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迹。
这是木叶医院所有人在见证了夕日红的恢复速度后,唯一能想到的词。
仅仅三天,她就已经能下床行动自如,身体各项机能不仅恢复到了巅峰,甚至隐隐还有所超越。
然而,只有夕日红自己知道,她正在经历着怎样的地狱。
白天,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还能靠着精英上忍的意志力,维持着往日的冷静与骄傲。
可一旦到了夜晚,那深入骨髓的恐慌与焦虑,就会像魔鬼的爪子,将她的心智撕成碎片。
战场上被敌人苦无贯穿身体的冰冷触感,同伴在眼前死去的绝望画面……那些本该被夜月神辉“治愈”的梦魇,会以更清晰、更残酷的方式,卷土重来。
她知道,这不是病。
这是一种“瘾”。
她的灵魂,像一个吸食了毒药的瘾君子,疯狂地渴望着那个少年带给她的、唯一的慰藉。
“呼……呼……”
又是一个深夜,夕日红猛地从噩梦中惊醒,浑身被冷汗浸透。单薄的病号服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那因为恐惧而剧烈起伏的、惊心动魄的曲线。
不行了……
要见到他!
现在,立刻,马上就要见到他!
骄傲?自尊?
在那种灵魂被掏空的巨大恐慌面前,一文不值!
夕日红再也无法忍受,她猛地掀开被子,甚至来不及穿上鞋子,就跌跌撞撞地冲向了病房门口。
她要去找他!不管用什么方法,哪怕是跪下来祈求!
然而,当她的手刚刚碰到门把时,房门,却从外面被轻轻推开了。
月光下,那个熟悉的身影,静静地站在门口。
夜月神辉。
他依旧穿着那身干净的白大褂,俊秀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漆黑的眸子在夜色中,亮得惊人。
“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
他看着夕日红狼狈的模样,语气平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我……”
夕日红所有的急切和恐慌,在看到他的一瞬间,都化作了巨大的委屈。她的眼眶一红,竟像个受了欺负的小女孩,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神辉走进病房,反手将门轻轻关上。
“咔哒”一声,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在这狭小、私密的空间里,气氛瞬间变得暧昧起来。
神辉一步步地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看着她被冷汗浸湿而紧贴肌肤的衣物,看着她赤着雪白的双足,看着她那副既渴望又羞耻的表情。
“前辈,你在害怕什么?”他明知故问。
“我……”夕日红咬着嘴唇,羞于启齿。
“你在害怕那些噩梦,对吗?”神辉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勾起她的一缕卷发,“那些被我抽走的痛苦,留下了‘伤疤’。而你的灵魂,正在叫嚣着,想要我来抚平它。”
他靠得更近了,温热的气息喷在夕日红敏感的耳廓上,声音充满了蛊惑。
“想要我……帮你吗?”
夕日红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她没有回答,但那急促的呼吸和迷离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躺下。”
神辉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夕日红像一个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的提线木偶,顺从地、甚至可以说是温顺地,回到了病床上,缓缓躺了下去。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宛如一尊最完美的玉雕。
神辉并没有立刻开始“治疗”,而是坐在了她的床边,静静地欣赏着眼前这副任君采撷的美景。
他的目光,充满了侵略性。
仿佛在审视一件属于自己的、最完美的收藏品。
夕日红被他看得浑身发烫,羞耻得想要蜷缩起来,却又不敢违抗他的命令。
“你的身体,在渴望着我。”
神辉终于开口,他伸出手,这一次,并没有按在她的心口,而是缓缓地、带着一丝凉意,覆盖在了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
“!”
夕日红的身体猛地绷紧,一股奇异的电流从接触点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那里是忍者的根基——丹田所在。
也是女性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之一。
“别紧张,前辈。”神辉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伤疤’在灵魂深处,想要彻底抚平它,自然也要从最本源的地方开始。”
他说着,掌心的暗金色光芒,再次亮起。
“啊……”
比上一次强烈十倍的、难以言喻的快感,瞬间席没过夕日红的理智!
那不是治愈,那是……注入!
一股温暖、安心、充满了生命力的能量,正通过他的手掌,源源不断地注入她的身体,填补着她灵魂深处的那个空洞。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株濒临枯萎的花,正在被甘美的雨露疯狂浇灌,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在雀跃!
身体的曲线,在月光下不受控制地舒展开来。意识渐渐模糊,所有的骄傲与理智,都在这场极致的欢愉中,彻底融化。
不知过了多久。
当一切平息下来时,夕日红已经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美丽的赤瞳中一片水汽氤氲,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满足的、痴痴的笑意。
所有的恐慌和焦虑,都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餍足与安宁。
神辉缓缓收回手,俯下身,在她耳边,用恶魔般的声音,轻声低语:
“记住这种感觉,红。”
“只有我,能给你。”
“所以,收起你那可怜的骄傲,乖乖地……做我的所有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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