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想中的柔软触感没有传来,反而像是撞上了一堵夯实的土墙,震得贾张氏自个儿骨头生疼,眼冒金星。
贾张氏懵了一瞬,抬头对上何雨柱那双深不见底、毫无波澜的眼睛,心里本能地窜起一股寒意。
但泼辣惯了的性子立刻压过了这丝恐惧,
现在占理的是她啊!
是她被撞了!
是傻柱和秦淮茹合伙欺负她!
这念头给了她无穷的勇气,她嘴巴一张,那套胡搅蛮缠的污言秽语就要再次喷涌而出——
然而,她快,何雨柱更快!
就在贾张氏吸气的刹那,何雨柱眼神一厉,右手快如闪电般挥出!
“啪!!”
一记极其清脆响亮的大耳刮子,狠狠地扇在了贾张氏那张肥硕油腻的脸上!
力道之大,声音之清脆,让整个院子瞬间死寂!
“噗——”
贾张氏头猛地一歪,一口混合着唾液的血沫子直接从嘴里喷了出来。
两颗黄牙也跟着飞落在地。
她半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整个人被这一巴掌彻底扇懵了,
耳朵里嗡嗡作响,
眼前发黑,
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她还没从这记耳光的剧痛和羞辱中回过神,
何雨柱的右脚已然抬起,
毫不留情地狠狠踹在她那肥硕的胸口!
“嘭!”又是一声闷响。
贾张氏“嗷”一声短促的惨叫,
肥胖的身躯像個破麻袋一样被踹得向后踉跄倒退。
“咚”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震起一片尘土。
她捂着火辣辣的脸和剧痛的胸口,张着嘴,却因剧痛和惊骇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像离水的鱼一样徒劳地喘气。
何雨柱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声音冰冷像冰,一字一句砸进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老虔婆,你骂你自家儿媳妇是破鞋也好,是娼妇也罢,那是你贾家的烂事,我懒得管。”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周围吓得噤若寒蝉的邻居,最后重新落回贾张氏那张惊恐扭曲的脸上,语气里的杀意毫不掩饰:
“但是,别把脏水往我何雨柱身上泼!更别想来沾上我!惹上我,有你吃不完的苦头!听明白了吗?”
贾张氏被他眼神里的冰冷和狠厉吓得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想往后缩。
就在这时,院门口传来一声凄厉的嚎叫!
“妈!你怎么了妈?!何雨柱!我操你祖宗!你他妈对我妈做了什么?!”
正是刚从外面溜达回来的贾东旭。
他一眼就看到自己老娘满脸是血、瘫坐在地的惨状,
以及站在面前、一脸寒霜的何雨柱。
贾东旭瞬间眼睛就红了,
像个疯子一样冲过来,
却不敢直接对何雨柱动手,
只是冲着后院易中海家的方向声嘶力竭地嚎叫:
“一大爷!一大爷!你快出来给评评理啊!傻柱要杀人啦!打死人啦!!”
在他的嚎叫声中,易中海家的门终于“吱呀”一声开了。
易中海慢吞吞地走了出来。
这是他受伤后第一次在院里公开露面。
他身上的绷带大部分已经拆除,
只有那根废了的大拇指还夸张地夹着两块木板,故作姿态地吊在胸前,仿佛还有接回去的希望。
但何雨柱心里清楚,那指骨早就被他捏得粉碎,
昏迷那么久,
华佗再世也别想接好,
现在不过是装样子罢了。
易中海脸色阴沉,目光扫过现场,最后落在何雨柱身上,摆出一大爷的架子:
“柱子!你太不像话了!怎么可以对长辈下这么重的手?!还有没有点规矩大小了!”
何雨柱嗤笑一声,根本不吃他这一套,直接怼了回去:
“我没大没小?易中海,你跟我这儿装什么大瓣蒜?这老虔婆是个什么玩意儿,满大院谁不知道?你心里更应该门儿清!”
他目光锐利地逼视着易中海,意有所指地冷声道:
“至于我和秦淮茹有没有事,我相信,你易中海心里比谁都清楚得多!
少在这儿跟我摆一大爷的谱!
不要逼我把什么事都给抖落出来,到时候弄得大家脸上都难看,那就没意思了!”
说完,他根本不给易中海反应的时间,拉着何雨水,转身就朝自家屋走去,留下一个冷硬的背影。
易中海被何雨柱这番话怼得脸色骤变,心脏猛地一紧!
何雨柱那眼神,那语气……
他几乎可以百分之百确定,那天晚上偷袭他、废了他手指的人,就是何雨柱!
而且,听这话音,
自己和秦淮茹那点见不得光的秘密,
这小子恐怕也知道了!
巨大的恐惧和愤怒瞬间攫住了易中海,让他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贾东旭见何雨柱就这么走了,而易中海却愣在原地,不由急了:
“一大爷!一大爷!你就这么让他跑了?
我妈被打成这样,牙都打掉了!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开全院大会批斗他!让他赔钱!赔医药费!”
易中海正心烦意乱,被贾东旭这么一嚷嚷,更是火冒三丈。
他猛地扭过头,对着贾东旭和还瘫坐在地哼哼唧唧的贾张氏厉声吼道:
“行了!别嚎了!还嫌不够丢人吗?!”
他指着贾张氏,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
“你妈刚才在院里骂的那些话,是人能听的吗?全院的人都听见了!
自取其辱!赶紧扶回去!
以后少在大院里撒泼发疯!再惹是生非,真出了什么事,谁也保不了你们!”
易中海撂下这几句狠话,根本不等贾家母子回应,黑着脸,转身“砰”地一声摔上门回了屋。
整个过程快得离谱,仿佛多待一秒都会引火烧身。
前院的阎埠贵和后院的刘海中,自始至终连面都没露。
他们早就嗅到了风向不对,现在的何雨柱手段狠辣,心思深沉,早就不是他们能随意拿捏的那个傻柱了。
这浑水,谁也不愿意蹚。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