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鸡和大天二等人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小结巴说话竟然如此流利清晰,再无半分过去的磕巴!
他们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陈浩南也愣住了,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他以前确实因为小结巴结巴,觉得带出去没面子,所以一直没真正接纳她,只想吊着她玩玩。没想到,离开了自己,她竟然连这个“缺陷”都好了?
而且变得如此光彩照人?
这让他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仿佛自己丢弃的石头被人擦亮变成了宝石。
张启铭看着陈浩南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伸手,自然地搂住小结巴纤细的腰肢,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看着陈浩南,故意刺激道。
“陈浩南,看清楚了。阿细现在是我的马子。以前的事,过去了就过去了。别再来纠缠不清,给自己找不痛快。”
这个亲昵的动作和宣告,如同点燃了炸药桶的引信!
陈浩南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所有的理智瞬间被妒火吞噬!
“张启铭!我操你妈!”
陈浩南怒吼一声,如同被激怒的野兽,就要扑上去!
“南哥!”
“别冲动!”
山鸡和大天二慌忙拉住他。
巢皮则指着张启铭大骂。
“野人张!你他妈别嚣张!小结巴以前是跟着我们南哥的!你他妈。”
他话还没说完,阿俊已经闪电般出手!
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抓住巢皮的衣领,如同拎小鸡一样,竟然硬生生把巢皮整个人举离了地面!
“放手!你他妈放手!”
巢皮双脚乱蹬,惊恐地挣扎。
“操!放开他!”
山鸡也顾不上拉陈浩南了,冲上去就想推阿毛。
阿毛冷哼一声,如同铁塔般挡在他面前,两人互相推搡起来!
场面瞬间混乱!
“阿俊!阿毛!”
张启铭沉声喝道。
阿俊和阿毛听到命令,立刻停手。
阿俊像扔垃圾一样把巢皮丢在地上,巢皮摔得七荤八素。
阿毛也推开了山鸡。
张启铭冰冷的目光扫过狼狈的巢皮和愤怒的山鸡,最后落在被山鸡、大天二死死抱住的、双眼赤红的陈浩南身上,声音如同寒冰,带着毫不掩饰的警告。
“陈浩南,管好你自己,也管好你手下的狗。再敢对我的女人有半点想法,或者敢来骚扰她。”
张启铭顿了顿,眼神锐利。
“我不介意让你这个‘靓仔南’,变成‘扑街南’!滚!”
说完,他不再看陈浩南等人一眼,搂着脸色微白但眼神坚毅的小结巴,带着阿俊阿毛,转身大步离开,留下陈浩南几人站在原地,脸色铁青,如同吃了死苍蝇般难看。
山鸡、巢皮几人在后面看着张启铭嚣张离去的背影,气得跳脚大骂,却也无可奈何。
晚上,在酒吧这边。
心里极度不痛快的陈浩南,带着山鸡、大天二、巢皮、包皮几人,又找了一家酒吧买醉。
音乐震耳,灯光迷离,却无法驱散他心中的阴霾和怒火。
他一杯接一杯地灌着烈酒,试图用酒精麻痹自己,但张启铭搂着小结巴的画面,还有那句“我的马子”,却像毒刺一样扎在他心里,让他痛苦不堪。
而张启铭刚带着小结巴回到公司办公室,铁牛就一脸焦急地冲了进来。
“大佬!不好了!出事了!”
铁牛喘着粗气。
“刚才收到风,有伙人跑到我们在铜锣湾的TO舞厅闹事!说是社团的叔伯已经发话,把那个场子分给他们看了!我们看场的兄弟不服气,两边正在场子里对峙!随时可能打起来!”
“哦?”
张启铭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社团的叔伯?分场子?呵,我这个正主还没点头呢,场子就被人分了?我们这位新坐馆阿乐,还有那些倚老卖老的叔伯,手伸得够长的啊!”
他心中冷笑,阿乐表面说支持,背地里还是忍不住想摘桃子,或者说,是默许甚至纵容那些叔伯来试探他的底线。
“妈的!这帮老家伙!太欺负人了!”
铁牛气得咬牙切齿。
“欺负人?”
张启铭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腕,眼神变得锐利而危险。
“那就要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铁牛!”
“在!大佬!”
铁牛精神一振。
“召集兄弟们!带上家伙!”
张启铭声音冰冷,带着杀伐决断。
“去TO舞厅!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敢从我张启铭的碗里抢食!今晚,谁也别想站着走出那个场子!”
“是!大佬!”
铁牛兴奋地大吼一声,眼中凶光毕露,转身就冲出去摇人、准备器械!
此时,原本应该喧嚣震天的TO舞厅,此刻却异常死寂。
所有客人都被清场了。大厅里,灯光惨白。
两帮人马壁垒分明地站在舞池中央,气氛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
一方是张启铭留在舞厅看场的十几个小弟,由一个小头目领着,个个面色不善,手里紧握着钢管和砍刀。
另一方人数稍多,有二十来个,领头的是个染着黄毛、一脸嚣张跋扈的马仔。
他指着张启铭的小弟,趾高气扬地叫嚣。
“识相的就赶紧滚蛋!
串爆叔已经发话了!这个场子以后归我们看!社团的安排,你们敢不听?想造反啊!”
张启铭的小头目毫不示弱,梗着脖子吼道。
“放你妈的屁!社团安排?我们只听铭哥的!铭哥没发话,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动这个场子!你们算哪根葱!”
“操!给脸不要脸!”
黄毛马仔大怒,正要招呼手下动手。
就在这时!
舞厅厚重的大门被猛地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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