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音室外，夜色已深
录音师老赵激动地搓着手，看着林澈的眼神充满了敬畏：“林老师，苏小姐，这歌……绝对要爆！我干了十几年录音，从来没录过这么一遍过就这么完美的demo！真的，感觉再多录一遍都是玷污它！”
林澈微微一笑，将最终混音好的《泡沫》音频文件拷入手机和U盘。效果甚至比他预想的还要好，【情绪感染】技能和苏薇薇自身的天赋与经历，产生了完美的化学反应。
“赵师傅，谢了。今天的事……”林澈意有所指。
老赵立刻拍胸脯：“林老师您放心！行业规矩我懂，作品没正式发布前，我这儿绝对守口如瓶！不过……等歌发了，我能跟我圈里朋友吹牛逼说这歌是我录的不？”他眼里满是期待，仿佛参与了一件注定要载入史册的事情。
“当然可以。”林澈点头，带着苏薇薇离开了录音室。
坐回那辆破旧的桑塔纳里，苏薇薇还沉浸在刚才录制时那种情绪宣泄又酣畅淋漓的感觉里，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她偷偷看着身旁专注开车的林澈，侧脸在路灯光影下显得格外深邃。
这个男人，真的能用这首歌，撬动她已然冰封的命运吗？
“接下来，我们怎么做？”她轻声问，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依赖。
“找平台，发布。”林澈言简意赅，“你需要一个舞台，让所有人听到。”
……
回到那间破旧的办公室，林澈打开电脑，开始分析蓝星华夏的几个主流音乐平台。
“酷歌音乐，老大，渠道强，但店大欺客，新人很难拿到好推荐位，分成比例也苛刻。”
“云音乐，社区氛围好，但用户体量稍逊，版权大战后伤了些元气。”
“咕噜音乐，新锐平台，背靠互联网巨头，势头猛，急需独家爆款内容来挑战前两位的地位，给出的分成和推广资源对新人也最友好……”
林澈的手指在“咕噜音乐”的logo上点了点。
就是它了！
一个渴望证明自己、急需优质内容的平台，才是他目前最好的合作伙伴。他要的不是一时的分成多少，而是最大的曝光和平台倾尽资源的推广！
他没有咕噜音乐高层的联系方式，但他有办法。
他再次联系了录音师老赵。
“赵哥，帮个忙，咕噜音乐内容部，有没有相熟的朋友？引荐一下，就说我手上有首可能会爆的歌，问他们感不感兴趣。”
老赵在圈里混了十几年，人脉还是有些的。他很快反馈回来一个联系方式，咕噜音乐内容部的一位中级经理，姓王。
林澈没有直接发音频文件，那太廉价。他让苏薇薇用手机，在办公室干净的背景前，重新清唱了《泡沫》最抓人的副歌部分，录了一小段只有十几秒的、看不到脸的短视频。声音依旧空灵震撼，但视觉上留足了悬念。
然后将这段短视频和一句简单的话发到了王经理的私人邮箱：“王经理您好，冒昧打扰。这是一首新歌的片段，如果您有兴趣，我们可以谈谈独家合作。我是林澈。”
这种级别的经理，每天收到的自称“会爆”的作品太多了，大多不屑一顾。
但林澈发来的这个视频太特别了！
那声音……那旋律……哪怕只有十几秒，也透着一股致命的吸引力和爆款相！
王经理几乎是立刻就把电话打了过来，语气激动：“林先生？您好！这歌……这歌手……请问完整版？”
“王经理有兴趣？”林澈语气平静，仿佛手握王牌的是对方。
“有！太有了！”王经理也不绕弯子，“什么条件？独家首发？我们平台可以给很好的推荐位！”
“我要的不是‘很好’，”林澈打断他，语气强势，“我要的是首页大封推、开屏广告、全站弹窗推荐！至少持续24小时！并且，所有渠道预热造势，就说是‘被雪藏天才女声归来之作’！”
电话那头倒吸一口凉气：“林先生，这……这资源一般是给天王天后或者S 级大制作的……”
“我的歌，就是S 级大制作。”林澈语气斩钉截铁，“而且，这只是开始。王经理，赌一把？如果这首歌24小时内不能杀进新歌榜前三，后续合作我分文不取。如果做到了，我要最高等级的分成协议，并且，未来我工作室的作品，咕噜拥有优先合作权。”
对赌协议！
王经理心动了。咕噜太需要这种能证明平台造星能力和眼光的现象级爆款了！如果成了，他的业绩将无比亮眼；如果输了……反正推荐资源是现成的，成本可控。
“好！林先生，爽快！我这就去申请流程！合同电子版马上发您！”王经理下了决心。
利益交换，在几句话间完成。林澈用未来的潜力和绝对的自信，撬动了远超他当前身份能获得的庞大推广资源！
合同电子版很快传来，林澈仔细审阅后，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苏薇薇看着屏幕上那密密麻麻的条款和优厚的分成比例，感觉像做梦一样。
……
第二天中午十二点。
咕噜音乐平台首页，出现了巨大的开屏广告！画面是一片朦胧的泡沫光影，中间一行艺术字：
【她被遗忘，她被诋毁，如今，她携完美声线归来！苏薇薇——《泡沫》，12：00准时引爆！】
同时，首页大封推、APP内部弹窗……咕噜音乐几乎所有的核心流量入口，都在强力推送这首《泡沫》！
许多用户被这铺天盖地的宣传勾起了好奇心。
“苏薇薇？那个黑料女星？她还会唱歌？”
“炒作吧？咕噜也搞这种噱头了？”
“听听看，要是难听我就回来骂！”
抱着各种心态，无数人点开了那首标注着“独家首发”的《泡沫》。
前奏响起，略带忧伤的钢琴声缓缓流淌……
然后，那个空灵、清澈又带着沙哑质感的女声响起：
“阳光下的泡沫，是彩色的……”
仅仅第一句，就让无数戴着耳机的用户愣住了，鸡皮疙瘩瞬间起来！
这声音……这质感……
而当歌曲进行到副歌部分，那充满爆发力和极致情感宣泄的歌声彻底征服了所有人的耳朵！
“美丽的泡沫，虽然一刹花火
你所有承诺，虽然都太脆弱
但爱像泡沫，如果能够看破，有什么难过……”
评论区，瞬间爆炸！
“卧槽！！！卧槽！！！这是什么神仙歌声？！”
“我哭了……真的听哭了……这歌词唱的不就是她自己吗？”
“对不起苏薇薇！我以前跟风黑过你！我道歉！这唱功这感情，吊打现在一堆修音歌手！”
“黑转粉！从此我就是泡沫党！”
“年度金曲预定！不！是decade金曲预定！”
“听完一遍，默默点了单曲循环……出不去了……”
“@星耀娱乐，你们眼睛瞎了吗？这种宝藏你们雪藏？！”
播放量指数级飙升！评论数疯狂增长！点赞、转发数据如同滚雪球！
一个小时，《泡沫》空降咕噜新歌榜前十！
三个小时，杀入前三！
下班晚高峰时段，借助庞大的流量，它悍然登顶新歌榜榜首！
并且，势头不减，开始疯狂冲击热歌总榜！
各大社交媒体上，开始自发出现大量安利《泡沫》的帖子。
苏薇薇泡沫##耳朵怀孕了##给苏薇薇道歉#等话题热度飞速攀升！
林澈的破旧办公室里，电话开始响个不停。
有媒体想采访的，有其他音乐平台想来谈转授权的，有广告商想找苏薇薇代言的……
而林澈，只是静静地看着电脑屏幕上《泡沫》那疯狂增长的数据，以及脑海中系统不断传来的提示音：
【叮！绑定艺人苏薇薇知名度大幅提升，声望 500！】
【叮！歌曲《泡沫》登顶新歌榜，获得成就‘初露锋芒’，积分 300！】
【叮！检测到大量正面舆论，成功扭转绑定艺人形象，奖励【初级公关团队】x1（虚拟，可自动处理一般性舆论问题）！】
【当前积分：1800点！】
苏薇薇站在他身边，看着那些曾经可望而不可及的数据和赞誉，眼泪再次无声滑落，但这一次，是喜悦和希望的泪水。
她看向林澈，林澈也正好抬起头，对她露出了一个一切尽在掌握的笑容。
“看，”他说，“我说到做到。”
“这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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