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代第五个冬天,正月初五上午八点,何晨刚准备出门,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响亮的说话声。
何晨,你出来一趟,有事跟你商量!是易中海的声音,听起来底气十足。
何晨推开房门,只见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个人并排站在院子中央,身后还跟着不少邻居。看这架势,明显是来者不善。
哟,三位大爷这是要开批斗大会啊?何晨不紧不慢地走出来,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易中海咳嗽了一声,摆出一副长者的姿态:晨子,我们三个大爷商量了一下,觉得你最近的行为有些过分了。
过分?何晨挑了挑眉毛,一大爷,您倒是说说,我哪里过分了?
刘海中见状立即接话:何晨,你举报秦淮茹,欺负棒梗,还打了许大茂,昨天又把贾张氏气得够呛。这样搞下去,咱们院子还能有安宁日子吗?
阎埠贵也跟着附和:就是啊,大家都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这样做太不给大家面子了。
围观的邻居们窃窃私语,但大多数人脸上都带着看戏的表情,并没有附和三位大爷的意思。
何晨环视一圈,心里已经明白了这三个老家伙的心思。看到自己威信越来越高,他们坐不住了,想要联手打压自己,重新确立他们的权威地位。
三位大爷的意思是,我做错了?何晨语气平静,但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
不是做错了,是做得太绝了!易中海摆出一副教育后辈的架势,年轻人要学会宽容,学会包容,不能什么事都较真。
就在这时,何晨感觉到脑海中有什么东西在涌动,昨天刚刚觉醒的口才能力似乎在这种对峙中得到了进一步的强化,每一个反驳的要点都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
宽容?包容?何晨冷笑一声,一大爷,您这话说得真有意思。秦淮茹违规买卖,我要宽容?棒梗偷盗栽赃,我要包容?许大茂挑衅动手,我要忍着?贾张氏颠倒黑白,我要受着?
易中海被问得一愣,没想到何晨会这样反问。
这...这不一样...易中海有些结巴。
哪里不一样?何晨步步紧逼,一大爷,您告诉我,什么叫宽容?什么叫包容?是对违法乱纪的行为视而不见,还是对是非不分的言论充耳不闻?
刘海中见易中海被问住了,赶紧站出来:何晨,你别狡辩!我们是为了院子的和谐!
和谐?何晨转向刘海中,二大爷,您说的这个和谐,是让坏人坏事横行无忌的和谐,还是让大家安居乐业的和谐?
刘海中也被问得说不出话来。
阎埠贵见势不妙,想要打圆场:何晨,我们的意思是,做人要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
留一线?何晨看着阎埠贵,三大爷,您这话说得更有意思了。我问您,对违规买卖要留一线吗?对偷盗行为要留一线吗?对栽赃陷害要留一线吗?
阎埠贵被问得哑口无言。
围观的邻居们听着何晨的反问,纷纷点头赞同:
何晨说得有道理啊!
对坏人坏事就不能手软!
三位大爷这话说得确实不对!
易中海看到风向不对,赶紧想要挽回局面:晨子,你这是在狡辩!我们三个大爷在院子里德高望重这么多年,难道还不如你一个小年轻看得清楚?
何晨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这老狐狸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开始摆老资格了。
德高望重?何晨的声音不高,但每个字都清晰有力,一大爷,您这话说得我就不同意了。什么叫德高望重?
易中海被问得一愣:这...这还用问吗?德高望重就是品德高尚,声望很高!
那好!何晨点点头,既然您说德高望重就是品德高尚,声望很高,那我问您,品德高尚的人,会包庇违规买卖的行为吗?
易中海脸色一变:我什么时候包庇了?
您没有包庇?何晨冷笑道,那您现在跑来指责我举报违规买卖,这不是包庇是什么?
易中海被驳得说不出话来。
何晨继续说道:还有,声望很高的人,应该是因为做了什么受人敬佩的事情才有声望的吧?我想问问三位大爷,你们这些年为四合院做过什么值得大家敬佩的事?
这话问得三位大爷都傻眼了。
我...我们...易中海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刘海中憋了半天才说:我们...我们维护院子的稳定
稳定?何晨嗤笑一声,二大爷,您说的这个稳定,是让秦淮茹违规买卖不被发现的稳定,还是让棒梗偷鸡栽赃不被揭穿的稳定?
刘海中被问得脸红脖子粗,说不出话来。
阎埠贵见两个同伴都被问住了,硬着头皮说:何晨,你这是诡辞!
诡辞?何晨看着阎埠贵,三大爷,什么叫诡辞?我说的哪句话不是事实?您倒是指出来听听!
阎埠贵张了张嘴,却发现根本说不出个道理来。
围观的邻居们看着这一幕,对何晨更加佩服了:
何晨这嘴皮子真厉害!
说得三位大爷哑口无言!
确实是这个理儿,对坏人坏事就不能姑息!
易中海看到众人都在支持何晨,心里更加慌乱。他没想到何晨不仅能打,嘴皮子也这么厉害,完全不是对手。
何晨!易中海恼羞成怒,声音都变了调,你这是目无尊长!
目无尊长?何晨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一大爷,什么叫尊长?值得尊敬的长者才叫尊长!请问您做过什么值得我尊敬的事?
易中海被问得彻底哑火了。
何晨继续说道:真正的尊长,应该是品德高尚,能够明辨是非,为大家做表率的人。而不是是非不分,黑白不明,为了所谓的和谐而包庇坏人坏事的人!
三位大爷,我今天把话放在这里,何晨环视三人,声音铿锵有力,在这四合院里,是非对错不是靠年纪大小来定的,也不是靠所谓的德高望重来定的,而是要看事实,看道理!
谁做得对,谁说得有理,大家心里都有杆秤!不是你们三个人商量一下,就能颠倒黑白的!
话音刚落,围观的邻居们纷纷鼓掌:
何晨说得好!
就应该这样!
是非自有公论!
三位大爷看着这一幕,脸色都变得非常难看。他们没想到何晨会这样当众驳斥他们,更没想到邻居们会这样支持何晨。
易中海知道今天是彻底栽了,恨恨地看了何晨一眼:好!很好!何晨,咱们走着瞧!
说完,三个人灰溜溜地各自回房了。
何晨看着三人的背影,心中涌起一阵畅快感。这三个老家伙终于知道厉害了。
回到房间,何晨感受到刚才辩论中那种思维敏捷、逻辑清晰的状态得到了进一步的强化。脑海中温和地响起提示音:宿主成功挫败权威联合反击,逻辑思维能力再次突破,公众演说技巧觉醒,威信统治力全面提升,挑战权威专项奖励积分三百分,当前积分总额达到一千三百分!
何晨满意地笑了,三大爷的联合反击被自己轻松化解,从此以后,四合院里再也没有人敢质疑自己的权威了。
正在这时,窗外传来聋老太太的声音:这小伙子说得有道理,是该有人管管这些不像话的事了!
何晨眯起眼睛,看来连聋老太太都开始关注自己了,这可是个好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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