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我赶到医院时,父亲已经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

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冰冷而绝望,每一秒的等待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医生把我叫到一边,脸色凝重地告诉我,情况很不好,伤势太重,加上急火攻心,内脏多处出血,让我做好最坏的心理准备。

我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看着浑身插满管子,戴着呼吸机的父亲,心如刀绞。

那个曾经能为我撑起一片天的男人,此刻却像一片枯叶,毫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