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好就像小猫般的窝在被子里,裴灿轻拉开她身上的被子,弯身去抱她。
谷好只觉得一身的酸痛,忍着不适感,切齿道:“就不能轻点抱?”
“好,轻点。”
谷好疑惑:“你是在憋笑吗???”
“有那么明显嘛?”
啊这…………
抱谷好到一楼的洗手间……
女孩脸红了。
“你TM故意的吧,我自己来,你出去吧!”
“你行动不便,我帮你,”男人脸上还是挂着笑,总像看戏的表情。
“不用。”
面对洗手间里的大镜子,谷好都不敢看。
裴灿帮她挤了牙膏,强行让她转身面向镜子,又扶住她的下颚,迫使她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
羞耻感一下就上了头,睡衣也不再是昨晚那件,现在连个nei衣都没穿。
她的颈脖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斑,手腕上也是,估计脖子以下全是红的。
羞耻感想让谷好转身,但裴灿环着她的月要,笑死,根本转不了。
“害羞什么?不都看过了吗,”说着,男人又将头亲日尼埋进女孩的颈脖,嗦了一口。
“嘶………痛,”谷好赶紧缩了缩她的脖子。
裴灿依旧坚持帮她洗漱,刷个牙还得强迫和镜子的里他对视。
男人抱着谷好,下巴搁在女孩的肩上,闭着眼,性感又慵懒的声音问道:“要不要去穿个衣服?”
“废话!”
随后一把就把谷好抱起了。
抱到她的房间。
“其实我自己可以的,大叔”
“行,一会儿你自己下来。”裴灿插着兜,带着一丝痞笑下楼了。
果不其然,脖子以下全是红的,或轻或重而已。
“mad”谷好破口骂了句。
简单穿了身白T,宽松的黑色休闲裤。
下楼瞬间,月要上的疼痛感更明显,以为走路更困难了,没想到走楼梯更困难。
谷好扶着月要一瘸一拐的慢慢下楼。
她绝不允许有下一次。
裴灿手肘抵在沙发靠椅上,凑热闹般的看着谷好。
裴灿还是忍不住走到她面前,又将人横抱了起来:“照你这么走,饭都凉了!”
谷好瞟了他一眼,难道不是你害的么???要怪也怪你吧。
“我以为你会穿厚点”裴灿把她放在椅子上。
因为脖子上的痕迹很是明显。
“你难道不喜欢吗?我喜欢穿薄点,凉快,”谷好托着下巴,像是挽回了一局。
“我更喜欢你不穿衣服,”连带在她嘴上小啄了一口。
还没吃两口,客厅里似来了个人。
葛义沉闻着味儿就走到了厨房。
“我就说吧,正好我也饿了,”他撸起袖子:“阿姨,再添副碗筷。”
所有动作都一气呵成,裴灿到也习惯了他的行为。
谷好到懵了一会儿。
一抬头,葛义沉有些不可思议:“你脖子上的红斑是蚊子咬的吗?”
又笑嘻嘻道:“蚊子可真多。”
谷好尬笑:“您可真会开玩笑。”
…………
一吃完饭,裴灿跟葛义沉就上楼了,说有要事要谈。
谷好本来想去陈友青那的,结果这个样子她也去不了,身上这些可能得好几天才能消下去。
他都怀疑是裴灿故意的,为了不让她去找陈姨。
赋城的新闻依旧被徐型占着。
自从和裴灿一块住后,h帮那边也好久没消息了,王羿也很久没见到了。
还有冷梓,到现在谷好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兴许是那天她看错了?那个人其实根本就不是冷梓?
可就是有那么巧的事。
刚刚还在厨房忙碌的阿姨已经走了临走前还叮嘱她多注意点身体!!!
楼上,葛义沉拿出电脑:“有线索了,不出意外的话,这周能入侵他们系统了,但他们很有可能装了自毁系统,一旦发现入侵者,就会警示,他们会选择转移。”
裴灿皱着眉,“如果是徐型的话,应该是不难找的,况且他现在还被押在局里呢。”
“总部可能在边境,你看到了吧,今天徐型的好几个贝者场都被炒了。”
裴灿沉思,他有点怕谷好从这看出点什么,毕竟那么多年,就怕她察觉到什么异样。
“嘿~”葛义沉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想啥呢?你……”
“我说你啊,你还真对人家小姑娘下手,还那么狠,”葛义沉抱拳:“佩服佩服!”
“有本事你也找一个去啊”
“不过我是真没想到啊,你还来真的”
“一直都是真的”
………………
徐型的事闹的沸沸扬扬,赋城市的十几个贝者场都被曝出来了。
…………
“叮咚叮咚……”门铃在响。
谷好非常不情愿的站起来,寻思着平时也没有人会来啊。
扶着月要就去开门了。
门外诧异的看着谷好,全身上下都打量了一遍,随后即是愤怒。
“你这么进来……”话音还没落,一个拳头重重的落在谷好脸上。
谷好本来就月要疼,没站稳,就向后退了几步。
一股暖流,鼻子流出了血。
张枝雨二话不说又再给了她一拳,这次谷好真的倒地了。
看见张枝雨眼里的红光,想必是看到谷好脖子上的东西,又扶着月要,这才气了。
况且谷好出现在裴灿家,还给她开门,就更生气了。
谷好擦了下鼻血,也不恼,艰难的站起来:“你怎么进来的?”
按理说,庭外还有自动门呢,怎么一下就到门口了呢。
张枝雨冲上来就一个巴掌:“你管我怎么进来的。”
此时此刻,谷好真的不知道说什么。
冷笑了一下,上去就是一踹:“你TM真牛逼,”直接给人踢到了鞋柜上。
声响有点大。
张枝雨整个人撞到鞋柜,感觉背上的肉都凹进去了。
慢慢滑坐到地上。
“嘶……”她感觉有那么一刻,呼吸都呼不上来。
谷好也差点没站稳,扶着腰后退了几步,脸部都红了那么一丝。
张枝雨憋着气艰难的站起来:“我不是来找你的。”
缓了口气,又继续说道:“你真的别待在他身边了,你也只是在努力的活着而已,既然不同道,何必呢。”
“谁来了啊这是~”葛义沉的声音慢悠悠道。
谷好跟张枝雨同时转头。
裴灿沉着脸,顺手抽了几张纸。
“没事吧?”声音很轻柔,又很心疼。
纸张都被鼻血染红了,裴灿拉着谷好去了洗手间。
“裴大哥……”另一个女孩就站在那看着他的一切行为。
本想追上去,但还好旁边还有个葛义沉在,“不是,你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