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易中海的示意,一大妈只好硬着头皮从人群里走出来,把当时杨惊天碰到贾张氏,以及两人之间的对话,一字不差地复述了一遍。
在一位大妈完整叙述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杨惊天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冰冷的笑意。
他转过身,目光落在大妈与易中海身上,开口说道:“目前,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他们属于敌特团伙。刚才我向这位大妈询问情况时,她竟然要先观察其他人的神情,才敢开口回应我的问题。”
大妈瞬间慌了手脚,连忙摆着手辩解:“事情不是您说的这样,真的不是!他是我的丈夫,我听从他的意见,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陈述客观事实,难道还需要看别人的脸色行事?难道只要您丈夫摇一下头,您就能随口编造谎言?
现在可是派出所和街道办联合处理这件事,要是在这个过程中说假话,或者故意干扰办案人员做出正确判断,那可是要承担相应法律责任的。”
派出所的工作人员早已察觉到事情不对劲,很明显是老住户想欺负刚搬来的新住户,可没料到这位新住户不仅不好招惹,口才还十分出众。
易中海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紧盯着杨惊天,语气中带着不满说道:
“你别总是动不动就给别人扣上大罪名,贾东旭也只是被他母亲蒙骗了,心里想着帮母亲出一口气而已。就算真要调查,我们也绝对不会害怕。”
杨惊天发出一声冷笑,回应道:“那就好!这位警察同志,您也听到他说的话了。
我有足够的理由怀疑,贾张氏早上对我进行辱骂,实际上是在对我进行试探和挑衅。
到了晚上,她就打算让自己的儿子绑架我,借此威胁我父亲去做危害国家利益的事。
另外,我怀疑这位大妈是在帮着贾张氏一起对我进行试探和挑衅,至于这背后的主谋,我怀疑是易中海,还请警察同志仔细调查这件事。”
带头的警察看了看杨卫国,此刻他也没了主意。
贾东旭肯定是要带回派出所的,单说他闯入他人家中还携带凶器行凶这一点,就足够他受到法律的制裁了。
可面对贾张氏、易中海和这位大妈,警察却犯了难。
警察和王主任心里都很清楚,这就是老住户在故意欺负新住户。
但杨惊天说的也有道理,现在正处于公司合营的关键时期,红星轧钢厂又是重点合营单位,确实存在有人通过绑架轧钢厂保卫科副科长的儿子来破坏合营工作的可能性。
警察看向杨卫国,问道:“您也认同您儿子的说法吗?”
杨卫国刚要开口回答,杨惊天却抢先对警察说道:
“这位警察同志,您这是想推卸自己的责任吗?我刚才已经把我的怀疑都说出来了,您现在应该做的是把人抓起来调查,而不是来询问我父亲该怎么做。”
看到儿子态度如此坚决强硬,杨卫国也只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我同意我儿子的说法,既然我儿子有合理的怀疑,那你们就应该按照规章制度来处理这件事。”
警察无奈地叹了口气,又把目光投向王主任。
“要是您没有意见,那我就下令抓人了。”
王主任心里跟明镜一样清楚,贾张氏就是个不讲道理的泼妇,根本不可能是什么敌特分子;
贾东旭就更不用说了,就是个没什么主见、事事都听母亲的人,母亲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至于这位大妈和易中海,纯粹是被贾张氏他们牵连了。
听到警察的话,杨惊天冷笑着对父亲说:
“爸!我看这里面的问题可不小啊!抓几个有敌特嫌疑的人,竟然还要征求这么多人的意见。您应该认识更高层级的领导吧!这件事您可得好好向上反映一下。”
警察听到杨惊天这番话,瞬间冒出了一身冷汗。
虽然他们心里清楚事情的实际情况,但杨惊天的怀疑确实没有问题,有了怀疑就应该展开调查,他刚才那样反复询问,确实有些不妥当。
警察咬了咬牙,朝身后的同事挥了挥手,下令道:“把贾张氏、贾东旭、易中海还有谭秀芝都抓起来,带回派出所审问。”
贾张氏、易中海等人听到警察真的要抓人,顿时慌了神。
其实在场的人心里都明白,这不过是贾张氏平日里的惯用伎俩——欺负邻居罢了。
看到警察走过来要抓自己,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撒泼哭闹,还对着空气“招魂”。
“老贾啊!你怎么这么早就离开我了啊!你快出来看看吧!你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让人这么欺负,你快把这些欺负我们的人都带走吧!”
王主任听到贾张氏这番“招魂”的话,气得头顶都快要冒烟了,刚要开口呵斥她。
杨惊天却抢先一步冷笑着对王主任说:“这就是您口中管理得非常好的四合院?这里面有闯入他人家中行凶的人,有传播封建迷信思想的人,还有疑似敌特分子的人,王主任的管理能力可真是太厉害了啊!”
杨卫国听到儿子这番冷嘲热讽,用力捏了捏杨惊天的肩膀,劝说道:“行了!你这是要把人逼到绝路上去吗?”
杨惊天看着父亲,反问道:“我把人逼到绝路上去?您说这话不觉得可笑吗?我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还有我的二叔和我妈,他们都牺牲在了战场上,他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您的儿子我,安安分分地走路,都能被人骂成小贼,还被诬陷成小偷。
要是他们知道我现在的遭遇,您觉得他们会不心寒吗?
今天我好好地待在家里,竟然还有人拿着凶器闯进我家行凶,您还让我看别人的脸色做事,难道非要我也死在战场上,您才觉得对得起国家、对得起人民吗?您回答我!”
杨惊天最后几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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