第一块石板在哪里。

她的沉默,只会让大家更恐慌。”

夏洛蒂举着笔记本,眼睛发亮却带着担忧,打字道:“其实芙宁娜大人一点不肤浅!上次白淞镇灾后,她还偷偷去慰问过灾民,说‘枫丹不会倒下’,只是没让别人知道,这和那维莱特大人说的‘不肤浅’完全吻合!”

希格雯抱着装满草药的篮子,站在医院门口,打字道:“希望两位大人能好好谈,不要吵架了……枫丹现在需要他们一起想办法,而不是互相争执。”

她的话道出了很多枫丹角色的心声,聊天室里不少人都跟着附和,希望这场对峙能有好结果。

突然,仆人的头像弹出,打字道:“如果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连前代水神的事都不清楚,除非——她根本不是真正的水神。”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瞬间让聊天室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盯着屏幕,心里冒出同一个疑问:芙宁娜的身份,真的有问题吗?

八重神子坐在鸣神大社的神樱树下,手里捏着一片花瓣,打字道:“仆人说的有道理,可如果她不是真的水神,那几百年里守护枫丹的是谁?难道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让她不得不伪装身份?”

她的话既呼应了甘雨的共情,又把悬念拉得更深,让众人的疑惑愈发强烈。

派蒙飘在荧身边,挠了挠头,打字道:“我怎么觉得芙宁娜大人思维好跳跃,一会儿强硬一会儿哭,一会儿又沉默,完全看不懂她在想什么!”

荧无奈地拍了拍她的翅膀,打字道:“你平时也差不多,遇到事就慌,别吐槽别人了。”

两人的互动稍稍缓解了聊天室的紧绷,却没冲淡那份围绕着芙宁娜的谜团。

沫芒宫的办公室里,芙宁娜低着头,眼角的余光扫过聊天室里“不是水神”

的弹幕,心脏猛地一缩。

她攥紧了裙摆,指甲几乎要把布料抠破——她怕,怕身份暴露的那一刻,几百年的伪装、无数个日夜的坚守都会功亏一篑。

是天理的安排?还是芙卡洛斯的计划?她不知道,只能死死咬着下唇,寄希望于芙卡洛斯留下的那个“最终计划”,能在预言成真前起效。

这份压在心底的重量,让她连呼吸都觉得疼,却连一个可以倾诉的人都没有。

那维莱特看着她紧绷的背影,眼神软了些,却没放弃追问:“芙宁娜,告诉我真相,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枫丹不能再等了。”

芙宁娜依旧沉默,只是肩膀抖得更厉害了。

办公室里的暖光落在她身上,却照不进她心里的阴影,那份藏了几百年的秘密,像一道无形的墙,将她与所有人隔离开来。

天空中的光幕还停留在两人对峙的画面——那维莱特的坚定,芙宁娜的沉默,空气中的紧绷几乎要溢出屏幕。

芙宁娜的指尖还攥着那叠皱巴巴的伤亡名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听到那维莱特“行为不自洽”

的指控时,她眼底的慌乱像被风吹动的烛火,明明灭灭——可下一秒,她突然松开手,名单飘落在书桌一角,脸上瞬间堆起浮夸的笑容,声音也拔高了几分:“哎呀呀,那维莱特,你这么关注我的调查,该不会是对我做的事很感兴趣吧?”

她刻意转了个圈,水蓝色的裙摆扫过地面,带起一阵细碎的风,试图用熟悉的张扬掩盖内心的慌乱:“别忘了,你是我的下属,该服从我的安排才对。

枫丹的事我自有分寸,你们只需相信我就好,肯定会没事的!”

那维莱特皱起眉,刚要开口反驳,芙宁娜却突然后退一步,手指指向门口:“糟糕!歌剧院的演出时间快到了,我可不能让观众等我——先走啦!”

话音未落,她便像一阵风似的冲出办公室,甚至没看清门口站着的荧和派蒙,肩膀撞到荧的胳膊都没停留,只留下一句模糊的“抱歉”,便消失在走廊尽头。

派蒙飘在原地,翅膀还维持着被风吹歪的姿势,满脸疑惑:“她刚才是不是在笑?可看起来一点都不开心,连我们偷听都没心思管,只顾着跑了。”

荧揉了揉被撞到的胳膊,目光追着芙宁娜的背影,语气笃定:“她在逃避,刻意隐藏什么,甚至不敢多待一秒。”

两人走进办公室时,那维莱特正弯腰捡起地上的伤亡名单,指尖轻轻抚平纸页上的褶皱。

壁灯的暖光落在他白蓝相间的发丝上,却没驱散他眼底的凝重。

“她刚才非常慌乱,说话都在刻意绕圈子。”

他将名单放回抽屉,权杖轻轻敲了敲桌面,发出“笃笃”

的声响,“之前几次沟通都被她岔开话题,再放任下去,预言的线索只会越来越少。”

“可她为什么一直拒绝沟通?”

派蒙飘到书桌旁,手指戳了戳桌面的木纹,“难道说,真相比预言本身更可怕?”

那维莱特抬头看向荧,眼神里带着一丝征询:“对话是沟通的基础,她不愿开口,我们就得创造让她不得不开口的环境。”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坚定,“人在面临审判时,才会卸下伪装和盘托出——或许,该让水之魔神见识一下,枫丹的审判席,也能为神明准备。”

“审判神明?”

派蒙惊得翅膀竖了起来,声音都变了调,“可她是水神啊!而且她那么擅长回避,一有动静肯定会溜掉,根本抓不住她!”

那维莱特走到窗边,望着芙宁娜消失的方向,指尖攥紧了权杖:“所以需要考虑周全,结合多方力量——梅洛彼得堡的莱欧斯利、刺玫会的娜维娅,或许还有你的朋友,我们需要有人牵制她,让她无法轻易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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