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望着眼前的秋庭怜子,她的一颦一笑都透着优雅与纯净。
此刻的她毫无保留地展现着自己,让白泽内心充满感动与爱意。
“泽…”秋庭轻声呼唤,完全接纳了白泽。
令白泽惊喜的是,秋庭依然保持着纯洁之身。
这让他既意外又感动。
“怜子,你…”
“怎么?觉得我这个年纪还这样很奇怪吗?”
“不,只是太开心了。”
“相马很尊重我,说要等到结婚后。”
“那我岂不是太冒失了?”
“你们不一样。”秋庭的双臂环住白泽,“我等不及想和你在一起。”
第二天清晨,白泽陪同盛装的秋庭来到音乐厅。
她身着白色礼服站在舞台上,宛如空谷幽兰般耀眼夺目。
演出开始后,替补小提琴手山根紫音与秋庭配合默契。
虽然白泽不懂音乐,但秋庭的歌声让他沉醉。
他不禁想象,若能每天听到秋庭为他歌唱该有多美好。
正当他出神时,秋庭突然停下表演,神情凝重地走下舞台。
“怎么了?”白泽关切地问。
秋庭皱眉道:“管风琴的声音不对,好像有根短哨管没调好。”
白泽望向管风琴,对这个复杂的乐器完全不了解。
秋庭怜子指向后排的短管:“那边的音调偏低了。”白泽眼神专注,迅速理清了思路。
单根音管异常并非调试问题,而是被人动了手脚。
他忽然意识到,凶手忌惮绝对音感者的原因就在于此——整个犯罪计划的关键就在音乐厅,真正的行动将在正式演出尾声展开。
“泽?”秋庭怜子轻声唤道。
“待会儿告诉你详情。”白泽收起思绪,“现在得去见个人,不能让案件毁了这座音乐厅。”
…
二层休息室内,谱和匠透过半掩的窗帘注视着舞台上演奏管风琴的堂本一挥。
预演结束后,他正要离开,却在门口撞见了白泽。
“白警官?”谱和匠勉强挤出笑容。
白泽径直走到窗边:“24次走音,你想借堂本先生之手摧毁音乐厅?”
谱和匠额头渗出冷汗:“我不明白…”
“只有内部人员才能在音管安装感应器,更别说布置炸药。”白泽转身直视对方,“熟悉管风琴结构和演出曲目的人,整个团队屈指可数。”
看着谱和匠慌乱的表情,白泽暗自盘算:引爆装置应该设定为正式演出时启动,现在暂时安全。
即便对方身上带着遥控器,也绝不会给他使用的机会。
白泽盯着谱和匠说:“音乐厅外有23根柱子,你装了24颗炸弹。
前23颗炸柱子,最后一颗炸内部。
堂本先生每次弹错音就会引爆一颗,总共会有24次走音。”
“河边奏子和秋庭怜子都有绝对音感,很容易听出问题。
所以你才阻止她们演出,连调音师也不放过。
费这么大功夫,就为了让堂本先生自己引爆炸弹?”
谱和匠推了推眼镜,眼神闪烁:“你怎么…”
“堂本先生放弃钢琴改弹管风琴,”白泽打断道,“要是弹钢琴,他肯定能听出问题。
最了解他的,只有你这个三十年的老搭档了。
怀疑到你身上很正常。”
“是啊…只有我了。”谱和匠低头攥紧拳头,“没拦住秋庭怜子,就该想到会被你发现。”
“为什么这么做?”
“都怪堂本!他害我失去家人后,连音乐生涯都毁了!这两年我一直在等今天,要毁掉让他沉迷的管风琴和这座音乐厅,还有那些来听演奏的人!”
“我当馆长就是为了在管风琴上做手脚和装炸弹…可惜还是失败了!”谱和匠突然掏出手枪对准自己,“这枪是用来结束生命的,我只想最后见堂本一面。”
白泽平静地说:“谱和先生,你有没有想过堂本先生可能有苦衷?”
“什么?”谱和匠愣住了。
“真正的搭档不是这样的。
换作是我,第一时间会想他是不是遇到难处,而不是把错都推给他。”
在谱和匠震惊的目光中,白泽揭开了最后的真相。
白泽停下脚步,转头看向瘫坐在沙发上的谱和匠:“你真的把堂本先生当搭档吗?为了报复设计这么多,连答应做音乐厅馆长都是为了毁掉他…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你胡说!”谱和匠猛地站起来,又无力地跌坐回去。
“堂本先生退休的真正原因,是你的听力已经无法准确调音了。”白泽平静地说。
“不可能!我有绝对音感!”谱和匠激动地摇头。
“堂本音乐学院那台钢琴,河边奏子小姐就听出了音准问题。”白泽拿出手机,“这是她发给怜子小姐的短信。”
谱和匠脸色苍白,双手颤抖。
“堂本先生把你当作一生的搭档,宁愿退休也不换调音师。”白泽收起手枪,“去见他最后一面吧,我已经和同事打过招呼了。”
目暮警部带人赶到时,拆弹专家迅速拆除了管风琴里的炸弹。
音乐会如期举行。
“请各位关闭手机,演出期间禁止吸烟…”广播在音乐厅内回荡。
下午五点,堂本音乐厅座无虚席。
柯南一行人刚在露台坐下,观众席就已经爆满。
“人真多啊,”园子环顾四周,“咦?白君怎么还没来?”
话音未落,白泽出现在他们面前。
“抱歉,刚处理完工作。”他擦了擦额头的汗。
毛利小五郎瞪大眼睛:“爆炸案解决了?”
“是的,请放心欣赏演出。”白泽微笑道。
小哀冷哼一声:“两天不回家,是和怜子小姐在一起吧?”
白泽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园子惊讶地捂住嘴:“真的吗?”
小兰疑惑地问:“真奇怪,白君和秋庭小姐这两天都在忙什么呢?”毛利小五郎立刻跳起来:“开什么玩笑!白泽你小子怎么能和秋庭小姐单独相处这么久?要陪也该是我去才对!快说这不是真的!”
白泽无奈地摇头:“当然不是真的。”
毛利这才放下心来:“这还差不多。”
白泽暗自好笑,就算轮不到自己,也绝对轮不到毛利这个大叔。
园子点头附和:“说得对。”
小兰感叹道:“像秋庭小姐这样高冷的美人,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才能配得上她。”
白泽有些局促地应和:“是啊。”
这时音乐响起,一袭白裙的秋庭怜子缓步走上舞台,宛如天使降临人间。
她演唱的《奇异恩典》如同天籁之音,全场观众都沉醉其中。
“何等奇妙的恩典
拯救了迷失的我
曾经盲目如今得见
心中充满敬畏
这份恩典如此珍贵
当我陷入绝望深渊
是你伸出援手
赐予我新生希望
只要保持信念
奇迹终将出现…“
歌声落下,雷鸣般的掌声响起。
演出结束后,秋庭怜子回到化妆间,看着镜中的自己,满意地露出微笑。
她拿出手机,给白泽发了条信息。
收到消息的白泽悄悄起身准备离开。
小哀仰头问道:“哥哥要去哪里?”
“有点事情要处理。”白泽回答。
“这么晚还有事?”小哀将信将疑,但也只能目送他离开。
白泽来到化妆间,轻轻关上门并上了锁。
听到声响的秋庭怜子转过身来,笑盈盈地问:“泽,我的表演还满意吗?”
白泽望着身穿礼服的秋庭怜子,不禁感叹她的美丽。
“这身衣服很适合你。”
“要是穿着它和你亲热,你会更开心吧?”秋庭怜子狡黠地笑着。
“别闹,弄脏了就麻烦了。”白泽嘴上拒绝,眼神却出卖了他。
“简单,你在里面就行,最多弄脏地板。”她红着脸提议。
白泽眼前一亮:“这主意不错。”
“快点决定,等人来了就没机会了。”她不耐烦地催促。
“好吧。”白泽一把搂住她的腰。
“轻点儿!”她差点摔倒,急忙扶住化妆台。
“抱歉。”白泽调整姿势,准备继续。
两人既紧张又兴奋,这种刺激感正是他们想要的。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让秋庭怜子浑身一颤:“快结束!”
“马上好。”白泽知道必须速战速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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