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历史小说 > 当兵送老婆,我为王朝镇国八百年 > 第十八章一牛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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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鸿心神空间内,那块古朴石碑陡然光芒大盛!

当最后两位妻子名姓正式铭刻其上,石碑仿佛完成最终仪式,其上古老文字激烈震颤,开始彻底的重构!

【配偶:6】、【忠诚度:春菊(96)、春桃(96)】的字样,在璀璨金光中缓缓定格。

紧接着,核心变化出现了!

在刘鸿注视下,【武力值:五人之力】那行字轰然碎裂!碎片并未消散,化作最精纯的金色流光,在石碑上疯狂盘旋、压缩、凝聚!

最终,所有流光汇聚一点,凝结成三个充满爆炸性力量的全新古字——

【一牛之力】!

“轰!”

看清字迹的瞬间,刘鸿清晰感知到,自己的身体已发生质的蜕变!

若说先前“人之力”仅是凡人力量的堆积,“一牛之力”则意味着他彻底突破了凡人的极限!

骨骼密度暴增,坚硬如铁;肌肉纤维韧性十足,堪比老牛筋腱,寻常刀剑难伤!他的躯体,不再是血肉凡胎,而是一具蕴含着恐怖巨力的完美容器!

与此同时,石碑上缓缓浮现两个崭新的天赋。

一个,源于心思灵巧、善察细微的春菊——【初级伪装】!

玄妙感悟涌上心头。刘鸿瞬间领悟:如何收敛气息、调整步态、改变眼神,让自己在拥挤人潮中毫不起眼,如沧海一粟,令人过目即忘。

另一个,则来自心思单纯、如小兽般敏感的春桃——【危险感知】!

这天赋更为奇妙,如同刻入灵魂的本能。仿佛无形警灯在深处点亮。从此,任何针对他、带有恶意的窥探或即将降临的危险,都能被他提前捕捉!

这两项天赋,一内一外;一个藏匿自身,一个洞悉危机。简直是为即将踏入军营龙潭虎穴的他,量身打造的保命神技!

……

刘鸿缓缓睁眼,推门而出。

晨光洒满庭院,六位妻子已在院中静候。

她们静立无言,目光却似缠绵的春藤,将他温柔系住。

作为当家主母柳碧奴最是沉稳,心中所想已不是温饱生计,而是让征战的夫君没有后顾之忧——刘鸿是她撑起整个家的天。

柳碧宛眼波慕恋,她所求纯粹;柳碧月的眼神清亮如刃,欣喜忐忑交加。

三位丫鬟出身的侍妾,于无声中自有千言万语。

“走了。”刘鸿喉头微动,万千叮嘱哽在胸口,终凝成最简单的告别。

“夫君珍重!”六声轻唤揉作一团,染红了眼眶。

他重重点头,蓦然转身。

玄色衣袂扫过石阶,再不回头。

……

军营路上,新兵渐渐汇成队列。

刘鸿心念乍起,【初级伪装】如水漫过周身。

在路人眼中,他肩背忽然塌下半分,脚步虚浮如久病初愈。

最惊人的是那双眼睛——方才还灼灼如星子,此刻却蒙了层灰,连带着整个人都黯淡下来,活脱脱是个对前路惶然的寻常少年。

不过是眨眼之间,那个在庆功宴上威风凛凛、力能扛山的刘英雄消失了。

原地只剩下一个比普通人还要孱弱几分的普通乡下青年。

他无声无息地融入熙攘人流,再无半点引人注目之处。

统帅陈猛让他持令监督,既是天大信任,更是一场严峻考验。

但他绝不能以钦差大臣姿态,盛气凌人而去。

那样固然能震慑宵小,却只会让盘踞军需处的蛀虫们立刻抱团,死死藏起所有罪证,令他无从下手。

到时候固然自己能威风一时,但恐怕难以达到陈猛的期望。

从他接下令牌那一刻开始,已经成为陈猛手里的一把刀,无论是被利用还是如何,他要的是将这颗军中溃烂的毒瘤连根拔起!

因此,他要先做那个最不起眼、任人欺凌的普通新兵,默默等待自身技能融会贯通之后,再去亲眼看看——

这军需处的水,究竟有黑!

里面的鱼,又有多肥!

……

半个时辰后,军需处的大门外,队伍早就乱成了一锅粥。

几百号募集来的新兵挤得水泄不通,汗腥味混杂着泥土气直往鼻子里钻,一张张年轻黝黑的面孔紧张、忐忑、愤怒不一,焦躁不安的气氛随着时间流逝越发浓郁。

刘鸿猥琐躲在队伍后头,活脱脱就是个吓懵了的乡下小子,耷拉着脑袋,眼皮悄没声撩起一道缝,锐利的光从里头漏出来,钉子似的有意无意掠过军需处敞开的大门。

门里那胖子官服崭新,肚皮快把盘扣撑开,正四平八稳地歪在太师椅上。

一手托着细瓷茶盏,袅袅热气熏着他油光的下巴;另一手不紧不慢搓着两颗乌沉沉的铁胆,咯棱咯棱的脆响,硬是压住了外头的喧哗。

他啜一口茶,眼皮都懒得抬,外头挤成什么样、骂成什么样,全当是野狗乱吠——那张脸上明明白白写着:底下这群泥腿子的死活,也配入他的眼?

这世道什么都好,就是人命不怎么值钱,天塌下来,有那些大人物顶着。

刘鸿嘴角绷出一道冷硬的线。

错不了!

这就是陈猛提过的钱家远亲,管着先锋营命根子的军需官,钱有福!

刘鸿把身子又往人堆里缩了缩,像滴水融进浑汤,彻底没了踪影。

院里这几百号人,早被熬得没了人色。

从起初的心慌意乱,到此刻焦躁难耐,个个抻着脖子,眼珠子恨不能把前面磨蹭的窗口烧出洞来。

可里头递东西的那只手,偏偏像是坠了千斤石,慢得揪心。

要是再等个一时三刻,这些新兵快坚持不住的时候……

“操他祖宗!一群扒皮吸髓的豺狼!”旁边穿粗布的新兵,一口唾沫混着骂声砸在地上,眼珠子烧得通红,火苗子直燎前面那几个吆五喝六的小吏。

刘鸿心口突地一跳。

火候到了,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再等下去心气就怕被磨没了!

他肩膀一松,也学着新兵那副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样,凑过去哑着嗓子搭话:“大哥…腿都站木了,前头这唱的是哪出?喝茶那位爷…什么来头?排场可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