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课那股子怪味还黏在地窖里,马尔福那小子溜得比中了石化咒还快。林琅那句“用你基因点天灯”跟冰锥子似的,把他魂儿都扎穿了。看见林琅走过来,马尔福嗷一嗓子,连滚带爬撞开俩跟班,头都不敢回地窜了,活像后头有火龙在追。克拉布和高尔俩傻大个愣了半天,直到林琅眼神扫过来,才屁滚尿流地追上去。
第二天礼堂吃早饭,斯莱特林那桌,马尔福缩在角落啃干面包,眼神飘忽,死活不敢往林琅那边瞄。空气里那点压抑劲儿,稍微散开点,可他那块地方还跟罩了层阴云似的。
快吃完的时候,奇洛教授顶着那身大蒜味儿的紫色头巾,哆哆嗦嗦进来了。“黑…黑魔法防御课…提…提前!”他结巴得比平时更厉害,眼珠子飞快地往斯莱特林长桌瞟了一眼,又触电似的缩回去,那眼神,又怕又馋,怪得很。
教室一股子旧木头灰味儿,混着奇洛身上那味儿,熏得人眼皮发沉。奇洛在讲台上扭来扭去,手里揪着袍子边儿,磕磕巴巴念课本:“要…要集中意志…念咒准…”可他那眼睛,跟黏了胶水似的,总往林琅身上粘。
突然!他像是憋足了劲儿,嗓门猛地拔高,尖得刺耳:“真…真打起来!得…得有狠招!火!火焰!”他猛地转向林琅,脸上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林…林琅!魔药课!你…你那手指头冒的金火!给…给大家开开眼?看…看看东方魔法啥…啥门道?”
唰!全教室目光都钉林琅身上了!魔药课那惊掉下巴的金火,谁不记得?罗恩嘴张得能塞鸡蛋,纳威吓得直咽口水。马尔福猛地一抬头,眼里全是惊惧,又赶紧埋下去。赫敏呼吸都停了,羽毛笔悬在半空,心脏咚咚敲鼓——来了!那不讲道理的力量要露真容了!
林琅慢悠悠抬眼,眼神平静得像水,扫过奇洛那张又紧张又兴奋还藏着点恐惧的脸。“教授想看火苗儿?”
“对…对!快!快亮出来!”奇洛急得恨不得扑过来。
林琅就随意抬了下手。
嗤!
一道比头发丝还细的金红火苗,噗地一下,就在他食指指尖跳出来了!没烟,没普通火苗那噼啪响,可那热度,纯粹得吓人,感觉啥玩意儿都能给它烧化了!火苗一出来,整个教室温度噌就上去了,空气都烤得有点晃眼!
奇洛眼珠子瞪得溜圆,里面全是狂喜和贪婪!他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前探,想凑近了看——
嗡!
就这时候,林琅指尖那金火苗,轻轻、轻轻地,就那么抖了一下丝儿。
轰!!!
一股看不见的、能把人灵魂都烤焦的恐怖热浪,跟炸弹似的炸开!
离林琅最近那张空橡木课桌,倒了血霉!桌面刚沾上热浪,连个燃烧过程都没有!直接、干脆、彻底!从桌面到桌腿,眨眼功夫(十分之一秒?)变成了一小堆亮晶晶的红灰!连个黑烟都没冒!
“妈呀——!!!”罗恩和纳威几个离得近的,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往后蹿!热灰扬起来,一股焦糊味儿。
讲台上——
“嗷——!!!”
奇洛喉咙里爆出一嗓子,那动静,根本不是人能发出来的,惨得像是魂儿被扔油锅里炸了!他整个人被无形的巨锤砸中,炮弹似的倒飞出去,“哐当”一声狠狠拍在黑板上!
他手里那根魔杖,杖尖——就沾了金火气儿最多那点地方,这会儿跟烧红的铁条似的,滋啦作响,橙红刺眼!眼看着就软了、弯了、要断了!
奇洛瘫在黑板根儿底下,浑身筛糠似的抖,两只手死死捂住后脑勺(包着头巾那块),喉咙里嗬嗬的,眼珠子都散了,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恐惧。那紫色头巾底下,好像有啥东西在发疯地扭动、挣扎!
死寂!就剩魔杖熔化的滋啦声和奇洛拉风箱似的喘气。
所有学生全吓傻了。赫敏死死捂着嘴,看着林琅那张平静的侧脸,指尖的金火早没了影儿。那火……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林琅收回手,像掸灰似的,瞥了眼地上抽抽的奇洛和快断掉的魔杖,眼神淡得很。
“教授,”他语气平常得跟问“吃了吗”一样,“我这火,劲儿有点大。您……还行吧?”
奇洛喉咙里只有嗬嗬声,想爬,后脑勺(或者脑袋里)那剧痛又把他按回去了。他看林琅的眼神,只剩下纯粹的、骨子里的怕!头巾底下那玩意儿,估计在无声尖叫:离他远点!!!
这课是上不下去了。几个胆儿大的高年级生架起软面条似的奇洛(魔杖也废了),慌慌张张奔医务室。留下一教室的狼藉和一帮惊魂未定的学生。
下午魔法史课,宾斯教授那催眠曲似的念经声,成了大伙儿喘气的港湾。林琅靠窗坐着,阳光透过彩玻璃洒下光斑。他像是听课,脑子里却在叫系统。
‘系统,扫扫宾斯老头儿。’
【滴!万物图鉴启动!目标:宾斯·卡斯伯特(幽灵版)…】
【警告!发现超级怪胎能量团!解析中…失败!核心玩意儿看不懂!】
【关键信息扒拉出来了:】
??是啥玩意儿:??老幽灵(但结构不对路)。
??核心是啥:??一堆“死心眼念头”和“知识印子”缠成麻花,硬得很!
??怪动静:??绑在城堡上了,像钉了钉子!
??核心图谱(就一碎片):??高度怀疑是【千年老怨灵大杂烩(特供版)】的基因图(碎得跟渣似的)!里面好像有【钉住空间】、【锁死知识】、【刻念头】这些玩意儿!??危险程度:???(超级不稳!)??
??关联发现:??这老幽灵身体里,卡着??贼古老、硬得跟石头似的“锁链印子”??,跟现在这帮巫师玩的魔法完全不是一路,更像是……??直接锁规则的玩意儿??。
林琅眼底掠过一丝兴趣。千年老怨灵?空间钉子?还有……规则锁链?这老幽灵藏着的秘密,比伏地魔那半张脸带劲多了。风险?天大!但要是能搞到手……
讲台上,宾斯教授还在念经:“……1612年,妖精头子兰洛克·莱斯特兰奇扑街了……”
“吼——!!!”
一声闷雷似的、老得掉渣、又像远古凶兽睡醒了的咆哮,毫无征兆地在教室里每个人(包括宾斯自己)的脑仁儿里炸开了!那声音,裹着几千年积的灰、被忘干净的怒火,还有一丝……懵?
“卧槽!”“啪嗒!”
所有打瞌睡的,包括赫敏罗恩,被震得瞬间清醒,心差点从嗓子眼蹦出来!几个倒霉蛋直接从椅子上出溜下去!书本噼里啪啦掉一地!
念经声,戛然而止。
宾斯教授那半透明的身子,僵住了。他慢得跟树懒似的,一点点抬起头。那张平时模糊不清的幽灵脸,??破天荒??地,清清楚楚地露出了震惊、懵逼、外加深深的“我是谁我在哪”!他那双死鱼眼,??头一回??真正聚焦了,慢吞吞扫过台下吓傻了的学生们。
“刚……刚才……”他那跟破留声机似的、千年不变的声音,??头一回??带上了人味儿的哆嗦和不敢信,“……是……谁……吼……老子?”
魔法史教室,陷入了一片比上午更死、更诡异的寂静。所有人跟被施了集体石化咒似的,傻愣愣瞪着讲台上那个好像……“活”过来一秒的老幽灵。
林琅眯了眯眼,手指在桌面极其轻微地敲了一下,目光锁定了讲台上那个刚吼完一嗓子、自己好像也懵圈了的宾斯。
霍格沃茨这潭水,底下到底沉着多少妖魔鬼怪?伏地魔惦记他的火,这看着人畜无害的老幽灵,肚子里也藏着能掀翻城堡的玩意儿?啧,得找个机会,跟这老头儿“好好聊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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