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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饿到眼冒金星,脑袋里莫名多了个地儿

林凡脑袋疼得厉害,醒过来的时候正趴在土炕上呢。

他后槽牙咬得紧紧的,“咯咯”直响,胃里就像着了火似的,烧得他眼前一片黑,想翻个身都没那力气。

“这是啥地方啊?”他嗓子哑哑地嘟囔着,手指不知不觉就抠进了炕席的破洞里。

抬眼一看,四面都是斑驳的土墙,墙角还挂着蜘蛛网呢。

就一个木柜,还缺了条腿,拿砖头垫着。

柜面上有半碗凉水,水浑浑的,还泛着光。

墙上挂着个皱巴巴的挂历,最上面那页明晃晃地印着“1963年3月”。

这时候,记忆就像潮水一样一下子涌进他的脑袋。

他是林凡啊,在红星轧钢厂当钳工呢,刚满二十四岁。

原来这身体的主人没爹没妈,每个月就挣32块钱,粮票有28斤,所有的家当加一块儿都不值五块钱。

昨天晚上把最后半块窝头啃完就睡了,今天早上饿醒的时候,咽口唾沫胃都疼得直抽抽。

“咕噜——”肚子里又闷声闷气地响了一下。

林凡扶着墙慢慢站起来,腿肚子一个劲儿地打哆嗦。

他把柜盖掀开,就看到里面只有半袋红薯粉,拿报纸包着塞在最底下呢。

伸手一摸,指尖刚触到报纸呢,院外冷不丁就传来一声尖叫:“哎呀,我的老天爷啊!谁把我们家芦花鸡给偷走啦——”

这声音就跟针似的,直往他太阳穴里扎。

林凡一下子就想起来了,三天前他拿三张工业券换了只老母鸡,就养在院子角落的竹笼子里。

这只鸡可是他这个月能吃上荤腥的唯一盼头啊,还打算着今天晚上杀了炖汤补补身子呢。

毕竟干钳工这活儿特别费体力,要是饿的时间长了,连钳子都拿不动。

他跌跌撞撞地就往门外冲,只见院子中间的竹笼子倒在地上,笼门大开着,里面就剩下几根灰黄色的鸡毛了,还在风里打着转儿。

井台那边传来“咔嚓”一声响,棒梗正蹲在青石板上啃鸡腿呢,油从他嘴角流下来,滴到那满是补丁的裤腿上。

坏小子棒梗一抬头瞧见他,就故意把鸡腿举得高高的,喉咙里发出那种含糊不清的笑:“林哥,这鸡可香得很嘞!”

“造孽啊!”贾张氏从东屋冲了出来,头发乱得像个鸡窝似的,手里还攥着半块玉米饼,就跟拿着个什么宝贝道具似的,“咱们老贾家这是得罪谁了呀?昨天才喂的米糠呢,今天鸡就没了!肯定是沾上啥晦气玩意儿了——”说着,她一下子就扑了过来,那干瘦干瘦的手指差点就戳到林不凡的鼻子尖儿了,“我早就说西厢房不能住人!上一个房客把媳妇都克死了,这新来的房客倒好,把鸡都克死了!”

周围那些邻居啊,一个接一个地从门里探出脑袋来。

三大爷夹着个算盘站在台阶上,眼睛眯成一条缝地打量着;二大爷背着手,皱着眉头,就好像在那评判谁对谁错似的;秦淮茹抱着小当从北屋走出来,怀里的孩子正咬着她的衣角呢,她眼睛垂着,睫毛在眼睛下面有一片阴影,可井台边的动静她看得清清楚楚的。

林凡把拳头紧紧地握住了。

原主才搬来三个月,这院子里谁不知道贾家是啥德行啊?

贾张氏就仗着她儿子贾东旭在轧钢厂当保全,就爱占别人便宜;那棒梗更是个偷鸡摸狗的主儿,上次偷了一大爷家的腌菜,被逮个正着了还耍赖撒泼打滚呢。

在这把啥事儿都能“大事化小”的四合院里,谁会为了一个无亲无故的外来户站出来说话呢?

“贾婶儿,您可看走眼喽。”他压低了嗓子,那声音就跟砂纸磨东西似的,“我昨天一整天都在厂里呢,鸡笼锁得好好的。”

“锁?”贾张氏扯着嗓子尖笑了一声,“就你那破锁,能拦住谁啊?

棒梗啊,你说说你是在哪捡到这鸡的?”

棒梗把鸡骨头往地上一扔,油乎乎的手就在裤腿上抹了抹:“我就在院外的草堆里捡的!我估摸啊,这鸡是自己跑出来的——”说着,他还歪着脑袋朝林不凡使眼色,“林哥,你这鸡咋瘦成这样了呢?吃起来都没多少油水!”

围观的人群里传出了几声低低的笑声。

林凡只觉得血直往脑门上冲,可喉咙里就像堵了一团棉花似的,啥话也说不出来。

他一下子就想起原主被贾家欺负的那些事儿了。

上次啊,他晾的咸菜被偷了,去找贾张氏说理,结果反被骂“穷酸样儿,活该被偷”;还有上上次呢,他好不容易攒钱买的暖水瓶,第二天就出现在贾家的桌子上了,还说是“捡来的”。

“算了吧。”他慢慢松开了拳头,指甲在掌心都掐出了月牙印儿,“就当我倒霉好了。”

在他转身回屋的时候,听到贾张氏还在那儿大声嚷嚷:“瞧他那副德行!肯定是做贼心虚——”这声音被门帘给挡住了,和井台边棒梗的嬉闹声搅和在一起,就像一团乱麻似的在他耳朵里嗡嗡响。

胃里绞得更难受了,那股绞痛就像有只手在里面使劲拧似的。

林凡靠着门框,“哧溜”一下就滑坐到地上了。

眼前黑蒙蒙的一片,啥都看不清楚。

他伸手去摸柜角的红薯粉,指尖刚碰到包红薯粉的报纸呢,脑子就突然变得迷糊起来,就像被一团棉花给塞住了似的。

在最后的那一瞬间,他听到自己喘气特别急,呼哧呼哧的,就跟那种破了的风箱似的,嘴里还嘟囔着:“难道……要饿死了?”

就在他感觉自己要完全昏过去,被黑暗给彻底淹没的时候,脑袋里突然“轰”的一下,就像有一股清凉的风猛地吹了进来。

就好像有人在他脑袋里推开了一扇门似的,他一下子就“瞅见”了——在自己的识海深处,有一大片特别广阔的空间一下子展开了。

那片土地黑油油的,平得就像镜子一样。

中间有一汪清泉,泉水滴答滴答响着,可是又好像被人按了暂停键一样,就连溅起来的小水珠都悬在半空中,一动不动的。

“这是啥呀……”林凡一下子瞪大了眼睛,额头的角上直冒冷汗。

他下意识地就想到了藏在墙缝里的红薯粉,就是那包用报纸包着的红薯粉,这时候正安安静静地躺在这个空间边缘的石台上呢。

他心里就那么试着“想”了一下,嘿,这红薯粉“唰”的一下就没影了,再一瞧,已经出现在自己手心里了。

他又试了一次,这红薯粉又回到那个空间里去了。

他哆哆嗦嗦地爬起来,脚步踉跄地走到窗户边。

院子的角落里有一堆枯草,枯草下面压着几根蔫了吧唧的萝卜缨子。

这可是他今天早上趁着没人的时候,从菜摊那儿捡回来的,本来还想着能煮一锅菜汤喝呢。

他就这么盯着那堆草,心里稍微动了一下念头。

就那么一下,萝卜缨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给托着,一下子就穿过了砖墙,“啪嗒”一声就掉到识海那块地上了。

“这不是在做梦……”林凡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疼得他直倒吸凉气。

他又试了试,把桌子上那半碗凉水弄进空间里,然后又拿回来,哟,这水还是温乎的呢,连水纹都没个变化。

这时候,胃里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一下子变得特别明显。

他“嗖”的一下就冲进空间里,把红薯粉一股脑儿倒进石台上的陶锅里面。

心里那么一想,锅底就“噌”地冒起了火苗,水也开始咕噜咕噜地沸腾起来。

热气腾腾的,他就盯着那慢慢凝固的粉团,嗓子眼里就像堵了啥东西似的。

刚把第一口粉团塞到嘴里,烫得他直吸气,可眼泪却先吧嗒吧嗒地掉下来了。

原来这身体主人饿得发昏的那些事儿还在他脑袋里转呢,现在胃里有了点热乎气儿,他一下子就感觉到这身体有多虚弱了。

你看那指甲都是白的,手背上的青筋都鼓起来了,手腕那儿的骨头摸着都硌手。

窗外传来贾家那边吵吵嚷嚷的声音,还夹杂着二大爷喊他孙子回家吃饭的声音。

林凡擦了擦眼泪,瞅着识海里刚冒芽的萝卜缨,那嫩绿的芽尖上挂着水珠儿呢,在这好像静止的时间和空间里,一个劲儿地往上长。

他又摸了摸兜里的粮票,就28斤,这点粮票哪够吃的呀。

再摸摸裤腰,藏着5块钱呢,可这钱也不够花的啊。

可如今呢,他有了这么个识海,这识海可不得了,能种东西还能存放东西,而且他还拥有了念力,这念力能隔空取物呢。

“想让我饿死?哼!”他朝着玻璃窗哈了口气,那雾气里就映出了他发红的眼睛,“我就偏要活出个人样来。”

夜越来越深了。

四合院里的灯啊,一盏接一盏地灭了,就只剩下西厢房的窗户还透着光亮。

林凡在炕上盘腿坐着,眼睛闭着。

他能“瞅”见识海里面的每一粒土,还能“察觉到”空间边缘的界限呢。

现在这空间有百亩大,以后肯定还会变得更大。

他开始试着用念力把床头那个破碗托起来,刚开始的时候啊,只能托起来半尺高,到后来呢,竟然能一直托到房梁那么高了。

月光透过窗户纸照了进来,在他的脸上洒下一片银白。

远处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林凡睁开了眼睛,嘴角微微一翘,露出一丝冷笑。

他看着墙上的挂历,1963年啊,离改革开放还有整整十五年呢。

这十五年的时间,足够他把识海填得满满的,把本事都积攒得足足的。

这个时候啊,识海里种的萝卜缨都已经抽出第二片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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