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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架空,有不合理的地方轻点喷!
1970年的苏城。
傍晚。
“快点快点!手脚都轻着点,千万别把秦烈云那小王八蛋给弄醒了。”
“娘,这样真行吗?”
秦砚之紧紧攥着刘萌的手说道:“这可是我没过门的媳妇啊。”
刘萌也是委屈的眼泪巴巴的,哭诉着喊道:“婶儿。”
看着这个不争气的儿子,秦母瞬间就火冒三丈:“你个小兔崽子!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这个没用的玩意,连个工作都弄不到手,我至于用这么个下三烂的招吗?”
老大是她的心肝,但实在是没出息,弄不到工作。
秦母有些恼火地说道:“那你自己选吧,是带着你媳妇一起下乡,去陪着那些泥腿子吃苦受累。
还是留在城里当工人!”
说完,秦母转身就走。
留下二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砚之,我跟你发誓,我一定不会让秦烈云这个王八犊子碰我一下的!
我刘萌从身子到心都是你一个人的。“
“萌萌,我知道你受了委屈,等我拿到了秦烈云的工作,然后再把他踢下乡。
关起门来过日子,还得是咱俩......”
“哎呀,你讨厌死了。”
床嘎吱响了一下,刘萌爬了上来。
门也被带上,听着身旁的呼吸声渐渐平息下来。
黑暗里,秦烈云默默睁开了眼睛,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淌。
他是万万没想到,自己还能重生回来,重生到了一切错误都没发生的时候。
秦家一共有四个孩子,老大就是刚刚的那个秦砚之,老二秦烈云,老三跟老四是双胞胎秦砚旗和秦砚帜。
四个孩子,老大是心肝,老三老四是祥瑞,就他老二是怨种。
爹不疼、娘不爱,甚至就连弟弟妹妹平日里都以欺负他为乐。
上辈子,他被亲娘跟大哥设计。
一大早就被捉奸在床,他是怎么都解释不清楚,为什么大哥的结婚对象会出现在自己床上。
只能在极度混乱的脑子里,稀里糊涂地就认下了这个罪过。
并且为了赎罪,还把好不容易考上的采购员工作让给了大哥,自己背着那少得可怜的行李下了乡,从这开始了被当成血奴的一生。
这其实也还能接受,更为可恶的是,老大把自己变成了活王八,下乡还没三个月,家里就寄来了信,信里说刘萌已经怀孕,要求当时在地里刨食的秦烈云寄上一些补品回来。
甚至还在信里pua说这是秦烈云欠家里的。
谁让他当初米青虫上脑办出了这么丢人的事情,刘萌跟秦砚之也不至于沦落到如此下场。
他必须得为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负责。
秦烈云老实,信以为真,把这个尚未出世的孩子当成了心肝宝贝一样疼爱,甚至百般讨好秦父秦母和大哥。
期盼着他们能看在东西的面子上,好好对待刘萌和孩子。
当初的他为了这个孩子,上山打猎,下河摸鱼,就算自己在乡下的日子再苦,也要从自己牙缝里抠出来好东西给家里寄回去。
可正是这个他放在心尖上疼爱的孩子,在长大之后,亲手拔了他的氧气管,吞没了他的财产。
并且在秦烈云弥留之际告诉他,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他亲爹叫秦砚之,并不是他秦烈云......
秦烈云深吸了一口气,实在是忍不住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大比斗。
该!叫你老实!傻逼!
上辈子真是被坑成王八犊子了,这辈子要是在被坑,干脆找个茅坑下去灌死自己的了!
秦烈云翻身爬起,怕刘萌半夜醒来坏事,以防万一,抬手照着刘萌的脖颈就来了一下。
年轻的身体充满了力量,就是容易乐极生悲,下床的时候脚下一滑,秦烈云结结实实的摔了一个狗吃屎。
手掌心也蹭破了,借着微弱的光看去,还冒出了血色。
手腕上秦烈云在出去玩的时候,无意间捡到的一个珠子蹭到了血,猛然一下就亮起了光芒,一闪一闪的,煞是好看。
秦烈云看着光芒,不由得就是大喜,难道他也有了金手指?
忙不迭地把剩下的血一股脑的摁在了珠子上。
“嘶。哦~~酸爽的感觉!”
光芒大闪,秦烈云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眩晕的感觉过后,秦烈云望着眼前的泉眼,不受控制的伸手撩了一把,泉水甘甜,最重要的是他手上的伤口在接触泉水之后也消失不见了。
秦烈云望着泉眼若有所思,看样子,泉水能疗伤啊。
空间大概有个四亩大小,最中间耸立着一株巨大的梨树,枝干蔓延,梨花纷飞着。
秦烈云掌握了进出空间的规律后,很快就出去了。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眼下不是玩弄空间效果的时候。
他打开门,偷偷跑进秦砚旗的房间里,跟对刘萌一样的招数,脖颈上来一下,然后扛到自己的屋子里。
转身就回了秦砚旗的房间里睡觉了。
嗯,养足精神!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一早,秦烈云是被秦母哭嚎的声音吵醒。
“秦烈云!你个王八犊子怎么能干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来啊?”
尹小香一屁股坐在了客厅的地上,拍着大腿哭天抢地地哀嚎着:“哎呦!你这个畜生啊!老娘当初怎么就没把你溺死在尿桶里啊!”
这年头,抓流氓抓得还是很严格的。
一个整不好,男女都得提前去阎王爷那里报到。
尹小香也不敢说太多,她的目的可不是直接弄死秦烈云,她只是想要秦烈云手里的工作外加他的愧疚心而已。
最好是能为了这个家去当牛做马,弄点大街小巷的舆论以此来拿捏他,这就足够了。
上一辈子,尹小香的确是如愿以偿了。
秦家人趴在秦烈云身上吸干了他的骨血,恨不得把骨头也敲碎,连里面的骨髓都吃干抹净。
这院子里的吵闹也吸引了外头的邻居跟着看热闹:“天呐,这秦家又在折腾了。”
“嘶,听着像是骂烈云那小子啊,他干啥了?”
“听这动静,像是那小子搞破鞋了啊。”
“哎呀,光扯淡呢,谁会在家里搞破鞋啊!”
“咦,那可不好说,年纪轻轻的,这工作也有了,可不就想着裤裆里那点事情了么?”
“啧啧,这么下去啊,早晚得吃花生米啊。”
说话的人,那语调一个比一个酸。
其实也能理解,毕竟秦烈云的运势确实不错,人家是毕业就下乡,就到他这,刚毕业就成了厂里的采购,这可是铁饭碗啊。
尹小香没进屋里,专心在外头哭天抹地的。
从她的角度,只能看见刘萌在抱着被子啜泣,那个脱了裤子的,就跟死了一样,一动也不动。
秦砚之早就不满意了,心中暗骂,娘的!该死的老二!他居然真的敢脱了裤子进去。
“娘,我进去看看什么情况。”
尹小香点点头,秦烈云要是再没反应的话,她这戏都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演了。
秦砚之走进屋子去,一把就掀开了被子,里面睡的不是秦烈云,而是秦砚旗!
他准备骂出来的话,那一瞬间,硬生生地给咽回了肚子。
秦砚之的脑瓜子嗡的一下,抬起头红着眼睛抽了刘萌一巴掌骂道:“你特妈的敢偷人?”
刘萌压根就没想到秦砚之说变脸就变脸,结结实实地挨了这势大力沉的一巴掌。
“啊!!!”
她一下就捂住了脸,看着床上的秦砚旗,尖叫出声。
听着屋里传出来的尖叫声,尹小香是一脸懵逼,哎?这怎么还内讧了?
直到愤怒的秦砚之,拖着秦砚旗的脖领子把他拽了起来。
母子二人相视一眼,个顶个的懵逼。
什么情况?
听着院子里的动静,秦烈云就知道该自己出场了,不然等下那个丧尽天良的老娘分分钟会把屎盆子给扣到自己头上。
揉了揉眼睛,深吸一口气,从床上猛地一跃而起。
衣服是邋里邋遢的,他装傻装的那叫一个浑然天成,推开门就大声吼道:“吵死了!谁啊!一大早的就哭丧啊?”
人群:“???”
邻居都傻眼了,如果面前站着的是秦烈云,那里面哭天抢地的尹小香在搞什么?
演戏?
霎时间,众人落在屋里的神色,都变了。
尹小香此时也要疯了,她看了看近在咫尺的秦烈云,不敢相信地尖叫道:“你......你怎么会睡在砚旗的屋子里?”
秦烈云也是装作一脸懵逼的样子说道:“不知道啊,我明明是在自己屋子里睡的啊。”
来吧,演戏吧!看谁演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