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之后,江行没有再说话,只是托着腮看着孟拂。
孟拂在听见秦琪的消息时,只觉得世界仿佛得到了禁止,耳朵被耳鸣的感觉包围,呼吸加快,双眼开始有些模糊,她不敢相信秦琪就这么死了,还是被象族给杀死的。
在思考中,几年前秦琪的模样跃然眼前,她不自觉的把手伸进口袋里,紧紧的握住秦琪给的吊坠,用大拇指轻轻地摩挲上面的象文,象族真的会做出这件事么?
想到象族,她再次想到了那个温柔的苏心易,从来不杀戮的苏心易,以和平了事的苏心易。在她的带领下,象族怎么可能杀戮。
正当她头脑混沌时,江行开口了,“你和象族的首领有些关系,应当不会对你不利,但是你毕竟多年没有回去了,这几天我会让前线停止斗争,避免你们被波及,切记只有7天的时间,我们不能保证象族不会进行强攻。”
孟拂做了几个深呼吸,把内心深处的情绪敛好,尽力用最平静的语气“嗯”了一声。她抬起头,从江行扎起的小辫子尾巴,一路向上,看着江行的脸,接着是眼睛,她突然很想问她一个问题,“人族和象族之间的矛盾真的不可以化解吗”,但这个问题她还没有问出口,江行就朝她摆了摆手,让她离开去准备,她只好离开帐篷。
在孟拂离开帐篷良久之后,江行突然起身,走到不远处的箱子旁,上面积满了灰尘,江行轻轻将上面的灰尘拂去,紧接着他视若珍宝地抚摸着箱子的棱角。
良久,他用力一抬,箱子才掀开三指宽的缝,随即他将另一只手插进去,双手一用力,箱子的开合幅度越来越大,只听“哐”的一声,箱子彻底被打开了,箱子的顶部拴着一颗很大的石头,而箱子里面放了很多的东西,不过都是女孩子用的衣物饰品一类。
然而江行却绕过众多女士用品,精准的拿出一把有了些许铜锈的长剑。他一手握住剑柄,另一只手轻轻地抚上剑身,即使种下了铜锈,剑依旧是锋利的,不经意间便见了血。
江行轻捻被划出血珠的食指,眼神变得锐利而又温柔,伸出手来,舞着剑,一招一式满是杀招,可他的眼底却是无神的温柔。
离开江行的地盘之后,她按照他说的去找祭司给她安排保镖。祭司的住处和所有人的都不一样,他的帐子需要先走到部落的边缘,哪里的最大的一颗树就是他的家,而帐子就在树上。
曾经在秦琪的带领下来了一次,想到秦琪她又是深深叹了口气,她想在人族学习了这么久,能够真心相处的也就秦琪,林疏影,郭景川。
秦琪已经死了,未来他们三人又该何去何从,会发生什么呢?
正当她这么想时,一道慈祥而又略显疲态的声音响起,“孟拂大人,您找老者有什么事?”孟拂被这声音吓得一激灵,转过头看见从不远处提着一个水桶走来的祭司,她松了口气,“父亲让我来找您,让您给我安排一名保镖。”
然而在孟拂说出来之后,祭司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提着水桶,凑到他的面前嘴里念叨一句,“得罪了。”接着用手沾上水,朝她撒来。
孟拂一脸懵,浑身都是水珠,她诧异的看着祭司,不理解地看着这个眼神浑浊不如以前精神的老者。
祭司撒完水之后,又开始神神叨叨起来,“月亮早已被射下,坠入土堆,射月者看着萤火,杀死了太阳最深爱的星星”,孟拂根本不知道祭司在说什么,连带着孟槐也是一脸懵圈,“流光飞转,射月者不敌,暮色人走黄花瘦,悔恨不多行。”
孟槐心想祭司这一番话必定概括了什么事情,同时也预示了什么事情的发生,只是作为观赏者,知道的线索还是太少了一些。
好在说了一席奇怪的话之后,祭司恢复了正常,眼珠子明亮了不少,他思索了一会后,说出了保镖的住址和名字,令孟拂没有想到的是那个保镖竟然是刘吉。
(小剧场:正在打字的手突然感觉到了毛茸茸的触感,视线发生迁移,是一只灰色的可爱小象玩偶,没有忍住,轻轻地捏了一下脸颊,玩偶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变成了一个可爱的黑发人偶,小玩偶乖乖趴在我的手臂上,一脸期待的看着我:“槐槐什么时候才能和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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