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奉旨摸鱼,天下无敌 > 第43章 宋江纳妾遭劈腿 刘唐报恩送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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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清:我这是要介入剧情了吗?要不要去告诉宋江,我和他弟弟同名同姓,想和他交个朋友?但是后世对宋江评价也不是很好,主要是这哥们儿坑朋友是一绝啊!走一步看一步,准备先到郓城县,根据头像的位置找到宋江,看看情况再说。

梁山泊自从晁盖等人上了山,好生兴旺。但是济州府这边,太守听黄安手下逃回的军人说梁山泊杀死了官兵,生擒黄安;又说梁山泊好汉十分英雄了得,无人能靠近他们,难以抓捕;而且水路难认,港汊多杂,以此不能取胜。

府尹听了,只叫得苦,向太师府办事的说道:“何涛先折了这么多人马,独自一人逃得性命回来,已经被割了两个耳朵,自己回家休息,至今未痊;去的五百人,没有一个回来,因此又派团练使黄安和本府的捕盗官,带领军兵前去追捉,也都被陷在那里。黄安已经被活捉上山,被杀死的官兵不知其数,又不能取胜,怎生是好!”

太守肚里正怀着鬼胎,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见承局来报说:“东门接官亭上有新官来了,飞报到此。”

太守慌忙上马,来到东门外接官亭上;看见尘土起处,新官已到亭子前下了马。府尹接上亭子,双方寒暄了一会儿,那新官取出中书省的更替文书来交给府尹。太守看了,随即和新官到州衙里交割牌印、府库钱粮等等。当下安排宴席接待新官,旧太守仔细说了梁山泊贼盗强大、杀死官兵的事情。说完,新官面如土色,心中思忖道:“蔡太师说用这个官位提拔我,没想到是这样的地盘、这样的州府!......又没有精兵猛将,怎样能抓捕到这伙强人?要是万一这帮家伙来城里借粮,又能怎么办?......”旧官太守第二天就收拾好了衣服行李,自己开开心心的回开封请罪去了。

新府尹到任之后,请来一个新调来镇守济州的军官,两人商议招兵买马,屯集粮草,招募悍勇民夫,智谋贤士,准备抓捕梁山泊好汉。一边申呈中书省,要求附近的州郡,合力剿捕;一边自己下了文书到所属州县,通知他们准备收剿,又要求下属各县守好自己的地盘。

本州的孔目派人拿一纸公文,发到所属的郓城县,要求守好自己的地盘,防备梁山泊的贼人。郓城县的知县看了公文,让宋江写个文案,发到各乡村,一体守备。

宋清:层层转包,可以可以。

宋江见了公文,心里寻思道:“没想到晁盖等人做下这种大事!劫了生辰纲、杀了做公的、伤了何涛观察;又损害这么多官兵人马,又把黄安活捉上山;如此之罪,是灭九族的事情!虽然是被人逼迫,事非得已,但是在法度上已经没有任何宽限了,万一他们有点疏失,我该怎么办?”自己一个心中纳闷,吩咐贴书后司张文远把这个文书立成文案,下发各乡各保,自己去整理文卷。

宋江分配了任务,自己信步走出县衙来,走不到二三十步,突然听见背后有人叫声“押司”。宋江转回过头来一看,原来是做媒的王婆,带着一个老婆子,看见宋江回头就对她说道:“你真是有缘,做好事的押司来了!”

宋江转身来问道:“有什么话要说?”

王婆拦住,指着阎婆,对宋江说道:“押司不知。这一家子从开封过来,不是这里人家,嫡亲三口儿。老头子阎公,有个女儿婆惜。那阎公平时是个喜欢唱曲的人,从小教得他那女儿婆惜也会唱各种词令。年方一十八岁,颇有些姿色。三口儿因为来山东投奔一个官人没找到,就流落在这郓城县。没想到这里的人不喜欢风流宴乐,因此不能讨生活,就在这县衙后一个僻静巷内先住下。昨天他的家公因为生病死了,这阎婆无钱送终,正在无计可施,央求老身做媒。我说:‘这般时节,哪里有这种恰好的事情?’又没借钱的地方。正在这里走头无路的时候,看见押司打从这里经过,因此老身与这阎婆追过来。望押司可怜可怜她,给她一具棺材!”

宋清:这。。。见面就要钱的吗。

宋江道:“原来是这样。你们两个跟我来,我去巷口酒店里借了笔砚,写个帖子给你,去县城东面的陈三郎家拿一具棺材。”宋江又问道:“你还有钱花吗?”

阎婆答道:“实不瞒押司说,棺材钱都没有,哪里有钱花。”

宋江道:“我再给你银子十两,做日常使用钱。”

阎婆道:“你真是重生父母,再生的爹娘!一定要做牛做马报答押司!”

宋江道:“不要这样说。”随即取出一锭银子递给阎婆,自己回住处去了。宋清本来想跟着他去,但是这时候阎婆的头像开始闪烁,看来这边有故事。并且宋江随手就是十两银子,还送棺材,小小押司就可以这么豪放吗,他的钱从哪里来?

这婆子拿了帖子,直接到县东街陈三郎家取了一具棺材,回家给老头送了终,最后还剩下了五六两银子,娘儿两个拿来做日常花销,又过了几天的好日子。

一天,那阎婆过来感谢宋江,看他的住处没有一个女的,回去就问隔壁的王婆,说道:“宋押司住处不见一个女的,他有娘子没有?”

王婆道:“只听说宋押司家住在宋家村,却没有听说他有娘子。他在这县里做押司,只是客居。经常看见他散施棺材药饵,最愿意济人贫苦。怕是没有娘子。”

宋清:天天到处撒钱,跟他一家人,怕是要喝西北风,谁愿意嫁给他。

阎婆道:“我这女儿长得好看,又会唱曲儿,也懂得各种耍笑。从小在开封时,只要去行院人家串,哪一个行院不喜欢她!有几个有钱人问我过房了几次,我不肯。就因为我两口儿无人养老,因此不过房给他。没想到现在反而苦了她!我前两天去谢宋押司,见他住处没娘子,因此,想请你给我对宋押司说:他如果要讨人,我情愿把婆惜给他。我前两天得你成全,亏了宋押司救济,没有报答他的,只能和他做个亲眷来往。”

王婆听了这话,第二天见了宋江,仔细说了这件事。宋江刚开始还不肯,但是顶不住这婆子非常专业,拿出“能撮合山的嘴”使劲撺掇,最后宋江就答应了,在县西巷子里租了一个楼房,置办些家具,安顿了阎婆惜娘儿两个在那里居住。

宋清:你还不是垂涎人家美色。

不到半个月,宋江就打扮得阎婆惜满头珠翠,遍体绫罗。又过了几天,连那婆子也有很多体面衣服。真的是养得婆惜丰衣足食!

刚开始的时候,宋江夜夜和婆惜一起睡觉,后来就渐渐地就来得不勤了。这是为什么呢?原来宋江是个好汉,只爱学用枪棒,对于女色这方面不是看得很重。这阎婆惜水也似的姑娘,况且年龄十八九岁,正在妙龄之际,因此,那婆娘不喜欢宋江。

一天,宋江有事,带后司贴书的张文远来阎婆惜家喝酒。这张文远也是宋江的同房押司,叫做“小张三”,长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平时只爱去三瓦两舍,飘蓬浮荡,学得一身风流本领;另外对于品竹调丝,也是无有不会。这婆惜是个酒色娼妓,一见张三,心里就喜欢,反而有意看上他。那张三也是个酒色之徒,这事如何不懂?见这婆娘眉来眼去,十分有情,就记在心里。

以后只要是宋江不在,这张三就去那里,假装说来找宋江。那婆娘留住喝茶,言来语去,就搞在一起了。谁知道那婆娘自从和那张三两个勾搭上了,打得火一般热,就没有半点儿情分在这宋江身上。要是宋江来了,就用怪话怼他,完全不和他睡觉。这宋江是个好汉,不以这女色为念;因此,十天半月才去走一趟。

那张三和这阎婆惜如胶似漆,不光夜里去,白天也敢去,街坊上的人也都知道了,就有些风声吹在宋江耳朵里。宋江半信不信,自己寻思道:“这又不是我父母匹配的妻室。他要是无心喜欢我,我自己生气干什么?我不上门就行了。”从此有几个月不去。阎婆多次让人来请,宋江就推说公事繁忙,不上门去。

宋清:吃瓜吃瓜,前排吃瓜。现在阎婆的头像不动弹了,我去看看宋江去。

有一天,在天快黑的时候,宋江从县衙里出来,去对面茶房里坐好喝茶,看见一个大汉:头带白毡笠;身穿黑罗袍;下面腿护膝八搭麻鞋;腰里挎着一口腰刀;背着一个大包;走得汗如雨下,气喘吁吁,把脸转向那县衙里。

宋江见这个大汉来得蹊跷,慌忙起身追出茶房去,跟着那汉走。大约走了二三十步,那汉回过头来,看了宋江一眼,又不认识宋江。宋江觉得这人有点面熟,“莫非是在哪里曾经见过?......”心中又一时回想不起来。

那汉见了宋江,看了一眼,也有些认得;停住了脚,定眼看那宋江,又不敢问。宋江寻思道:“这个人好奇怪!他怎么只盯着我看?”宋江也不敢问他。

只见那汉到路边一个店里问道:“大哥,前面那个押司是谁?”

老板应道:“这位是宋押司。”那汉提着朴刀,走到面前,使劲行了个礼,说道:“押司认得小弟吗?”

宋江道:“足下有些面熟。”

那汉道:“请借一步说话。”宋江就和那汉进了一条僻静小巷。

那汉道:“找个酒店里好说话。”两个上了酒楼,找个僻静阁子坐下。那汉倚了朴刀,解下包裹,放在桌子底下,然后纳头就拜。宋江慌忙答礼,道:“不敢拜问足下高姓?”

那人道:“大恩人怎么忘了小弟?”

宋江道:“兄长是谁?真的有些面熟。小人失礼忘了。”

那汉道:“小弟就是在晁保正庄上曾拜识尊颜,承蒙大恩救了性命的赤发鬼刘唐。”

宋江听了大惊,说道:“贤弟,你好大胆!幸亏没有被做公的看见!差点惹出事来!”

刘唐道:“感承大恩,在下不怕死,专门过来酬谢。”

宋江道:“晁保正弟兄们最近怎么样?兄弟,谁让你来的?”

刘唐道:“晁头领哥哥再三拜上大恩人,得救了性命,现在做了梁山泊的大头领,吴学究做了军师,公孙胜同掌兵权,林冲全力维持,火并了王伦。山寨里原有的杜迁、宋万、朱贵和俺弟兄七个,共是十一个头领。现在山寨里聚集了七八百人,粮食不计其数。因为感激兄长大恩,无可报答,特派刘唐带一封信和黄金一百两感谢押司,再去谢那朱都头。”

刘唐打开包裹,取出信递给宋江。宋江看了,赶紧折好,放进身上的小口袋,说道:“贤弟,把这些金子依旧包了。”随即就叫打酒的上酒来,又叫大块切一盘肉来,摆了些菜蔬果子之类,叫打酒的倒酒给刘唐喝。

宋清:被吓坏了吧?酒都没心思喝了。

眼看天色晚了,刘唐喝了酒,等倒酒的人下去,又把桌子上的金子包打开,要取出来。宋江慌忙拦住,道:“贤弟,你听我说。你们七个弟兄初到山寨,正要使用金银;宋江家中还有些银两,你先放在山寨里,等宋江缺少盘缠时再来取。今天不是宋江见外,因为之前已经拿了一条。朱仝那人也有些家产,不用送去。我亲自给他说你们的人情就行了。贤弟,我不敢留你到家里住,万一有人认得你,就麻烦了。今夜月色必然明朗,你最好现在就回山寨去,不要在此停留。宋江再三申意众头领,不能前来庆贺,切乞恕罪。”

刘唐道:“哥哥大恩,无可报答,专门令小弟来送些人情给押司,微表感恩之心。保正哥哥现在做了头领,学究军师发了号令,非比往日,小弟怎敢这样拿回去?到山寨中必然会受到责备。”

宋江道:“既然是号令严明,我就写一封回信,给你带回去就行了。”刘唐苦苦央求宋江收受,宋江哪里肯接,随即取一张纸来,借酒家笔砚,写了一封回信给刘唐收在包里。刘唐是个直性的人,看宋江这样推却,估计是不肯收了,就把金子按原来的样子包好。

眼看天色黑了,刘唐道:“既然兄长有了回信,小弟连夜就走。”

宋江道:“贤弟,不及相留,以心相照。”刘唐又拜了四拜。

宋江叫卖酒的过来,说道:“这位官人留下白银一两在此,我明天再来算帐。”刘唐背上包裹,拿了朴刀,跟着宋江下了楼。离开酒楼,出到巷口,天色黄昏,是八月半天气,圆月上来,宋江拉住刘唐的手,吩咐道:“兄弟保重,以后不能来了,这里做公的多,怕坏了大事。我就不远送了,就在这里告别。”刘唐见月色明朗,就迈开脚步,往西路就走,连夜回梁山泊去。

宋江与刘唐告别后,自己慢慢的走回住处去,一边走,一边在肚里寻思道:“幸亏没被做公的看见!险些惹出一场大事来!”一边想:“那晁盖居然去落了草!真能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还没转过两个弯,只听到背后有人叫一声“押司,去哪里来?好几天没有见面!”宋江回头一看,脸色反而有点恼怒。宋清一看,原来是老熟人阎婆,心想脸皮真厚,你女儿劈腿了,你还敢找人家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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