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授徒万倍返还,我躺平了 > 第22章 拿出铁证,你易中海给我道歉
换源:


       三天后,轧钢厂大礼堂。

灯光刺眼,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铁屑、机油和紧张汗水混合的独特气味。

座无虚席。

全厂的技术员、工程师,乃至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厂级领导,此刻都正襟危坐,目光聚焦在主席台上。

这已经不是一场单纯的技术对质。

这是一场审判。

一场关乎派系斗争、路线选择,以及个人荣辱的公开审判。

易中海率先登台,他挺直了腰杆,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自信。

他将一本泛黄的苏联图纸用幻灯机投射到幕布上,那陈旧的俄文和复杂的线条,立刻给现场带来了巨大的压迫感。

紧接着,他拿出江平安的设计图,并排展示。

“大家请看!”

他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大礼堂的每一个角落,洪亮而有力。

“这两份设计,在最核心的夹持结构上,是不是有七八分的相似?!”

他用一根细长的木杆,重重地敲击在幕布上,发出“笃”的一声闷响。

“我请问,这是巧合吗?”

“不!这不是巧合!我认为,这就是赤裸裸的,无耻的抄袭!”

最后两个字,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大礼堂内,嗡的一声炸开了锅。

窃窃私语声如同潮水般蔓延开来。

确实,从宏观结构上看,两份图纸的相似度高得惊人。对于许多非专业的技术员和领导而言,这几乎就是铁证。

无数道目光,瞬间从同情、中立,转为了怀疑和审视,像针一样扎在即将登台的江平安身上。

面对这山呼海啸般的攻势,江平安的面色却平静如水。

他甚至没有看幕布上的对比图。

他迈步走上讲台,皮鞋敲击木质地板的声音,不疾不徐,带着一种奇特的镇定人心的力量。

他没有急着开口反驳。

他先是将自己带来的一沓文件,亲手分发给前排的各位领导和工程师。

“各位领导,各位同事。”

“在我反驳之前,请大家先看一看我手里的东西。”

他的声音清晰、沉稳,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

众人疑惑地低下头。

那是一叠厚重的手稿,纸张的边缘因为反复翻阅而微微卷起。

第一页,是几根潦草线条勾勒出的设计雏形,充满了原始的思考痕迹。

翻开第二页,是更为精细的草图,旁边标注着密密麻麻的参数和构想。

再往后,是数十页的力学计算过程,每一个公式,每一个推导,都写得工工整整,严丝合缝。

紧接着,是详尽的材料应力分析数据,甚至还有十几次失败模型的修改记录,每一次的失败原因和改进方向都被清晰地标注出来。

那严谨的推导,那清晰的思路演变,那从无到有、从混沌到清晰的整个创造过程,本身就是一件无可辩驳的艺术品!

前排的几位老工程师,只是翻看了几页,眼神就彻底变了。

他们看向江平安的目光,从审视,变成了惊异,最后化为了一丝难以掩饰的赞赏。

仅此一项,就让在场的所有内行,心中有了七分判断。

抄?

谁家抄袭,会连演算草稿和失败记录都伪造得如此天衣无缝?

做完这一切,江平安才走上台,拿起一根粉笔,在旁边的黑板上,随手画出了那份苏联图纸的设计核心。

线条精准,比例协调,仿佛那张图纸早已刻在他的脑子里。

“易师傅说我的设计和它相似,我不否认。”

他一开口,就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因为任何成熟的工业设计,都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完全的空中楼阁,是不存在的。”

“但是,”他话锋一转,手中的粉笔重重点在黑板上,声音陡然拔高,铿锵有力!

“我更想请大家看看,这份被易师傅当成圣经的图纸,它本身,存在着三个致命的缺陷!”

“第一!”

他画出夹爪的力臂结构。

“它的夹爪力臂过长!在车床主轴高速旋转下,会产生巨大的离心力矩!这会导致夹持力极不稳定,工件加工精度大幅下降!这,正是这份图纸早就被苏联人自己淘汰的根本原因!”

“而我的设计,”他擦掉原来的线条,重新画出一个更紧凑的结构,“采用了内嵌式短力臂结构,从根本上规避了离心力矩的干扰!”

“第二!”

他的声音再次拔高,如同重锤敲击在每个人的心上。

“它的材质要求是铬钼合金钢!这种高强度钢材,成本极高,而且我们国家目前还无法稳定量产!这符合我们勤俭建国的基本原则吗?”

“而我的设计,通过全新的结构优化,将应力分散,用我们厂仓库里最常见的45号钢,就能达到,甚至超过它的设计强度!”

“第三,也是最致命的一点!”

江平安的目光,此刻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直刺面色开始发白的易中海。

“它的排屑槽设计,存在重大安全隐患!槽口狭窄,角度刁钻,在实际加工中,极易造成高温的铁屑堵塞!一旦堵塞,轻则烧毁刀具,重则引发工件爆裂,造成难以挽回的安全事故!”

“而我的设计,”他指着自己的图纸,“大家可以看到,排屑流畅,安全可靠!”

他条条是道,鞭辟入里。

每一个论点都直击要害,每一个论据都无可辩驳。

他用碾压级的理论知识和实践经验,将那份所谓的“铁证”,活生生变成了一柄反过来抽打易中海的“武器”。

大礼堂内,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这场精彩绝伦的学术反击震撼得无以复加。

最后,江平安扔掉手里的半截粉笔,转过身,看着台上那个已经面如死灰、浑身轻颤的易中海。

他一字一句,朗声说道:

“学习和抄袭,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

“我学习了它的思路,然后优化了它的缺点,解决了它的问题,这,叫做技术革新!”

“而您,易师傅,”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冷冽的嘲讽,“拿着一本连自己都没研究透的故纸堆,就敢在全厂大会上,当众污蔑我厂的技术成果!”

“这叫什么?”

“这叫无知!叫狂妄!叫恶意诽谤!”

“啪!”

一声巨响,杨厂长猛地一拍桌子,霍然站起。

他脸色铁青,眼神里是压抑不住的怒火和欣赏。

“真相已经很清楚了!”

杨厂长的声音,如同惊雷在礼堂炸响。

“江平安同志的设计,是重大的、完全的、属于我们轧钢厂自己的原创技术革新!”

他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台上摇摇欲坠的易中海,怒喝道:

“易中海!”

“我命令你!现在!立刻!马上!”

“向被你恶意诽谤、恶意攻击的江平安同志,公开鞠躬道歉!”

在全厂上千双眼睛的注视下,易中海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想反抗,想辩解,可是在那如山铁证和千夫所指之下,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最终,那股无形的、巨大的压力,压垮了他所有的尊严和傲慢。

他被迫弯下了他那自以为高贵的腰。

低下了他那颗在厂里高傲了一辈子的头颅。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