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这……这车是你的?”张翠芳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嗯,今天刚买的。”陈向阳解释道,“厂里离家远,以后上班方便。再说,买煤炉、煤球这些重东西,没个车也拉不回来。”
“你这孩子,就知道乱花钱!”张翠芳嘴上唠叨着,脸上的笑容却怎么也藏不住。
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崭新的车把,又摸了摸车座。
这可是他们老陈家第一辆自行车!
这年头,自行车票比肉票还金贵,普通人家想买都买不着!
她激动地转身就往屋里跑,一边跑一边喊:“老陈!向光!快出来看!向阳买自行车了!”
很快,父亲陈田、大哥陈向光、嫂子刘亚楠、弟弟陈向明还有小妹陈丽欣,全都从屋里走了出来。
当他们看到陈向阳身上那身威武的警服,还有门口那辆崭新的二八大杠时,全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张翠芳挺着胸脯,无比自豪地向大家宣布:“我们家向阳,现在可出息了!厂里领导器重他,让他身兼两职,既是医务室的大夫,又是保卫科的治安股股长!”
一直不苟言笑的父亲陈田,脸上竟然露出了难得的笑容,他看着儿子,一连说了两个“好”字,嘴里还低声念叨了一句:“浪子回头金不换啊……”
大哥陈向光看着弟弟,心里五味杂陈。
他寒窗苦读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从助教转成讲师,可弟弟一转业,就成了干部,还配了枪。
他为弟弟感到高兴,可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却也堵在心口。
嫂子刘亚楠则默默地站在暗处,她看着灯光下那个自信从容的陈向阳,只觉得这个小叔子,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越发地让人看不透了。
……
陈向阳跟着父母进了屋,又聊了一会儿天。
张翠芳已经把那半扇野猪肉都处理好了,大部分都做成了腊肉和腊肠。
“今天天阴,等天晴了,就挂在你那屋檐底下晒。”
陈向阳将这些肉都收进了随身空间,这才回了自己的小屋。
临睡前,他白天用小火慢炖的那一大锅肉,总算是熟透了。
他揭开锅盖,一股浓郁的肉香扑鼻而来。
他撕下一小块尝了尝,肉质软烂,喷香入味。
肉块太烫,他便将整锅肉都倒在案板上,准备晾凉了,明天再收进空间里。
……
也不知睡了多久,半夜里,一阵“咣当”的声响,将他从睡梦中惊醒。
他猛地睁开眼,拉亮了电灯。
只见屋里,炖肉的锅盖子掉在了地上,案板上那一大堆肉,明显少了一大块!
一道白色的影子,飞快地从案板上蹿下,一头钻进了墙角的衣柜后面。
又是老鼠?
他走到衣柜后,发现昨天被他用砖头堵上的那个墙洞,不知何时又被扒开了一个缺口。
那白影,就是从这个缺口钻进来的!
陈向阳二话不说,抬起一脚,直接将那几块松动的砖头踹开,猫着腰就追了出去。
那白影似乎是嘴里叼着肉,跑得并不快。
陈向阳跟着它,一路追进了那个堆放豆渣的空仓库。白影从破损的后门跑了出去,陈向阳则懒得绕路,他一个助跑,直接从窗户飞身而出,稳稳地落在了外面的小院里。
那白影见状,慌不择路,竟顺着院子大门边的一棵海棠树,飞快地往房顶上爬去。
陈向阳冷笑一声,脚尖在树干上一点,借力一蹬,也跟着窜上了房顶。
【叮!消耗50功德点,购买渔网一张。】
他从系统空间里买来一张渔网,看准时机,猛地往前一抛。
就在那白影准备从房檐上跳向对面屋顶的瞬间,大网从天而降,将它牢牢地罩在了里面。
陈向阳走上前,将网收紧。
借着月光,他看清了网里的东西。
那是一只约莫一米来长,通体雪白,没有一丝杂毛的狐狸,一双眼睛,在夜色中闪烁着宝石般的蓝色光芒,漂亮得不像凡物。
……
陈向阳提着渔网,回了自己屋。
他先找来更多的砖头,把墙上的缺口堵得严严实实,又搬过沉重的衣柜死死抵住,这才解开了渔网。
白狐一获得自由,立刻就在屋里没头苍蝇似的乱窜,寻找着出口。
折腾了半天,发现无路可逃后,它才退到墙角,蜷缩成一团,用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睛,警惕地盯着陈向-阳。
陈向阳看它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的火气也消了。他从案板上撕下一大块还温热的野猪肉,扔到它面前。
白狐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抵不过饥饿的本能,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足足吃了两斤多肉,它才停下。
陈向阳又舀了一碗清水,放在它面前。
它只是凑过去喝了两口,似乎并不渴。
奇怪的是,这狐狸身上,竟然没有一丝狐臭味。
就在这时,陈向阳注意到了它受了伤的右后腿。
那条腿上,皮肉翻卷,鲜血淋漓,像是被捕兽夹之类的东西给夹过。
他心里没来由地一软。
他从随身空间里,取出了一卷白色的纱布,和一包上好的金疮药粉,准备为它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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