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得胸口起伏,唾沫星子乱飞。
“他妈的!电话亭!老子的人就在电话亭抓到你要报警!当我是白痴啊?!用这种下三滥的伎俩糊弄我咸湿?!”
在咸湿身后,两个身材魁梧的马仔正用肩膀猛撞房间内那扇紧闭的厕所木门。
“砰!砰!砰!”
木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门锁剧烈晃动。
“开门!臭婊子!滚出来!”
马仔一边撞一边叫骂。
终于。
“哐啷”一声脆响,门锁崩坏,厕所门被猛地撞开!里面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皮肤白皙、年纪看起来更小、脸上满是泪痕和惊恐的女孩被粗暴地拽了出来,正是阿润。
她吓得浑身发抖,连哭都哭不出声了。
“跑啊!怎么不跑了?!”
咸湿看着被拖出来的阿润,脸上露出狰狞而得意的笑容,目光像毒蛇一样在十三妹和阿润身上扫过,尤其在阿润年轻姣好的脸蛋和因为恐惧而微微起伏的胸脯上停留了很久。
他指着十三妹,狞笑道。
“男人婆是吧?老子今天还就动你了!让你知道知道,在钵兰街耍我咸湿的下场!”
他大手一挥,对着房间里另外五个早就蠢蠢欲动的马仔吼道。
“给我按住她们俩!等我先‘尝’完鲜,再让你们也过过瘾!妈的,敢玩仙人跳?老子让你们玩个够!”
那五个马仔眼中瞬间爆发出贪婪和淫邪的光芒,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饿狼,立刻扑了上来!
两人死死按住了还在挣扎怒骂的十三妹,另外三人则迫不及待地抓住了吓得尖叫的阿润,粗糙的手在她手臂和身上乱摸。
“咸湿!你个畜生!有种冲我来!别动阿润!她还是个孩子!”
十三妹目眦欲裂,拼命挣扎,对着咸湿嘶吼,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悔恨。
“是我!是我出的馊主意!是我害了她!
阿润!是我对不起你!”
被按在圆床上、衣服被撕扯的阿润,眼泪终于汹涌而出,她看着被按在墙角的十三妹,哭喊着。
“不是的!
十三姐!是我连累了你!是我没用!”
咸湿看着十三妹和阿润哭喊着互相揽责,那份绝望的姐妹情深非但没让他生出半点怜悯,反而像浇在火上的油,让他眼中的邪火“腾”地烧得更旺了!
他舔了舔肥厚的嘴唇,肥胖的身躯带着一股腥风,迫不及待地就要扑向被按在圆床上、衣衫凌乱的阿润!
“砰!砰!砰!”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急促而沉重的敲门声,狠狠砸在房间内燥热淫邪的气氛上!
咸湿的动作猛地僵住,满腔邪火瞬间被浇灭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被打断好事的暴怒!
他猛地扭头,冲着房门方向厉声咆哮。
“哪个不开眼的王八蛋?!滚!都给老子滚远点!敢打扰老子好事,老子让你在钵兰街混不下去!听见没有?!滚!”
然而,那敲门声非但没停,反而更重、更急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妈的!”
咸湿气得脸上的肥肉都在哆嗦,他粗暴地一指离门最近的两个马仔。
“你们两个!去看看是哪个不知死活的杂碎!给我打发走!要是打发不走,直接拖进来打断腿!”
那两个马仔正按着十三妹,闻言有些不甘地松开手,骂骂咧咧地朝门口走去。
“操!哪个不长眼的找死!”
“妈的,搅了老板兴致,看老子不扒了你的皮!”
两人气势汹汹地一把拉开房门,嘴里不干不净的脏话还没骂完,就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瞬间哑了火,脸上的凶狠也凝固成了惊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门外,逆着走廊昏暗的光线,站着四个人。
为首那人身材修长,穿着件简单的深色衬衫,领口随意地敞着,露出那道标志性的狰狞刀疤。
他嘴角似乎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神却像淬了寒冰的刀锋,淡淡地扫过房间内混乱的场景——被按在墙角的短发女人,被按在床上、满脸泪痕的年轻女孩,还有衣衫不整、一脸暴怒的咸湿,以及那几个蠢蠢欲动的马仔。
只是一眼,陈浩天就明白了七八分。
仙人跳,玩砸了,两个都没跑掉。
他无视了门口两个呆若木鸡的马仔,仿佛他们是空气,径直迈步走了进去。
阿渣、托尼、阿虎紧随其后,如同三尊煞神,瞬间填满了门口的空间,强大的压迫感让那两个挡路的马仔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咸湿哥,兴致不错啊。”
陈浩天推开挡路的马仔,走到房间中央,目光落在咸湿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肥脸上,语气平淡得像是在打招呼。
“这地方,挺别致。”
“陈浩天?!”
咸湿看清来人,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爆发出更深的怒意和浓浓的不屑。
“是你这个小白脸?!你来干什么?给老子滚出去!没看见老子在忙吗?!”
他根本没把陈浩天放在眼里,指着陈浩天的鼻子,唾沫横飞。
“少他妈在这里碍眼!老子今天心情好,不想见血,识相的赶紧带着你的人滚蛋!否则……”
“否则怎么样?”
陈浩天脸上那点虚假的笑意消失了,眼神彻底冷了下来,他打断咸湿的咆哮,声音不高,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否则,你打算把我那四个在你场子‘开工’,到现在还没回来的姑娘,怎么样?”
他向前逼近一步,目光如电。
“露露,她们人呢?咸湿哥,昨晚的账还没结清,今天又把人扣下,是不是该给我个交代?”
“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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