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铭面无表情地瞥了飞鸿一眼。简单的看了一下他的属性面板。
就在飞鸿话音刚落的刹那,一直持枪警戒、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的铁牛忍不住了!
他枪口虽然还指着陈浩南等人,但头已经转向飞鸿,扯着嗓子怒吼道。
“说法!说你妈个头!连我大佬野人张都不认识?你他妈在铜锣湾白混了!”
“野人张?”
飞鸿先是一愣,随即仔细打量起站在铁牛身前、气度沉稳的张启铭。
他脸上慢慢浮现出一种古怪的、带着嘲讽的笑容。
“哦!原来你就是那个惹了靓坤,还敢在湾仔跟他开片的野人张啊?啧啧啧,胆子不小嘛!怎么,靓坤那两千万,你凑齐了没有?还有空跑到我铜锣湾来撒野?不怕靓坤的人砍死你啊?”
飞鸿的语气充满了揶揄和幸灾乐祸,显然没把张启铭放在眼里,觉得他惹了洪兴靓坤,已经是死路一条。
“操你妈的飞鸿!敢这么跟我大佬说话!”
铁牛本就因为打错人和被追杀憋了一肚子邪火,此刻听到飞鸿竟敢当众嘲讽大佬,还提那两千万的勒索,瞬间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
他怒吼一声,根本不顾及场合和后果,顺手就从旁边的卡座桌子上抄起一瓶还没开的啤酒瓶!
“我让你嘴贱!”
铁牛手臂肌肉贲张,用尽全力,将那沉重的啤酒瓶狠狠砸在飞鸿那梳得油光水滑的脑袋上!
“砰——哗啦!!!”
一声爆响!酒瓶在飞鸿头顶四分五裂!玻璃碎片混合着冰凉的啤酒和鲜红的血液,瞬间糊了飞鸿满头满脸!
“啊!!!”
飞鸿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剧痛让他眼前发黑,踉跄着向后倒退,被身后眼疾手快的小弟慌忙扶住。
他捂着血流如注、剧痛无比的头颅,剧烈的疼痛和极致的屈辱让他瞬间失去了理智!
“砍死他们!给我砍死张启铭这帮扑街!一个都别放过!”
飞鸿像一头受伤的野兽,指着张启铭和铁牛的方向,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咆哮!声音因为剧痛和愤怒而扭曲。
“砍死他们!”
“为鸿哥报仇!”
飞鸿带来的那二十几个小弟,早就按捺不住,此刻听到老大下令,如同决堤的洪水,挥舞着手中的砍刀、铁棍、棒球棍,怒吼着朝张启铭几人猛扑过来!黑压压的一片,声势骇人!
“大佬小心!”
铁牛立刻扔掉手中仅剩的瓶颈,从后腰抽出寒光闪闪的西瓜刀,护在张启铭身侧。
另外几个张启铭带来的手下也纷纷亮出家伙,眼神凶狠,准备迎战。
张启铭眼神一冷,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面对汹涌扑来的敌人,他不再废话!
就在最前面一个小弟的砍刀即将劈到他面门时,张启铭动了!
他的动作快如鬼魅,侧身让过刀锋的刹那,右腿如同钢鞭般闪电般弹出!
“嘭!”
一声沉重的闷响!
那个冲在最前面的小弟只觉得胸口像是被高速行驶的卡车撞上,整个人双脚离地,惨叫着向后倒飞出去,狠狠撞倒了后面冲上来的三四个同伴!瞬间倒了一片!
“动手!”
铁牛怒吼一声,如同猛虎下山,挥舞着西瓜刀就冲进了人群!
他身边的几个手下也嚎叫着扑了上去,刀光闪烁!
酒吧大厅瞬间变成了血腥的修罗场!怒吼声、惨叫声、金属碰撞声、酒瓶桌椅被砸碎的噼里啪啦声……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震耳欲聋!
原本迷离的灯光下,人影幢幢,刀光血影,混乱到了极点!
面对四面八方砍来的刀棍,张启铭如同闲庭信步。
他身形飘忽,动作简洁、迅猛、精准到了极点!没有花哨的招式,只有最直接、最有效的打击!
一拳!
一个持棍砸来的小弟鼻梁塌陷,满脸开花,仰面栽倒!
一肘!侧面偷袭的小弟肋骨断裂,惨叫着蜷缩在地!
一脚!又一个试图背后偷袭的家伙被踹得凌空飞起,砸翻了一张桌子!
张启铭每一次出手,都必然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和一个对手的倒地!
他的拳脚重若千钧,速度又快得惊人,那些长乐帮的小弟在他面前,脆弱得如同纸糊的一般!
短短几分钟,惨烈的混战就结束了!
飞鸿带来的二十几个手持凶器的小弟,此刻没有一个还能站着!全都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呻吟。
有的抱着断手断脚哀嚎,有的捂着塌陷的胸口或腹部蜷缩成一团,有的满脸是血,不省人事。
整个酒吧大厅一片狼藉,桌椅翻倒,酒水混合着鲜血流淌在地板上,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和酒气。
陈浩南、山鸡、大天二、巢皮几人,虽然也算是身经百战,但此刻看着眼前这一幕,全都惊得目瞪口呆,后背发凉!
他们不是没见过狠人,也不是没打过惨烈的架,但像张启铭这样,赤手空拳,在短短几分钟内,放倒二十几个持械的对手,而且下手如此之重,效率如此之高,他们简直是闻所未闻!
这战斗力,太恐怖了!
小结巴更是吓得小脸煞白,死死躲在陈浩南身后,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角。
但她的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带着一种近乎痴迷的光芒,紧紧追随着那个在混乱中的身影——张启铭!
看着他每一次干净利落的出手,看着他冷酷无情的侧脸,看着他拳拳到肉放倒对手的强悍……一股源自内心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对绝对强者的崇拜感在她心底汹涌而出!
这个男人……太强了!强到让她忘记了害怕,只剩下震撼和莫名的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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