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从觉醒签到系统开始崛起 > 第7章:八极显威,震断贾家火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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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守平睁开眼,屋里还黑着,窗外没有月光,只有一片沉底的暗。他没动,手仍搭在铁皮盒上,掌心能感觉到盒角那道卷起的铁皮边缘。脑子里那句“西厢房窗台签到进度50%”还在,像一根埋进肉里的刺,不疼,但扎得清楚。

他没睡着。贾东旭昨晚那番话还在耳朵里回荡——“你妈改嫁那天,你跪了一夜”。不是气,是冷。他知道这话不是冲着打架来的,是往根上刨,是想让他崩。

可他没崩。他越冷静,就越明白一件事:贾家不会停。贾东旭白天被逼退,夜里又来叫阵,结果被一个眼神吓走。他们母子丢了脸,就得找补。而贾张氏最擅长的,就是夜里动手脚。

他慢慢坐起身,军绿色夹克就挂在炕边钉子上,他伸手取下,没穿,只是攥在手里。脚步轻得像踩在棉花上,推门出去时,门轴都没响。

屋后是他早看准的地方。墙根下那片空地,是他每天倒水、晾鞋的位置。他知道贾张氏盯那儿很久了。前天她往刘海中门口泼泔水,说是“镇邪气”,其实是占地方。她要是真信邪,就不会专挑没人的时候下手。

他贴着屋后墙根蹲下,背靠土墙,夹克叠成一团垫在屁股底下。眼睛盯着院门方向,耳朵听着动静。全院都睡了,连狗都不叫。这种安静,最容易藏事。

等了不到半个钟头,院门锁轻微一响。

不是钥匙,是铁丝撬动的声音。贾张氏老了,手不稳,以前她撬过邻居家鸡笼,也是这么响。

门开了一条缝,她侧身挤进来,手里拎着个木桶,桶口盖着破布。她没走正路,贴着东厢房墙根猫着腰往这边挪。脚步慢,但没停。快到秦守平屋后时,她停下,掀开布角闻了闻,然后一手扶桶,一手准备掀盖。

秦守平动了。

他不是从后面扑,也不是喊。他直接从墙根站起,一步跨到桶侧,右腿横扫而出。

那一脚没带风声,但劲透骨。崩山劲从腰胯炸出,顺着大腿贯到小腿外侧,踢在木桶中段。木桶是老松木做的,箍着铁圈,可受不住这股内劲,咔地一声炸开,半桶泔水哗地泼出,臭气瞬间冲开。

贾张氏吓懵了,手一松,桶底飞出去两米远。她往后猛退,脚跟绊在火腿架支脚上,整个人仰着倒下去,小腿狠狠撞在架子横梁上。

“咔!”

不是骨头响,是架子断了。

那根撑了十几年的榆木架本就糟了,常年挂火腿,压得变形,这一撞直接裂开。上面挂着的那条腊火腿——贾家炫耀了整整一个冬天的“祖传熏法火腿”——从挂钩上滑脱,骨碌碌滚下来,砸翻一个空菜筐,又撞上井台边沿,最后“啪”地摔在泥水里,沾满碎菜叶和泔水残渣。

院里炸了灯。

西厢房窗户“哗啦”推开,聋老太太探出头,嘴里还叼着半截烟。三大爷的屋门吱呀一声开条缝,探出半个脑袋,看清情况又迅速缩回去。北屋窗帘动了动,易中海没露面,但灯亮了。

贾张氏坐在地上,腿疼得动不了,一看火腿成了泥里滚的脏货,嗓子立刻撕开:“杀人啦!秦守平杀人啦!他用邪功炸桶,把我腿撞断了!我儿子的火腿啊!那是要过年送礼的!”

她嚎得震天响,手拍地,脚乱蹬,眼泪鼻涕全下来了。

秦守平没退,也没靠近。他往前走了两步,站到井台边,脚尖轻轻点了点那条沾满污物的火腿。肉皮裂开,露出里面发暗的瘦肉,一股陈年烟熏味混着馊臭散出来。

他开口,声音不高,但全院都能听见:“桶是你带来的,腿是你自己撞的,火腿是你家的。我站在这儿,没碰你,没碰架子,也没碰火腿。”

贾张氏噎了一下,随即更疯:“你吓我!你用邪功!你爹练邪术死的,你也一样!”

“那你去报派出所。”秦守平低头看着她,“王警官认不认邪功,你去问。”

贾张氏张嘴,又闭上。她知道派出所不管这种事,尤其是她半夜撬门进来泼泔水,本来就理亏。可她不甘心,指着火腿:“这怎么算?这是我家的财产!你得赔!”

“你要赔,得先说清这桶泔水是干什么的。”秦守平目光扫过她手边的破布,“是倒的,还是专门提来泼我家墙根的?要不要叫三大爷来评评?”

贾张氏语塞。她要是承认是来泼的,那就是寻衅滋事。可要是不认,谁信她半夜拎桶进来是散步?

她咬牙,想爬起来,可小腿一动就疼,估计是撞得不轻。她只能坐在那儿,眼睁睁看着那条火腿躺在泥水里,像条死猪。

西厢房窗户“哐”地关上。聋老太太缩回去,没说话,但秦守平知道她看见了全过程。

北屋灯还亮着,窗帘没拉严,一道光缝里,隐约能看到易中海的身影在窗后站了几秒,然后熄灯。

没人出来帮贾张氏,也没人说话。

秦守平转身,回屋,关门,落栓。

屋里,他坐回炕上,手搭在铁皮盒上。脑子里一闪。

**“触发支线任务:震慑贾家,奖励随机老物件。”**

他没动,也没翻拳谱。他知道这奖励不会马上来,系统从不急。但他也知道,今晚这一脚,踢的不只是木桶。

他起身,从炕席底下抽出铁皮盒,打开,取出拳谱。空白页上,他用铅笔在“猛虎硬爬山”旁边写下“2”。笔迹干净,不重不轻。

他知道,贾家不会再轻易动他了。不是怕他打人,是怕他打得有理。那一脚没碰人,只震桶,桶炸了,火腿落了,责任全在贾张氏自己。他没违法,没动手,甚至连话都没多说一句。

可效果比打一顿还狠。

贾家的火腿,是他们在院子里最后一点“体面”。东屋墙上贴着“先进家庭”奖状,是九二年评的,早褪色了,可他们一直不撕。火腿年年挂,越大越显摆,说是“老法子熏的,比国营饭店香”。

现在火腿在井台边烂泥里躺着,沾着菜叶和泔水,谁都能看见。

他吹了灯,躺下,没盖被子。

屋外,贾张氏还在骂,声音渐渐弱了。有人开门倒水,脚步绕开她,没人搭话。三大爷屋里的灯又亮了一下,随即熄灭。

秦守平闭着眼,耳边是夜风刮过屋檐的声音。他没睡,但在等天亮。

他知道,从今晚起,院子里有些人看他的眼神会变。不是怕,是忌。忌一个不吵不闹,但一出手就断人后路的人。

他翻身,侧躺,手搭在拳谱上。

铁皮盒盖子没合严,露出一角地契的边。他没去碰。

院外传来一声狗叫,接着是远处自行车铃铛响。他没动。

他知道,贾东旭明天一定会来。

可他不怕。他等的就是他们再来。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蠢。他只要不动声色,一击必中。

他睁开眼,屋里黑得像墨。他盯着屋顶的房梁,脑子里过着“猛虎硬爬山”的动作路线。

贴身,撞肘,肩打,膝顶。一招破防,不为伤人,只为定势。

他闭眼,呼吸放慢。

外面,贾张氏终于被人扶走了。井台边那条火腿还躺在那儿,没人捡,也没人提。

秦守平的手慢慢松开拳谱。

他听见自己心跳,平稳,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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