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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章:谋划长生诀

“喂,两位小兄弟,听说过石龙这个人吗?”

姬博常儿盘腿坐在破草堆上,目光扫过寇仲和徐子陵,开门见山地问道。

“石龙?那必须知道啊!扬州城里头牌武师,开馆授徒的名家!”

寇仲一听这名字就来劲儿了,眼睛都亮了几分,

“不过想进他那武馆的门,少说也得这个数!”

他伸出两根手指使劲晃了晃,“十两雪花银!啧啧,可难死我们哥俩了。”

学武扬名,那可是他做梦都在琢磨的事儿。

“那……你们想不想去他的武场学点真本事?”

姬博常儿眼珠一转,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

接近石龙似乎不难,难的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长生诀】弄到手。

他余光瞥着眼前两个机灵鬼,一个主意冒了出来——论起顺手牵羊、穿堂过户的本事,这俩小子可是祖师爷赏饭吃!

“想!做梦都想!”

“可惜兜里比脸还干净……”

寇仲和徐子陵异口同声,随即又同步叹了口气,那叫一个穷得荡气回肠。

“银子嘛,小事儿!”

姬博常儿大手一挥,显得格外豪爽,“区区二十两,就当送给两位小兄弟交个朋友。”

“不过嘛……”

他故意拖长了调子,目光在两人身上打了个转,“得请你们帮我个小忙。”

“啥忙?值二十两这么多?”徐子陵眨巴着眼睛,满脸好奇。

“石龙手里有本孤本道经,跟我练的功夫路子有点渊源。”

姬博常儿开始一本正经地忽悠,“我就想借来瞅两眼,琢磨琢磨以后的道儿怎么走。”

“所以嘛……”

他压低声音,“想劳烦二位兄弟,帮我‘借’出来瞧瞧。”

寇仲和徐子陵听得有点懵圈,但“借”东西这事儿他们熟啊!

“嗨!不就是顺本书嘛!”

寇仲一拍大腿,拇指得意地蹭过鼻尖,豪气干云,“包在咱们‘扬州双龙’身上!保证手到擒来!”

“不过……嘿嘿,”

他凑近一点,挤眉弄眼,“事成之后,大哥你是不是……还得意思意思?”

“【望仙居】摆一桌,酒管够,菜管饱,如何?”

姬博常儿笑吟吟地开出条件。

“那个……【望仙居】当然好!”

寇仲搓着手,脸上难得地浮起一丝红晕,瞄了眼徐子陵,期期艾艾道,“不过……大哥,能不能……换去【怡春院】见识见识?”

“听说那儿……嘿嘿……”

“寇仲!你……”

徐子陵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完全没料到好兄弟憋着这么个“远大志向”。

“喂!我都十七了!去长长见识怎么了?”

寇仲索性破罐子破摔,一副“我意已决”的架势。

“其……其实……我也挺想……看看的……”

徐子陵低着头,声音细若蚊呐,耳根子都红透了。

“哈哈!好兄弟!有福同享!”

寇仲一把搂住徐子陵的肩膀,刚才那点尴尬瞬间烟消云散。

“行!那就说定了!”

姬博常儿痛快应下,顺带详细描述了【长生诀】那本破旧帛书的样子——黄不拉几,画满了看不懂的鬼画符。

或许是【怡春院】的诱惑力太大,寇仲和徐子陵听得那叫一个聚精会神,小胸脯拍得砰砰响,就差指天发誓了。

姬博常儿没再多说,打发他俩早点休息。

直到第二天拂晓,天边刚泛起一丝鱼肚白,阳光懒洋洋地洒在废墟上,他才掏出两锭银子外加点碎银角塞给寇仲。

“喏,二十二两。”

“先去填饱肚子,别进了武馆跟俩饿死鬼似的,丢咱兄弟的人。”

“岳哥放心!咱哥俩精神着呢!”寇仲接过银子,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去吧!”姬博常儿挥挥手。

偷【长生诀】是场持久战,他早有心理准备。

趁着这段空档,他得去查查养父失踪的线索。

一个大活人,总不能凭空蒸发。

目前唯一的突破口,就是家里烧死的那四个倒霉蛋。

按【宋国】律例,无人认领的尸体会在城外义庄停十五天,之后才由看守人统一处理。

算算时间,那四人死了才五天,尸首肯定还在义庄里躺着。

想到这儿,姬博常儿不敢耽搁,起身直奔城外。

他就怕碰上个不靠谱的看守,把尸体给弄丢了。

……

扬州城外的义庄,孤零零杵在六里坡。

等姬博常儿赶到时,日头都快爬到头顶了。

那庄子破败得不成样子,大门歪歪斜斜,虫蛀的门框上透出几个大小不一的窟窿眼。

窗户更是只剩下几根光秃秃的窗棂,在风里嘎吱作响。

也就屋顶的瓦片还算齐整,勉强能遮点风雨。

离着老远,一股混着霉味和说不清道不明的阴冷气息就直往鼻子里钻。

笃笃笃——

姬博常儿站在门口,象征性地敲了敲那扇几乎不顶事的破门,探头朝里张望。

这地方,天生自带一股子渗人的阴气,总让人疑神疑鬼,感觉下一秒就会有东西“Duang”地坐起来。

“谁……呀……”

一个尖利得能刮破耳膜的声音,慢悠悠地从义庄深处飘了出来。

一个佝偻着背、身高不过五尺的白发老妪颤巍巍地挪了出来。

她耷拉着眼皮瞥了姬博常儿一眼,干瘪的嘴唇里吐出不耐烦的问话:

“寻亲?还是拜祖?”

“寻亲拜祖?”

姬博常儿差点噎住,转念一想,这老太太问得……倒也算在点子上?

他立马板起脸,摆出公事公办的架势,沉声道:

“奉命查案!姬家大火那四具尸体,带我去瞧瞧!”

“跟……老身来……”

白发老妪浑浊的眼珠扫过姬博常儿,没多问,转身迈着细碎的小步子,引着他往义庄深处走去。

一踏进义庄,姬博常儿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外头明明烈日当空,里面却阴冷昏暗得如同傍晚。

更诡异的是,这老太太手里还颤巍巍地擎着根白蜡烛,昏黄摇曳的火苗,在她沟壑纵横的脸上投下扭曲晃动的影子。

“喏,就这四具,官爷……慢慢看。”

老妪转身,想把蜡烛递给姬博常儿。

那张毫无血色的灰白面孔在烛光下,显得格外瘆人。

“用不着,你这火苗忒小。”

姬博常儿没接,自顾自从怀里摸出火折子,“噗”地吹亮。

借着这点更明亮的光,他用剑鞘小心翼翼地去挑盖在尸体上的破烂草席。

四具焦尸,死状各异:一个胸口塌陷,一个脑袋像摔裂的西瓜,剩下两个,心脏位置都碎得一塌糊涂。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被某种沉重的钝器活活砸死的。

“棍法?还是……石柱子?”

姬博常儿心里嘀咕了几种可能,但不敢确定。

唯一能肯定的是,下手的人不仅功力深厚,而且天生神力,或者练了什么霸道的横练功夫。

“官爷……看出什么门道了么?”

那白发老妪突然阴恻恻地开口问道,声音在空旷的停尸间里回荡。

“嗯?”

姬博常儿猛地回头,锐利的目光在她那张死人脸上停留了一瞬,没搭腔,反而继续俯身细查尸体,口中不紧不慢地分析:

“指节粗大,虎口和掌沿的老茧厚得硌手……”

“小臂内侧还有不少深浅不一的划痕……”

“啧,这可不是寻常庄稼把式能磨出来的,倒像是常年使剑、练剑留下的印记。”

“多半是某个专精剑术的杀手组织出身。”

“再看这靴子……方口,前缘镶着宽边,鞋底是用麻线编结的……”

“这种制式,可不是咱们大宋的流行款,倒像是西边强秦那边小民常穿的样式。”

“也就是说……这群人,打秦国来的。”

“而秦国境内,玩剑的杀手组织虽然不少,但能做到服饰统一、规矩森严、下手这么狠厉的……”

姬博常儿的声音越来越冷,目光如电,“恐怕也只有那一家了……”

就在他即将点破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名字时——

唰!

一道带着浓烈尸腐腥风的锐利寒光,毫无征兆地从他脖颈侧后方袭来!

速度快如鬼魅,角度刁钻狠毒,直取头颅!

那根本不是什么老妪的指甲,分明是淬了毒的短匕!

“哼!等你多时了!”

姬博常儿眼中寒芒爆闪,手腕一抖,腰间的长剑早已蓄势待发!

一道匹练般的剑光骤然亮起,后发先至!

铛!

一声刺耳的金铁交鸣!

那抹致命的寒光,竟被他这电光火石般的一剑,硬生生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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