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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我们都错了,四风少主是天启代言人!

凌乐蹲在孤儿院斑驳的木门前,

他手里拎着一包刚出炉的甜甜圈,

油纸被热气撑得微微鼓起。

他翘着嘴角,眼神却不像平日那般浮夸轻佻,

“这蒙德城的风景绝了!游戏上画面还是太保守了。”

清晨的蒙德城还浸在薄雾里,风车懒洋洋地转着。

吃完一份甜甜圈早餐后,他站起身伸着懒腰,声音故意拖的很长,大声喊到:

“提米!提米!”

“四风商会新品试吃!限量三个!错过今天,下次得等我喝醉才发!”

话音未落,一道瘦小的身影就从门后窜了出来,

提米双眼放光,脏兮兮的小脸上写满了期待。

他一把扑过来,几乎是抢走了那包甜甜圈,迫不及待地咬下一大口,脸颊鼓得像只松鼠。

凌乐笑嘻嘻地摸了摸他的头,语气亲昵:“慢点吃啊,小心噎着,”

“我可不想今天背个‘谋杀孤儿’的罪名。”

他抬起头,目光缓慢越过提米的肩头,落在教堂方向的钟楼上,

指针准时停留在九点整,分秒不差!

“因果丝线启动——第一环:延迟提米行程五分钟。”

他在心中默念,指尖在袖中轻轻一勾,

那缕银灰色的丝线轻轻颤动,如蛛丝般分成好几根线,

很快,银丝缠绕上提米的鞋带、教堂的窗框、甚至远处巡逻的安柏侧边那根屋檐。

提米终于吃完,抹了抹嘴,拎着空纸袋蹦跳着冲向教堂。

他跑得太急,没注意到自己的鞋带松了半截,在石板路上拖出一道细微的划痕。

凌乐站起身,拍了拍裤脚的灰尘,慢悠悠跟在后头,

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像是个无所事事的富家少爷在闲逛。

教堂前的队伍已经排开,提米气喘吁吁地赶到时,刚好卡在末尾。

他瘪了瘪嘴,只好低头踢着脚边的小石子打发时间。

风,轻轻吹过,

屋檐下,一根几乎看不见的细线被风轻轻一扯!

“啪!”地一声轻响,窗框抖动。

一只白鸽猛然从瓦缝中惊起,扑棱棱地飞向天空。

紧接着,整片栖息在教堂屋顶的鸽群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扑腾飞走!

这一幕恰巧落入高空盘旋的侦察鹰眼中。

“什么情况?”安柏猛地一勒缰绳,

鹰隼嘶鸣一声,利爪收拢,迅速盘旋下降。

她的目光如刀锋般扫过街道,

最终落在在鸽群起飞的正下方,

——那扇半掩的地窖门。

门缝下,一截黑袍角正被风吹得微微摆动。

下一秒,人影在顷刻在门缝中消失不见。

“有人?”安柏眼神一凛,翻身下鹰,手已按上弓弦。

她谨慎靠近,推开门扉,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

顺着狭窄的阶梯往下,她很快发现了隐藏在角落的木箱,

——上面刻满扭曲的深渊符文,

石块表面渗着诡异的暗红纹路。

“这是……深渊教团的祭品?!”

她瞳孔骤缩,立刻取出随身信标,上报骑士团。

街角阴影深处,

玛多普斯站在破旧的屋檐下,黑袍纹丝不动,

面具下的双眼却如毒蛇般收缩。

他亲眼看着一切发生:

一个孤儿因贪吃迟到,一只鸽子受惊飞起,一名骑士恰好路过……

每一个环节都看似偶然,却又精准得令人发指。

“巧合?”他低语,声音像是从地底爬出的寒风,

“一个醉鬼撞钟,一个孩童误时,一只鸟惊飞,一个骑士顺路……全是‘意外’?”

他缓缓抬头,目光穿过人群,

落在不远处正靠在墙边假装看风景的凌乐身上。

悬赏令就贴在旁边的告示栏上,

画像画得夸张滑稽,写着“扰乱神仪者,赏摩拉五十”。

可玛多普斯却死死盯着那张脸,

“果真如传言那般疯癫……真是我想多了?”他喃喃细语,

随即猛地转身,隐入暗巷,袍角掀起一阵阴风。

据点必须转移!

现在!立刻!马上!

搞不好西风骑士团的人早已经知道他们据点吗,

只等把他们一网打尽!

“好一个西风骑士团,好一个四凤商会少主!”玛多普斯冷声道。

“我们后会有期……”

……

西风教会尘封的档案室深处,

索隆森颤抖的手正翻开一本残破的古籍。

泛黄的书页上,

一幅古老的符印图样与他手中刚从旧卷宗里发现的拓片惊人地重合。

他忽然倒抽一口冷气,羽毛笔啪嗒掉在地上。

“这……这是……‘逆风之誓’的残片?!”

夜幕低垂,蒙德城的灯火如星子般次第亮起,

酒馆“天使的馈赠”里的汇聚一大群访客,

暖光下的大厅,传来木桶碰撞声、笑声与琴声,场面很是和谐,

二楼最角落的卡座,

凌乐独自倚窗而坐,面前摆着一小杯琥珀色的果酒,

指尖轻轻敲打着杯沿,像是在数着心跳。

他的眼神懒散,嘴角挂着惯常的嬉皮笑脸,内心如深潭一般平静,

就在一个小时前,西风骑士团已封锁教堂后巷,

安柏带回的祭品被紧急送往炼金实验室,

而玛多普斯藏身的地窖也已人去楼空,

只留下一地凌乱的符文残灰,和一枚被风沙半掩的青铜符印。

……

那枚符印,此刻正静静躺在凌乐面前的桌面上。

是迪卢克带来的。

这位向来沉默寡言的酒馆老板,不知何时出现在阴影中。

他没有过多寒暄,只是将那枚风蚀斑驳的符印轻轻推到凌乐手边,声音压得极低:

“你昨天在广场上唱的那首荒腔走板的民谣……”

“歌词里提到了‘风不会说谎,钟声会醒来’。”

凌乐眨了眨眼,装傻充愣,

“啊?我那不是喝多了瞎哼哼嘛,连调都没找着。”

“可今天,”迪卢克眸光一沉,

“教堂的钟,提前了15分钟响了!”

空气凝滞了一瞬!

凌乐打了个夸张的酒嗝,翻了个白眼,嘟囔道:

“巧?我连自己裤子穿反了都不知道,”

“还能掐着时辰让钟自己蹦起来?”

说着,他故意一个手滑,将整杯果酒泼在符印之上。

“哎呀!糟了糟了!”他手忙脚乱地擦拭,

可酒液却起到了腐蚀药剂的作用,

符印表层的氧化铜绿和酒业解除的瞬间,

整个符文表面发出“滋滋声”,冒出一串串气泡,

片刻后,符文露出底下狰狞扭曲的纹路,

与祭品箱上深渊符文的纹路不能说几乎相同,

只能说一模一样!

迪卢克瞳孔骤缩!

他不是没见识过深渊的痕迹,

但如此清晰、如此完整的标记,竟藏在一枚看似古老的风之符印中,

这件事情太匪夷所思了,

这几天深渊符文的出现,让他觉得越发蹊跷,

总感觉背后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推着他们前进……

更令人不安的是,这变化,偏偏发生在凌乐“失手”泼酒之后。

难道……他是故意的?

可眼前这人还在笑,笑得像个刚偷了酒喝的蠢货。

【连锁事件“鸽群惊飞”完成,五步因果链闭环。】

【因果丝线消耗完毕。】

【奖励发放:被动技能‘命运低语’——可在重大抉择前0.5秒感知最具威胁的选项。】

【提示:该能力随剧情推进将解锁更高层级预警。】

一股细微却清晰的暖流涌入识海,

就好像有根无形的线,抚摸着灵魂深处,很是舒服。

就在迪卢克想要质问凌乐时,

凌乐突然站起身,举起麦芽杯,仰头灌下最后一口酒。

“下次,”他轻声自语,像是在对空气说话,

“该让凯亚‘主动’请我喝酒了。”

话音落下,

他故意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靠向椅背,

就好像刚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而迪卢克静静注视着他,

良久,才转身隐入楼梯的阴影,

只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低语:

“有些玩笑……开得太大,迟早会被风听见。”

与此同时,

西风教会的档案室内,烛火摇曳。

索隆森老书记官颤抖着双手,将拓片与古籍并排铺开,

符文严丝合缝,如同命运的拼图终于归位。

“这是……‘逆风之誓’的残片!”

他嘶声低呼,眼中泛起泪光,

“三百年前被‘风之执政官’亲自封印的禁术!”

“能篡改风的低语,扭曲预言的流向……”

“传说中,唯有‘天启代言人’才能唤醒它!”

他猛地站起,踉跄冲向门外:

“错了错了!我们都错了!”

“代理团长!我们必须重新审视那个‘疯少爷’的话!”

“他说的每一句,都在应验!每一句!”

午后阳光斜洒在蒙德城的青石板路上,酒馆外的长椅被晒得微温。

当事人凌乐正躺在那里晒太阳,帽子盖脸,呼吸平稳,

看起来真就是个无所事事的纨绔少爷。

微风拂过,远处风铃的轻响几下,鸽群扑棱棱飞起,

“叮铃——”

一道修长的身影踱步行走,靴声轻缓,带着几分少有的轻快。

“凌少爷。”凯亚的声音响起,语调罕见地温和,甚至含着一丝笑意,

“听说你最爱四风商会的果酒?”

“今晚骑士团聚餐,我请你喝一杯!”

“算是……为地牢的事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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