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我许大茂,只想进部! > 第15章:傻柱归来再挑衅,一根鱼线巧惩聋老太
换源:


       初秋的午后,阳光褪去了盛夏的燥热,变得懒洋洋的,像一层稀薄的金蜜,涂抹在四合院的青砖灰瓦上。

许大茂搬了张椅子,就坐在自家门口,眯着眼,整个人都快被晒化了。

就在刚才,脑海中响起了那声熟悉又悦耳的机械音。

【叮!签到成功!恭喜宿主获得:高强度尼龙鱼线一卷,现金10元!】

他的指尖捻着那卷细若蛛丝,却能轻易勒断木筷的鱼线,阳光下,它几乎是透明的,折射出微不可察的冷光。

十元现金被他随意揣进口袋,但这卷鱼线,却让许大茂的脑子里瞬间活泛起来。

一个精巧又恶毒的计划,如同一颗种子,在他心底迅速生根发芽。

院子里的那几个老对头,是时候再给他们添点堵了。

正想着,院门口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伴随着一声不耐烦的“让让”。

许大茂眼皮都懒得抬,光听这公鸭嗓子就知道是谁。

傻柱回来了。

果不其然,那个熟悉的身影晃进了院子,左臂上还用白布吊着,打着厚厚的石膏,像个打了败仗却又不甘心的公鸡。

他一进院,目光就精准地锁定了门口的许大茂。

那眼神,像是淬了毒的钉子,恨不得在许大茂身上扎出几个窟窿。

“呦,我当是谁呢,这不是许大茂么?”

傻柱的语调拉得老长,阴阳怪气,每个字都透着不怀好意。

“几天不见,这小日子过得挺滋润啊,人模狗样的,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许大茂依旧没动,甚至连坐姿都没换一下,只是慢悠悠地睁开眼,视线从傻柱那只打了石膏的胳膊上扫过,最后落在他那张憋着坏的脸上。

“总比某些人强。”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半个院子,每个字都像一记耳光。

“胳膊都让人打折了,嘴皮子还这么利索。看来上次的教训,还是太轻了。”

“你!”

傻柱的脸“腾”地一下就涨成了猪肝色。

许大茂这番话,精准地戳在了他的痛处。他那只完好的右拳猛地攥紧,青筋暴起,作势就要冲上来。

可肌肉刚刚绷紧,左臂的石膏就碍事地晃了一下,一阵钻心的疼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他看了看自己吊着的胳膊,又看了看气定神闲的许大茂,那股子冲动硬生生被憋了回去。

动手?现在动手就是自取其辱。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一个身影从院外走了进来。

一大爷易中海。

他一看到这场景,那张布满褶子的老脸立刻沉了下来,想都没想,矛头直接对准了许大茂。

“许大茂!柱子都伤成这样了,你怎么说话呢?一点邻里情分都不讲!”

他摆出一副大家长的架势,声音洪亮,似乎要为傻柱主持公道。

“我看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有必要,再开一次全院大会,大家好好说道说道你这个行为!”

又来这套。

许大茂心里冷笑一声,终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没看易中海,只是不紧不慢地掸了掸裤腿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动作从容得像是在自家客厅。

“开会?”

他抬起头,目光直视着易中海,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

“一大爷,您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还是怎么着?我跟傻柱这事儿,厂里保卫科已经下了定论,白纸黑字,公章盖着,清清楚楚。您现在要开会,是想推翻厂里的决定?还是觉得您这院里的一大爷,比厂领导的官还大?”

一连串的发问,像一把把尖刀,直插易中海的要害。

“要是您真这么想,那也行。我明天一上班,就先去李副厂长办公室,原原本本地汇报一下,就说您对厂里的处理结果有意见,想在院里另立山头。”

易中海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铁青变成了酱紫。

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当着院里这么多探头探脑的邻居的面,他被许大茂几句话顶得下不来台,一张老脸火辣辣地疼。

质疑领导?官威比厂长大?

这两顶大帽子扣下来,能活活压死他!

他最终只能恶狠狠地瞪了许大茂一眼,一甩袖子,黑着脸进了院。

一场风波,再次被许大茂轻描淡写地化解。

他重新坐回椅子上,目光越过中院,投向了后院最角落的那间屋子。

聋老太太。

这个院里辈分最高,也最难缠的老虔婆。

仗着五保户和老资格的身份,天天在院里作威作福。今天不是让这家送点棒子面,明天就是端着碗去那家要肉汤。谁家要是敢不给,她就拄着拐杖,半夜三更敲人家的窗户,嘴里骂骂咧咧,搅得四邻不安。

许大茂早就受够了她那套倚老卖老的做派。

今天,正好借着这卷新得的鱼线,给她送上一份“大礼”。

夜色,如同浓稠的墨汁,渐渐吞噬了整个四合院。

各家各户的灯火陆续熄灭,院子里只剩下虫鸣和偶尔的风声。

一道黑影,贴着墙根,悄无声息地摸到了后院聋老太太的屋门前。

正是许大茂。

他动作麻利,从口袋里摸出两枚小钉子和两个特制的微型滑轮。他踩着一块砖头,轻手轻脚地将钉子和滑轮固定在门楣上方的木梁上,位置极其隐蔽。

接着,他拿出那卷高强度尼龙鱼线,将一端穿过两个滑轮,然后牢牢系在一个巴掌大的小布袋上。

布袋里,装了半袋子他从自家炉灶里掏出来的锅底灰,又黑又细。

鱼线的另一端,则被他巧妙地穿过门缝,和一个他早已观察好的门栓内侧的活动结构连接在一起。

只要门栓从里面被拉开,门被向内推开,这个联动机关就会被触发,鱼线瞬间被拉动,门楣上的锅底灰就会精准地掉落下来。

整个装置,利用了最简单的杠杆和滑轮原理,却又隐蔽到了极点。从外面看,门楣上空空如也,根本发现不了任何异常。

做完这一切,许大Mao满意地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借着夜色的掩护,悄然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太阳升得老高,聋老太太才打着哈欠,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

她像往常一样,睡眼惺忪地走到门口,嘴里还嘟囔着今天该去谁家“化缘”。

她伸手,拉开门栓。

“吱呀”一声,她将房门向里推开,正准备迈步出去。

就在此时,头顶上方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哗啦”声。

她下意识地一抬头。

只见那半袋子黑漆漆、油腻腻的锅底灰,仿佛长了眼睛一般,不偏不倚,从门楣上方倾泻而下!

“噗——”

一瞬间,老太太从花白的头发到满是褶子的老脸,再到身上那件灰扑扑的褂子,被浇了个彻彻底底,通通透透。

世界,瞬间变成了黑色。

短暂的死寂之后。

“啊——!哪个天杀的王八羔子干的!”

一声凄厉的尖叫,如同平地惊雷,响彻了整个四合院的后院,惊飞了屋檐下的一排麻雀。

聋老太太活了这大半辈子,横行院里几十年,还从没吃过这样又黑又憋屈的哑巴亏。

她抹了一把脸,满手都是黑灰,气得浑身发抖,在门口跳着脚破口大骂。

可她找遍了四周,除了被惊动的邻居探出的脑袋,连个鬼影子都没发现。

最终,她只能自认倒霉,在一片窃笑声中,气冲冲地摔上门,回屋洗漱去了。

前院,许大茂的屋里。

他听着后院传来的那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只是端起桌上的热茶,轻轻吹了口气。

嘴角,一抹笑意一闪而过。

深藏功与名。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