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都市小说 > 顶替我可控核聚变,我抗匾出山你别后悔 > 第10章 李长寿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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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之夏看到爷爷,眼泪瞬间决堤,被捂住的嘴里发出模糊焦急的哭喊。

一个肥头大耳、穿着警服的男人站了出来,板着脸,官腔十足:

“老人家,让开!你孙女涉嫌盗窃学校贵重实验材料,数额巨大,人证物证俱在!我们现在要带她回去调查!”

“盗窃?二十万?”人群瞬间哗然,议论声像沸水一样炸开。

李长寿也是一怔,下意识看向孙女。李之夏疯狂地摇头,眼泪飞溅,眼睛里全是惊恐和冤屈。

只一眼,李长寿心里就跟明镜似的了!栽赃!绝对是栽赃!

联系到论文和苏瑶那嚣张的模样,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把她的手松开!把她嘴放开!”

李长寿猛地转头,盯着那胖警察,目光如炬,

“我要亲耳听我孙女说!这里头有冤情!”

“不行!妨碍公务你担待得起吗?”

胖警察脸色一沉,语气强硬起来。苏院长早就打过招呼,绝不能让她乱说话。

“那好!我跟她一起去局里!”李长寿毫不退让。

“也不行。”

肥头大耳的警察脸色一变,苏天河那边都交代了,不能让李之夏发声,更不能让她接触其他人。

“你要是再妨碍公务……就别怪我们不客气啦。”

警察这边也是来了几分火气。

李长寿这边还要阻拦,但却被几个保卫科的几个大汉直接拦了下来,李长寿只能眼睁睁看着李之夏被带上了警车!

李长寿眼中怒火滔天!

他绝不相信自己的曾孙女会盗窃,再加上之前的论文顶替,李长寿很难不联想到什么?

不远处,苏瑶似乎在那边双手抱胸就这么笑着。

好像在说,这就是对李长寿的报复。

你打我一巴掌,那我就送你曾孙女就坐牢!

“哈哈……哈哈哈……”

望着警车消失的方向,再看着校门内那张嚣张跋扈的年轻脸庞,李长寿突然仰起头,放声大笑起来。

那笑声苍凉、悲愤,却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火山爆发前般的死寂与疯狂。

李长寿的笑声在国科大校门口回荡,苍凉得像冬日里刮过枯枝的北风,引得周围还没散尽的学生和路人纷纷侧目。

眼神里带着诧异、怜悯,或是纯粹看热闹的兴味。

那笑声渐渐低下去,最终化作一声沉重得几乎拖不动了的叹息,哽在喉咙里。

他站在那里,背脊似乎被什么东西压得更弯了些,阳光照在他花白的头发竟显出几分刺眼的凄凉。

就因为他现在无权无势,只是个乡下老头,所以他们就能明目张胆地抢走他曾孙女的心血!

能把白的说成黑的,能把他唯一的亲人像拎小鸡一样扭送进警局,连一句分辩的机会都不给,他甚至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找不到。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李长寿选择无权无势!

报警?人家一听是苏家,是国科大的院长,电话里的语气立刻就变了,敷衍着,最后干脆没了音讯。

守在校门口?换来的只是苏瑶那轻蔑的嘲笑和看门保安不耐烦的驱赶。

他活了将近一个世纪,枪林弹雨闯过,戈壁风沙熬过,从未觉得如此无力过。

这份无力,不是面.对强敌时的凝重,而是陷入一团巨大无处着力的棉花里的憋闷和绝望。

他的尊严,他珍视的孩子的清白,在这无形的权力面前,被践踏得一文不值。

一股从未有过的悔意,如同冰冷的毒蛇,猝不及防地噬咬着他的心脏。

他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当年放下一切、隐姓埋名回到这山村的决定,是不是太过一厢情愿,太过……自私了?

他只想着自己对亡妻的承诺,只想着远离纷扰守着她的坟茔度过余生。

却忘了这世道从未真正太平过,忘了魑魅魍魉总会钻出来,而当你手中空无一物时,连保护至亲都成了奢望。

要是……要是此刻,他手掌权柄,身居高位呢?

苏天河还敢如此肆无忌惮地栽赃陷害吗?

苏瑶还敢用.那种看蝼蚁般的眼神睥睨他吗?

那个胖警察,还敢不等他孙女说一句话就粗暴地将人塞进警车吗?

答案显而易见。

他们不就.是认准了他是个无依无靠、可以随意拿捏的孤老头子吗?

“好啊,真好……都认为我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老头可以随意摆弄是吧。”

李长寿缓缓抬起头,眼底最后一丝悲怆和迷茫被一种冰冷的、近乎残酷的平静所取代。

那是一种火山喷发前,岩浆在厚重地壳下汹涌累积的死寂。

既然他们都认.定他是个软弱可欺的老人,那他就让他们好好见识一下,什么叫做雷霆之怒!

那怒火,曾烧遍白山黑水,曾照亮戈壁苍穹,沉寂了数十年,并非熄灭,只是在等待一个足以让它再度焚天的理由。

而现在,他们给了他这个理由。

李长寿没有.在校门口多做停留,他甚至没有再看一眼国科大那气派的门楣和苏瑶可能还在的方向。

他转过身,步履依旧带着老人特有的沉缓,却异常稳定,一步一步,朝着城外公交站的方向走去。

颠簸的旧公交车把他载回那个远离城市喧嚣的小山村。

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小院依旧寂静,只有几只鸡在角落刨食。

屋里光线昏暗,陈设简单得近乎贫寒,桌椅都掉了漆,露出木.头的原色,与他刚刚离开的那个浮华世界格格不入。

他的脸上看不出丝毫波澜,没有愤怒,没有焦急,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平静。

他径直走进自己的房间,房间里更是简陋,一床一桌一柜,墙上光秃秃的,只有一张泛黄的旧照片,是他和妻子年轻时唯一的合影。

他走到靠墙的老式木床前,弯下腰,费力地拖出一个.沉重的落满灰尘的旧木箱,箱子上了锁,但那锁早已锈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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