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眼睛一亮!对啊!
这么大个场子被砸烂了,重修可是笔巨款!
让乌鸦赔?这主意太好了!
他连忙点头如捣蒜。
“对对对!天哥高见!高见!让他赔!必须让他赔!”
接着,四哥像是想起了什么,凑近陈浩天,压低声音,带着点讨好的意味说道。
“天哥,兄弟们不少都挂彩了,得赶紧处理。我知道庙街和钵兰街交叉口那边,有家相熟的医馆,老板手艺不错,嘴巴也严实。要不要我让人带兄弟们过去?费用…算我的!”
陈浩天心中一动。
这正是他目前需要的!古惑仔火拼受伤,绝不能去正规医院,否则后患无穷。
他刚接手地盘,还没来得及建立自己的“医疗渠道”。
四哥这个提议,无疑是雪中送炭,送了个不小的人情。
“那就麻烦四哥了。”
陈浩天点点头,没有推辞。
陈浩天看着大厅里横七竖八呻吟的东兴仔,以及满地狼藉,眉头微皱。
他对托尼吩咐道。
“托尼,你辛苦一趟,去跟标哥报备一下这边的情况。然后,带受伤的兄弟们去四哥说的那家医馆处理伤口,该缝针缝针,该包扎包扎。费用记我账上。”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混乱的现场。
“这里的扫尾…只能我们自己来做了。把还能动的东兴仔,包括乌鸦,都拖到后面仓库关起来。地上的血迹和碎玻璃,尽量清理干净。动作要快,别引来差佬。”
他看向四哥。
“只要四哥不报警,问题不大。”
托尼点点头,没有任何废话,立刻开始组织人手。
“还能动的!跟我走!把地上这些扑街都拖到后面仓库去!动作快点!阿虎,你带几个伤轻点的兄弟,去医馆!”
看着托尼和阿虎带着人迅速行动起来,四哥暗自松了口气,连忙保证。
“天哥放心!规矩我懂!绝对不报警!今天这事,就是东兴的人喝多了闹事,自己打起来了!”
他脸上堆起更热情的笑容,凑近陈浩天,压低声音道。
“天哥,这次您真是…太威风了!我老四心服口服!这样,以后我名下的场子,除了金福夜总会,钵兰街那边还有一间小酒吧,都交给您看场!还是按咱们说好的,酒水收益,您抽四成!绝对没二话!”
说着,四哥再次从怀里掏出那精致的雪茄盒,抽出一支,恭敬地递向陈浩天,脸上带着试探和示好。
“天哥,来一支?压压惊?”
这次,陈浩天没有拒绝。
他接过那支粗大的雪茄,却没有立刻点上,而是随手递给四哥,语气随意。
“四哥,麻烦帮我烘烤一下。我不太会弄这个。”
四哥一愣,随即脸上笑开了花!
陈浩天肯接他的雪茄,还让他帮忙烘烤,这态度比上次递烟又进了一步!
他连忙接过雪茄,小心翼翼地用雪茄剪剪掉茄帽,然后拿出专用的喷枪,动作娴熟地烘烤着茄身,让烟草均匀受热。
趁着烘烤的间隙,陈浩天指着如同废墟般的大厅,对四哥说。
“四哥,这大厅砸成这样,正好。我想负责这次的重新装修,您看行不行?”
四哥烘烤雪茄的手一顿,有些意外。
“天哥您…想装修?有什么想法?”
陈浩天走到大厅中央那片最空旷的地方,比划着。
“您看,这里,空间够大。我想…在这里搭个T台。”
“T台?”
四哥更懵了。
“搞时装表演?”
“时装?”
陈浩天嗤笑一声,脸上露出一丝男人都懂的笑意。
他凑近四哥耳边,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快速说了几句。
四哥侧耳听着,眼睛越睁越大!隐约能听到“钢管啊…热舞啊…爆衣啊…”之类的词从他嘴里蹦出来。
四哥只觉得一股热气“腾”地一下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他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江湖,什么场面没见过?可陈浩天这大胆又…刺激的想法,还是让他感觉血脉贲张!
“哈哈哈!高!实在是高!”
四哥回过神,忍不住拍着大腿大笑起来,老脸都笑出了褶子,指着陈浩天。
“还是你们年轻人会玩!有想法!够劲爆!行!这装修的事,就全权交给天哥您了!需要什么材料、工人,您只管开口!钱从乌鸦那王八蛋赔款里出!不够我补!有需要随时给我打电话!”
陈浩天笑着接过四哥烘烤得恰到好处的雪茄,凑到嘴边,四哥立刻殷勤地帮他点燃。
陈浩天深吸一口,浓郁的烟雾在口腔里萦绕。
四哥看着陈浩天抽烟的侧脸,又瞥了一眼一直安静站在陈浩天身后不远处的阿润,脸上露出“我懂”的笑容。
“嘿嘿,天哥,那…我就不打扰您处理‘好事’了!先走一步!场子这边,您随意!”
说完,他识趣地带着自己的人,匆匆离开了这片狼藉之地。
送走四哥,陈浩天转过身。
阿润还站在那里,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脸颊红扑扑的。
刚才四哥那句“好事”,显然让她羞得不行。
陈浩天走到她面前,声音比平时温和了些许。
“饿不饿?折腾一晚上。
一起去吃个晚饭?”
阿润猛地抬起头,大眼睛里闪烁着惊喜的光芒,用力点了点头。
“嗯!”
-
次日清晨。
乌鸦连同几十号东兴仔在金福夜总会被陈浩天放倒、生擒的消息,瞬间传遍了整个香江的江湖!
“听说了吗?!东兴的乌鸦栽了!栽在俏天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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