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阿雪目光躲闪,更是怕马子琪这会儿嗅到她身上那异味儿。
“刚刚崴了下脚,到长生这儿看看伤没伤到里头。”
说着黎阿雪的脸一下子红了。
她这是内伤啊。
要不怎么能连腿脚都不方便了呢!
“那……你看病吧,我走了。”
黎阿雪低着头,赶紧走了。
黎家嫂子,今儿个走路怎么这么奇怪?
马子琪也没多想就进了医务室。
奇怪了,这医务室里黑黢黢的没打个灯,陈长生的状态也不对?
“怎么,昨晚才见,这一大早上就迫不及待了?”陈长生没活找话道。
“不错。”马子琪一脸幸灾乐祸。
“我是迫不及待了,想看你怎么被老赵叔他们一家骗的。”
“哦,那你来晚了,没看到最精彩的部分。”陈长生看着马子琪那对傲人。
“不晚。”马子琪挺了挺胸脯,她是奉命过来,看看能不能帮陈长生忙的。
她马家在村外有个养殖场,他家有管理和治疗病牛的祖传秘方,就算得牛瘟病,她也有办法把病牛养活的。
这不村里传开了,老赵叔两口子把瘟牛卖给了陈长生,她特意过来看看。
“行,那我带你看看那两头牛。”说着陈长生大长腿一迈,就要走出诊室。
“那个,你先等一下……”马子琪红着脸,“我……这儿有点不舒服,想你帮我看看?”
陈长生“哦”了一声,转头看向马子琪。
这让他瞬间热情起来了。
“不是你也那个期了吧?”
“草”!挂了!晒脸了。
“什么那个期,还有……谁那个期?”马子琪立刻警惕起来。
这会儿陈长生只能厚着脸皮道。
“是这样的,昨天晚上,小院高墙底下砸到了一个,加上你,不是得这么问吗?”
“死渣男!”马子琪咬着牙。
“别生气,说个笑话,我这就给你看。”陈长生笑着说道。
“像你这种的,一般都是前一周后一周,加上姨妈一周,一个月,你就得劲儿那么一周,对吧。”
马子琪双眼一亮。
这狗东西的医术还真不错,检查还没做呢,就被他猜对了。
“你这个病,十二岁那天起就带上了,算起来十几年了吧?”
还别说,全让这家伙蒙对了。
“这病不能再耽误了。”
陈长生一脸医者仁心,“这样吧,你把扣子、罩子一起解开,让我看看。”
马子琪的脸刷的一下子红了。
她怎会不知道陈长生这时候在想什么。
这家伙上中学的时候就一肚子坏水,这做了医生,更是拿着营业执照的色胚子。
“你少来,谁不知道你这是想占人便宜!”马子琪把胸捂得严严实实的。
“我就是这两天喘不上气,想让你给我开几副药的。”
陈长生无奈。
“马子琪,你当我是神仙呢?”
“就算我是中医,那也得望闻问切呀?”
“你看都不让我看,我怎么给你开药?”
“再给你吃出个小叶增生,乳腺管体带状疱疹瘤来,谁负责呀?”
“啊!你个臭渣男?”马子琪不敢再逗留了,死死地捂着胸口,跑出了诊室。
咦,怎么有点不对劲呢?怎么跟阿雪嫂子一样,走路的时候夹着屁股呢?
这时,陈长生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起来。
“马子琪,你这大概是最近那两个又发育了,原来的灯罩尺码小了,换一下灯罩试试吧。”
“等你想通了,再过来,我帮你按几下就没事了。”
“臭流氓!”马子琪从脸红到了脖颈。
她本来是过来看病牛的,见陈长生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她决定不管了。
“哼!活该你把裤衩子赔没了,诅咒你和那两头牛一起死。”
“放心吧你那两个增生了,我和牛都死不了的。”陈长生也不生气。
马子琪用不了几天还得过来找他。
马子琪刚走到门口,拴在门口的那头黑白花就扑腾的一声倒下了。
“草”。
陈长生连忙从诊室里跑出来。
他知道这头黑白花的活不过今天,没想到脸打得这么快。
马子琪可是解了气儿了。
幸灾乐祸地看向陈长生。
“让你渣,活该被老赵叔骗。”
“让我扎?不行,暂时没工夫,我还得靠这头牛发家致富呢。”陈长生一本正经地开车。
“啊你?”马子琪气得胸脯胀鼓鼓的,陈长生这登徒子,也太坏了!
她被气得一跺脚,转身离开。
她再也不管这渣男了。
那头牛死不死关她什么事?
咯咯咯。
这时。
夏芊芊抱着膀子,倚在门框上,嘴里咯咯地笑着。
陈长生越是出糗,夏芊芊越是笑得开心。
“陈长生,你把唯一能整治你家这头牛的马子琪给气跑了。”
“活该你倒霉。”
“今天是这黑白花,明天就是那头黄白花,真是老天都看不下眼,过来收你了。”
看着夏芊芊那幸灾乐祸的样子,陈长生也不急。
反倒笑嘻嘻的看着夏芊芊小蛮腰,那又挺又软又润的大屁股。
“那我说,等一下我能把这头牛卖到十倍的收购价呢?”
“你敢不敢跟我打赌,咱们好一晚上,让你干啥你干啥?”
“死色胚!”见陈长生那一脸色相,夏芊芊不气反笑。
“这么说,你这头牛能卖五十万喽?”
不是?你数学体育老师教的吗?
我说收购价的十倍。
这头牛能卖二十五万。
到你这儿给整了二十倍。
陈长生刚准备怼她一下,夏芊芊就咯咯地笑起来。
“你这赌约我接了。”
“倘若你把这头死牛,卖出个天价五十万,我就跟你好一晚上,随便你怎么折腾怎么折腾。”
大城市的女孩子就是煞。
不像乡下人扭扭捏捏的。
陈长生看着夏芊芊那两对傲人,比阿雪嫂子那个还伟岸不少。
关键的是那种城市里的知性气质,是马子琪、阿雪嫂子她们学都学不来的。
那曼妙生姿的模样,太补了。
这让他瞬间就热情了起来。甚至都忘记了,夏芊芊赌的是一头牛二十倍的价格。
“你确定,你输了,今晚让我随便折腾?”
看着陈长生那一脸猪哥相,夏芊芊冷哼。
“哼!土老帽。”
“没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