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墨把小别墅建在了挨着马路的位置,马路对面就是她升级解锁的土地,整整三十多块,每块一亩地大小。
地里种着她晕倒前在游戏里种下的农作物和水果,绿油油的小麦苗在虚拟的微风里轻轻晃动,原本还因穿越到这个年代而忐忑的余墨,看着这满田的粮食,忍不住笑了。
离别墅建成还有段时间,余墨从仓库里取了些新出的面粉,走到农场自带的厨房里,简单煮了锅稀粥。
粥煮好后,她尝了一口,口感软糯,带着天然的麦香,比外面买的面粉好吃。
在这个粮食紧张的年代,能拥有这么一个“私人粮仓”,简直是最大的底气。
等她在农场里转了一圈,小别墅也正好建成了。
余墨快步走进去查看:一楼有一间卧室、两个卫生间、一个厨房、一个客厅,还有一间小书房,布局合理又宽敞。她先去了厨房,拧开煤气灶——蓝色的火苗瞬间窜起,能用;又去试了试电灯开关,暖黄的灯光照亮房间,电也通着;最后冲进卫生间,打开淋浴喷头,温热的水流倾泻而下,马桶也能正常使用。
“天呀!有热水和马桶,这比什么都强!”余墨激动地欢呼一声,在这个连洗澡都要烧热水、上厕所要去公共旱厕的年代,这简直是“神仙配置”。
她在农场里待了很久,一会儿研究仓库的储物功能,一会儿摆弄别墅里的家具,等出来时看了眼表——在里面待了一个小时,外面的时间也过了一个小时。
看来农场和现实的时间流速是同步的。
为了彻底摸清农场的情况,余墨出来后烧了热水,分别放在仓库、超市、别墅、马路边和工厂里,打算过段时间看看水会不会凉、会不会变质。
做完这些,她才在别墅的卫生间里舒舒服服洗了个澡,洗完澡站在镜子前,余墨愣了愣,镜中的女孩除去额头上的纱布,皮肤白皙光滑,像朵娇嫩的玉兰花,一双眼睛灵动明亮,乌黑的长发垂在肩头,妥妥的清纯小美人,个头看着有些低,嗯,现在也才十六岁,正是长个的时候。
“没想到穿过来不仅年轻了,还变好看了,这波不亏。”余墨对着镜子笑了笑,可转念一想,又皱起眉头,原主这张脸太惹眼了,要是真被二叔哄去下乡,没权没势,力气又小,啧啧。
“绝不能让二叔一家得逞。”
余墨攥了攥拳头,又去农场的药店里买了瓶云南白药,仔细给额头的伤口换了药,重新包扎好,然后直接在别墅的卧室里睡了一觉——农场里的床又软又舒服,比家里的木板床强太多了。
第二天一早,余墨是被窗外的阳光照醒的。她摸了摸额头,不疼也不晕了,伤口恢复得比想象中快。
她从仓库里拿了个面包,一瓶牛奶当早餐,一边吃一边琢磨接下来的计划,如果真要去海岛当老师,那边生活不方便,肯定要多准备些物资,她现在有钱有空间,物资放多久都不怕坏,正好趁现在多囤点。
要是按原书剧情,原主没答应换工作,二叔一家住进来后,她不仅工作没保住,还会被二叔家被榨干家产,最后被迫下乡,顶着这么一张娇俏的脸,又没钱没家人的,遇到个好人还好,就怕遇到那些不怀好意的人惦记着,如果是这样,那可就惨了。现在她既然穿过来了,就绝不能让那一家子算计。
余墨坐在别墅的地板上,把家里的两个小木盒都拿了出来,里面的四五百块零钱她都塞进了兜里,各种票据——粮票、布票、油票、工业券,满满一叠,也都小心收进包里。
存折里的五千块,她打算一会儿去银行取出来,放进农场空间里,这样更安全。
正收拾着,原主妈妈的一段记忆突然涌上心头,妈妈好像说过,床头后面藏着东西。
余墨立刻出了农场,跑到爸妈的卧室里,费力把双人床往旁边挪了挪,然后蹲下身,敲了敲床头的木板。
“咚咚——”声音是空的。余墨眼睛一亮,找了把小锤子,小心翼翼撬开木板,里面果然藏着一个巴掌大的木箱子。她费了半天劲才把箱子拖出来,深吸一口气,打开了箱子——一半是金灿灿的金砖,另一半是各式各样的玉器首饰,玉佩、玉镯、玉簪,每一件的水头都极好,一看就价值不菲。
箱子底下还压着张泛黄的老照片和一张泛黄的纸,余墨拿起来一看,是爸爸和老家的断亲书,
关于断亲的原因,原主的记忆很模糊,只记得妈妈说过,余家老太太对爸爸不好,爸爸其实是被寄养在余家的,从小就受欺负。后来爸爸机缘巧合在城里救了个人,对方帮他安排了进机械厂学习的机会,从临时工慢慢转正,又通过厂里老人介绍认识了妈妈。
原主一家是在她五岁时和沈家断亲的,具体因为什么,原主不知道,记忆里也没有相关片段,但肯定是余家做了让爸妈无法容忍的事。
而原主的妈妈,身世也不简单。妈妈曾说过,她爷爷那辈是做大宗生意的,家境殷实,到了外公这辈虽然落寞了些,但外公还是给国家捐了很多东西。
后来因为战乱,一家人走散了,跟着外婆生活,外婆去世后,妈妈就一个人打拼,嫁给爸爸后,除了爸爸,没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这张泛黄的照片应该是妈妈的家人。
前面坐着的两位老人是姥姥姥爷,后面一排两男一女,是妈妈和两位舅舅吧。
怪不得自己长的这么好看,妈妈一家子,还有爸爸都基因好。
把照片收好后,看着箱子里这些金砖和首饰,是妈妈在原主十六岁生日时偷偷告诉她的,说是给她准备的嫁妆,等她结婚时再拿出来。
只是现在这个年代,这些东西不仅不能变现,还容易惹祸,反而不如粮票、布票实用。
幸好当时妈妈的想法没实施,不然真是亏大了,就这些金砖,等过几年政策松动,去市里买几套房都绰绰有余。
余墨笑着把金砖和首饰都收进农场空间,心里更踏实了。
她已经想好了,以后就在海岛上定居,安安稳稳过几年,要是能遇到合适的兵哥哥,就成个家;等高考恢复了,就考海岛省会的大学,毕业后继续当老师;再买几块地皮、几栋房子,当个包租婆,加上农场空间,就算躺平一辈子都没问题。
拿定主意后,余墨出门先去了附近的银行,把存折里的五千块全取了出来,厚厚的一沓现金呢,刚出银行门,就赶紧把钱收进了农场别墅里。
接着又去了学校,现在高中基本不上课了,她找老师说了说情况,提前把毕业证领了出来。
从学校出来时已经十点多了,余墨骑着自行车直奔百货商场。
到了商场,她先把手里的票据整理了一遍,然后直奔糕点区:五斤江米条、五斤鸡蛋糕,她最爱吃的绿豆糕买了七八斤,糖果在农场里有很多,就没再买。
接着又去了粮油区,红糖,按票据能买多少买多少——农场里能产糖果,却没有红糖,这些糖不管是自己吃还是做点心都用得上。
售货员见她一次买这么多东西,忍不住在旁边小声吐槽:“这小姑娘看着挺文静,怎么这么败家?买这么多糕点,吃不完都放坏了。”
余墨假装没听见,笑眯眯地付了钱和票,让售货员把东西装成两大包,拎着走出商场后,趁没人注意,又把东西全收进了农场。接下来,她还要去楼上逛逛,能囤的都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