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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井口扫鸡毛,偷者必倒霉

月亮爬上老槐树梢的时候,棒梗正蹲在西厢房的窗根儿底下啃凉馒头呢。

白天啊,在院里被大家盯着看,那感觉就像有根刺卡在喉咙里似的,特别难受。

平常啊,傻柱总会分给他半块馒头吃,可今天傻柱见了他都绕着道走,为啥呢?

还不就是因为那几只鸡的事儿嘛。

他把最后一口馒头咽下去,喉咙里火烧火燎的,气得他把指甲都掐进了手心,心里想着:“林凡算个啥呀?不就是个钳工嘛,凭啥让我在院里都抬不起头来?”

后半夜的风啊,带着槐花香就往领口里面钻。

棒梗摸黑就溜到林凡的屋子前面去了。

窗纸透着昏黄的灯光,他猫着腰绕到后窗那儿,手刚搭在窗台上呢,突然就感觉脖子一凉。

嘿,原来是三根细铁丝不知道啥时候缠到他手腕上了。

这铁丝啊,细得几乎都看不见,可却像有生命似的,轻轻地震颤着。

他吓得赶紧缩手,可这铁丝震颤得更厉害了,就像是在警告他一样。

“啪嗒。”屋里传来茶碗放在炕桌上的声音。

棒梗的额头一下子就冒出了汗珠,转身就想跑,结果被门槛给绊了个趔趄,后腰重重地撞在了柴堆上。

好几截干柴“哗啦”一下就掉在地上了,他也顾不上疼了,连滚带爬地就窜出了院子。

他的裤脚勾下了一根鸡毛,被风一吹,就飘进了井台的石缝里了。

林凡在炕上翻了个身,就感觉神识里那三根铁丝还在嗡嗡震颤呢。

他闭着眼,都能想象出棒梗撞翻柴堆啥样儿。

那小子裤脚粘着草屑,后腰蹭了一块黑灰,刚啃的馒头渣还掉了两粒在地上呢。

林凡嘴角微微一翘,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嘟囔着:“着啥急呀,等天亮了就有好戏看喽。”

第二天早上,林凡特意比平常晚起了半个时辰。

他拎着竹扫帚出屋门的时候,院子里各家的烟囱都冒烟了。

王大妈端着煤炉往院子中间走呢,瞧见他就打招呼:“小林子,今天咋起晚了呢?”林不凡笑着回答:“昨天夜里听到有动静,没睡安稳。”

扫到井台边上的时候,他的扫帚尖突然停住了。

他一弯腰,蓝布衫的下摆跟着晃了晃,指尖刚碰到井沿的石缝,就“咦”了一声:“这是啥……”大家顺着他的手看过去,只见他从石缝里捏出一撮鸡毛,毛根上还沾着点暗褐色的东西呢。

“哟,这血点子还没干呢。”

“是不是又招野狗了?”三奶奶拎着菜篮子走过来,“前儿老林家丢鸡,今儿个井边又有带血的鸡毛,这野狗也太张狂了!”

易中海刚在公共水龙头那儿洗完脸,听到动静擦着湿手就过来了:“让我瞅瞅。”他拿起那根鸡毛对着太阳瞅了瞅,嘟囔着:“这鸡毛的颜色跟老林家那芦花鸡的颜色挺像啊……”话还没等说完呢,院子里突然就传来一声大喊,那声音就跟炸雷似的。

“林凡,你可太缺德了,都冒黑烟了!”贾张氏头发乱得跟鸡窝似的,从东厢房就冲出来了。

她手里拿着个豁了口的碗,“哐当”一下就扔地上了,扯着嗓子喊:“我家棒梗咋的你了?啥事儿没有就往我孙子身上扣屎盆子!”说完就朝着林不凡扑过去,想把他手里的鸡毛抢过来。

这时候二大爷刘海忠伸出胳膊一拦,说:“老贾婶子,咱有啥事儿慢慢说。”

“慢慢说?”贾张氏一边拍着大腿,一边哭天抹泪的,“昨天说我家棒梗偷鸡,今天又说野狗叼鸡,咋的,在你们眼里,全院就我家孩子是小偷啊?”然后扭头冲着棒梗喊:“你给我说说,昨天晚上你是不是一直在屋里待着?”

棒梗在门廊那儿缩着呢,裤脚还沾着昨天晚上沾上的草末子。

让他奶奶这么一吼,脸一下子就红到脖子根了,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夜里起来上茅房了!”

“上茅房?”秦淮茹抱着小当从屋里探出头来,声音轻轻的,就像一片羽毛似的,“棒梗兄弟上茅房咋往井边去呢?我家小当夜里起来上茅房都知道往院子角上的茅房跑呢。”她怀里的孩子拽她衣服,她就低下头哄了两句。

再抬起头的时候,眼睛往井台那边扫了一下,接着说:“再说了,这鸡毛上还有血呢……会不会是野狗叼了鸡,棒梗兄弟追狗的时候不小心蹭上的呢?”

这一下子,院子里可就安静下来了,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棒梗的裤脚那儿有东西慢慢往下滴呢,也不知道是汗啊,还是刚才跑太快尿裤子了。

易中海摸着下巴直叹气,说道:“棒梗啊,你要是真瞅见野狗了,就跟一大爷我讲,咱们一块去找保卫科。可这鸡毛……”他指了指林凡手里拿着的那一小撮,“总不能是野狗叼着鸡毛往井边跑吧?”

刘海忠从兜里掏出工作笔记就开始记,嘴里念叨着:“这事儿得报给厂保卫科。最近厂里正在抓小偷小摸的事儿呢,这可影响集体荣誉。”说完他抬头瞅了棒梗一眼,“你昨天不是说去集体宿舍帮人修床去了吗?怎么又大半夜起来了呢?”

棒梗嘴巴张了张,好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贾张氏一下子蹲到地上,拍着石板就喊:“挨千刀的林凡啊,你就是瞅着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我跟你拼了!”话还没说完呢,就被王大妈和三奶奶架着胳膊往屋里拽,一边拽还一边劝:“老贾婶子,消消气,有啥话慢慢说。”

林凡站在井台那儿,看着贾家母子被推进屋里,门“砰”的一声就关上了。

他低下头把鸡毛装进裤兜,拿着扫帚在青石板上划拉,发出沙沙的响声。

他脑袋里的识海里面,小白菜顶着露珠呢,他都能“看”见菜叶上那些小绒毛在晨风中轻轻颤抖,这小白菜可是他昨儿晚上用空间泉水浇的,比外面的菜要嫩上三倍呢。

“小林子。”易中海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慢悠悠地说,“这事儿啊,大爷我心里明镜儿似的呢。”老人手上没多少劲儿,可那手一搭上来,却让人感觉暖烘烘的。

“以后要是遇上啥难事了,就跟你一大爷说。”

林凡笑着点了点头,眼睛不自觉地就往那紧闭着的东厢房窗户瞅了一眼。

窗户纸后面模模糊糊的,能隐隐约约听到贾张氏在屋里骂骂咧咧的声音,那声音就像一只被困在屋里,只能往玻璃上乱撞的苍蝇似的,嗡嗡的,却又出不来。

他低下头,眼睛扫着地上那层浮土,扫帚尖儿慢慢划过棒梗昨儿晚上撒下的馒头渣。

嘿,就那两粒黄澄澄的馒头渣子,今天可算是成了最得力的“证人”了。

中午的时候,保卫科的老李头到院子里转了一圈。

他先是蹲在井台边上,仔细瞧了瞧石缝,接着又伸手摸了摸棒梗裤脚上沾着的草屑,最后才抬手拍了拍林凡的肩膀说:“小林啊,你这院子得装个门闩了。”

林凡随口应着,眼睛就看着老李头带着棒梗往厂部那边走了。

棒梗那小背影缩成一团,在太阳底下拖出老长的一道影子,看着有点可怜巴巴的。

院子里有人小声地嘟囔着:“听说保卫科要查最近宿舍里丢的咸菜坛子呢……”

等到夕阳把老槐树的影子拉到东厢房墙上的时候,贾家的门还是紧紧关着,没有要打开的意思。

林凡呢,就坐在自家门槛上剥蒜呢,他识海里面的小白菜在那空间时间里已经长到两指那么高了。

他手里捏着蒜瓣呢,就听到隔壁院子传过来几个小年轻的说话声。

其中一个说:“哎,你听说没,棒梗让保卫科给叫走了?”

另一个马上接话:“可不是咋的,就为了那点鸡毛蒜皮的事儿……”

声音慢慢就远了,林凡把最后一瓣蒜往陶盆里一扔。

他眼睛瞅着院子中间那口老井,井水映着晚霞的光呢,就跟撒了一把碎金子似的。

风从他后颈那儿吹过,带过来一种若有若无的颤动。

这是咋回事呢?

原来是他在院子角落布置的铁丝感知网,正被穿堂风给吹得轻轻晃悠呢。

打今儿个起啊,这院子里不管有啥动静,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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