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的话那般的果断，没有任何犹豫。
就在李悦然话音落下的瞬间，张毅就直接拒绝，想都没想。
李悦然笑了，尴尬的低头，笑容也带着些许的惆怅。
心中的酸涩蔓延开来，李悦然强颜欢笑地开口：“张毅，这么多人看着，你非要闹得我们这么难看嘛？”
“闹得难看？难道不是你闹得难看嘛？”
张毅居高临下地盯着李悦然，扯了扯嘴角，“你觉得你现在凭什么这么要求我，我们之间又是什么关系！”
冰冷的话语让李悦然陡然沉默下来，觉得张毅之所以说这样的话，完全是对之前的事情怀恨在心！
若是张毅知道李悦然心头所想，只会觉得这个女人和游牧之那个自大狂呆久了，自身也染上了这个毛病。
听了这么久的张若雅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李悦然，“悦然姐，你怎么……”
“我的事情你少管。”
李悦然语气不算好，甚至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严厉。
闻言，张若雅神色呆滞，胆怯地盯着李悦然，“悦然姐，你怎么说这样的话，张毅就是一个垃圾而已啊！”
“够了！”
这一次都不用张毅自己反驳，李悦然就出声呵斥。
眉眼中浮现的怒色让张若雅胆颤地后退，声线都在颤抖，“悦然姐，我、我这是为了帮你啊！”
说着这样楚楚可怜的话，张若雅企图用这样的话来让李悦然明白她是一番好心。
往常这种情况李悦然从来都是站在她这边的，还是第一次，李悦然没有站在她这边，而是站在张毅身边！
“悦然姐，你别糊涂了，张毅就是一个臭男人！”
张若雅不死心地开口，“张毅这么和你说话，下次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情，所谓的离婚，我看就是张毅吸引你的手段！”
听到这话，张毅忍不住笑了。
随后目光落在李悦然身上，发现李悦然面色犹豫，眼神忍不住的冷下来。
没有立即反驳慢说明在李悦然心里面，她的想法和张若雅没什么区别！
觉得他张毅还舍不得李悦然，真是好笑！
这些人究竟从什么地方看出他还在乎李悦然的，明明他的眼中没有任何的爱意。
无动于衷的张毅看向销售，将旁边的李悦然和张若雅直接无视了。
“不用理会，那个票据要是真的，也不至于还喊帮手过来。”
张毅笑呵呵地说着，“这边我直接给你定金一百万，到时候合同送过来，尾款自然会打过来。”
听着张毅的话，销售下意识地看了眼小白脸，神色变换了很多。
想到什么，最后疯狂的点头，拿出收款的账号递到张毅面前，十足的恭敬。
而张毅这样的行为让张若雅相当的愤怒，上前想要抢过销售手里面的东西，却被张毅一巴掌拍开。
“啪！”
清脆的巴掌声将张若雅的话都给装进了肚子里面，同样也表明了张毅的态度，对他们没有丝毫其余的想法。
离婚就是离婚！
更何况现在的张毅不是曾经的张毅，对于李悦然没有丝毫的心软，只有不屑一顾的嘲讽和冷笑。
面对这样的张毅，李悦然面色尴尬的开口，神色纠结中带着几分犹豫。
就这样放手的话她不甘心。
更何况父母那边还需要张毅出面！
想到父母的事，李悦然只能选择低头，不可能真的顺着张毅的话行动。
现在的张毅有嚣张的资本。
苏老大和方海国在背后，如今甚至着手办公区域的事情，说明项目已经快要步入正轨了。
此时的李悦然感觉现在的张毅有点陌生。
眼光也格外的独到。
“张毅，你对我们曾经的感情没有半分在乎？这么冷血的人，真的还是当初的你吗？”
悲痛不已地开口，李悦然看向张毅的目光带了几分希翼，希望对方能够好好说话。
“行了，我没兴趣在这里给你演这样情深意切的戏码。”
张毅将钱给了销售，拿着票据打算就此离开，张若雅连忙上前。
“不行！你不能走！”
张若雅盯着吐出POS单的机器，眼中的惊愕神色还未消退，抿嘴说道：“你不能走，这个办公大楼我已经定下来了。”
“定下了？”
张毅挑眉，“你问问你背后那个大哥能不能操作，不能操作的话你可是让人损失了几十万的提成！”
听着张毅的话，张若雅的手松了些，态度也不敢那么强硬。
李悦然根本不在乎张若雅的行为，只是想让张毅配合她演出戏。
她是不可能和张毅重归于好的。
“张宇，我们单独聊聊，至于这个办公区域。”
说着这话，李悦然难得对张若雅露出厌恶的神色。
冰冷的开口：“如果若雅真的比你先拿到这个办公区域，我做主，让她给你，如果不是的话，这个地方现在已经属于你了。”
“悦然姐，你怎么能……”
张若雅难以置信的盯着李悦然，不敢相信李悦然居然会说这样的话。
以前的李悦然不管张毅如何解释都不相信，如今张毅不解释了，李悦然反而帮着张毅说话，甚至偏向张毅！
想要反驳故技重施的张若雅上前，还没到张毅面前，就被李悦然阻拦下。
“张若雅，不要再闹了。”
抬头对上李悦然绝情的目光，张若雅下意识地吞咽唾沫。
张家和李家确实有关系，但张若雅天然就害怕李悦然，这可是他们圈子的天之骄女，一辈子都只能望其项背的存在。
甚至后续很多事情，张若雅还会需要李悦然的帮助。
“我……”
“没事就回去吧，我和张毅还有事情要说。”
明确的逐客令下来，张若雅僵硬地站在原地。
知道这个时候李悦然是真的站在张毅那边，张若雅收回紧张的目光，止不住的吞咽唾沫。
难以言说的情绪从张毅心头蔓延。
他知道，这个情绪不是他的，而是原身对于李悦然残存在身体里的感情。
爱得这么真切，可最后乖顺的人没有换来尊重，反而等对方失去了，才知道曾经拥有的东西多么的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