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后,群山清新如洗。
赵川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感觉心情舒畅。
他立刻骑上马,继续向北方快速前进。
到了傍晚,已经离开了大理,进入了大宋的领土。
大雨过后,神农帮的总舵——
“我估计得没错,少尊主他们现在应该已经离开大理了。”
“少尊主年纪轻轻,实力已经如此强大。”
“再过几年,若是得到童姥的真传,天下还有谁能是他的对手?”
司空玄坐在酒桌前,手里拿着酒杯,想起赵川,眼神中流露出敬畏。
赵川给他的印象太深刻,他这辈子都难以忘怀。
“有人在吗?酒喝完了,给我再拿一壶来。”
他漫不经心地将空酒壶掷到一旁,冲着门外大声喊话。
但长时间无人应答。
“人都跑哪儿去了?难道没听到我的话吗?”
司空玄微微皱起了眉头,心想,弟子越来越不懂规矩。
他决定立刻起身,向门外走去,准备好好教训他们。
就在这时,一个既陌生又冰冷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
“司空玄,别喊了,他们被我点了穴,无法动弹。”
房门猛地被推开。
一个身穿蟒袍的中年男子出现在门口,脸上带着明显的仇恨,冷冷地盯着司空玄。
这个中年男子的旁边,站着四位身材魁梧的大汉。
他们虎视眈眈地看着司空玄,对中年男子则表现出一副忠诚的姿态,显然是他的随从。
“胆大包天,竟敢在神农帮撒野,你是想找死!”
司空玄怒火中烧,立刻摆出弓步炮拳的架势,全力向对方击打,打算让对方见识自己的厉害。
“你这点功夫,也敢在王爷面前卖弄?”
蟒袍中年未动分毫,他身后四名大汉中,一人直接踢出一脚,将司空玄踢飞。
“砰!”
司空玄的身体飞出,撞翻餐桌,菜汤洒满全身,腹部剧痛。
这才意识到对方的实力非同小可,心中不禁有些惊慌。
中年男子双手背后,缓缓走进厅堂,坐在太师椅上,未理会司空玄。
而是拿起一件瓷器,默默观赏,淡淡地说:“褚万里,你去告诉他,我是谁。”
“遵命,王爷!”
褚万里恭敬地抱拳回应。
朱丹臣、傅思归、古笃诚三人站在中年男子身旁,像卫士一样,目光坚定,气势逼人。
褚万里大步流星,走到司空玄面前,紧紧抓住他的衣领,怒目圆睁。
“记住,我家主人是镇南王,大理段氏!”
司空玄一惊。
他绝没想到,权势滔天的镇南王会找他麻烦。
在大理,没人敢与镇南王对抗,整个国家都归他所有。
司空玄连忙磕头求饶:“我眼瞎无知,不知何处冒犯了王爷,求王爷开恩,放过我。”
“放过你?”
段正淳突然起身。
“在无量山,你放过我誉儿了吗!”
“誉儿?”
司空玄皱紧眉头,回忆起过去,立刻意识到事情严重。
“血债要用血来还!”
突然,段正淳现身在司空玄面前,一指戳中他的肩井穴。
“嘭!”
一声巨响,他的肩膀炸裂,血肉模糊,鲜血四溅,染红了地面。
“啊!”
司空玄捂着肩膀,痛苦地惨叫。
这时他想起,自己攻击无量山时,曾抓住一个锦衣少年,名叫段誉。
他自称是皇亲国戚,当时自己一笑置之,根本不信。
“杀害我儿子的仇恨,绝不能容忍!”
“王爷…请听我解释”
“解释?已经太迟了!”
段正淳充满怒火,食指猛地按下,准确击中司空玄的眉心。
司空玄立刻死亡,轰然倒地,眉心出现一个血洞,脑浆和血液一起流出。
褚万里抽出匕首,砍下司空玄的头颅,鲜血四溅。
“王爷,拿这个人的头颅来祭奠世子的在天之灵!”
褚万里提着人头,直接告诉段正淳。
段正淳默然点头,没有回应,静静坐在椅子上,想起儿子段誉。
现在仇人已死,儿子终可安心。
“王爷,神农帮的人怎么处理?”
朱丹臣问。
段正淳眼神一冷,从牙缝中吐出一个字:“杀!”
四大护卫立刻抱拳回应:“遵命,王爷!”
他们不再多言,各自抄起武器,气势汹汹地离开大厅。
神农帮的弟子们被点穴,无力反抗,有的站在门外,有的倒在地上等待被宰割。
四大护卫走过去,毫不犹豫地砍杀,就像切菜一样。
“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我们只是遵命行事,不敢违抗灵鹫宫少尊主的命令!”
“什么?灵鹫宫?少尊主?说详细点!”
朱丹臣正欲一掌结果一名神农帮弟子的性命,却被这人的话惊得目瞪口呆。
身为秀才的他反应极快,立刻意识到此事非同小可。
那名神农帮弟子为求活命,慌忙求饶:“是灵鹫宫少尊主,这是他的命令。”
“他指使司空帮主杀害段誉公子,我与此事无关,求求你放了我,我不想死。”
朱丹臣闻言,意识到事态严重,立刻将这名弟子带去见段正淳。
这名弟子为保命,把赵川的事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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