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历史小说 > 三国之我是吕布他哥 > 第十六章节 中原乱起 董卓入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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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虞吐血的消息传到北平时,公孙瓒正带着部将在新建的帅府饮宴。铜炉里的炭火噼啪作响,映得他银甲上的兽纹泛着红光,案上的酒爵刚斟满,帐外斥候的禀报就让满座哄堂大笑。?

“哈哈哈!”公孙瓒将酒爵往案上一墩,酒液溅在盘中的烤羊腿上,“那刘老头怕不是被鲜卑人的回书气破了胆?真当凭着几句‘大汉天威’,就能让蛮夷把代县吐出来?”

旁边的张将军立刻拍着大腿接话,甲叶碰撞得叮当作响:“大人说得极是!那老东西若非仗着鲁恭王后代的名头,幽州刺史的印绶早该挂在您的帅帐里!”他猛地起身举杯,酒液顺着胡须滴在胸前的战功簿上,“依末将看,幽州就得有您这样敢提枪冲阵的主儿,咱们才能睡安稳觉!前儿渔阳的王家族长还托人来说,愿献粮五千石,只求大人早日接管全幽州!”?

公孙瓒故作谦逊地摆了摆手,指尖却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的虎符:“张将军过誉了。幽州的江山,终究要靠弟兄们刀枪拼出来。”话虽如此,他眼角的笑意却藏不住——帐外的校场上,新投军的青壮正围着白马义从的骑兵请教枪法,那些从渔阳、右北平赶来的百姓,背着干粮跪在营门外,只求能穿上公孙军的号服。?

接下来的数月,幽州大地上仿佛被劈开两半。刘虞坐守的蓟城像片孤立的残叶,周边的渔阳、涿郡接连被鲜卑人袭击骚扰。

信使从城外带回的奏报,纸页上都沾着未干的血渍;而北平方向却是另一番景象——昌平县令亲自带着县印来降,范阳的卢家将族中子弟送入军中,连代县周边逃出来的流民,都扛着锄头投奔公孙瓒。他的兵马滚雪球般壮大,白马义从扩到五千骑,步兵增至五万,斥候的探马能直抵鲜卑王庭的边缘,蓟城的铜钟声里,渐渐掺了几分对北平的敬畏。?

洛阳城,这座承载着天下兴衰的古都,此刻正被阴霾笼罩。大将军何进,凭借着外戚身份手握重权,却因自负愚蠢,不听众人劝阻,执意要铲除宫中的太监势力。他大摇大摆地走进皇宫,仿佛一切尽在掌握,却不知张让等太监早已设下致命陷阱。只见张让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一挥手,埋伏好的太监们如恶狼般扑出,将何进团团围住。何进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转为惊恐,可一切都来不及了,利刃划过,他的鲜血溅洒在宫殿的青砖上,宣告着这场权力博弈的残酷开场。

消息传出,袁绍、袁术两兄弟怒发冲冠,他们素来对太监们的恶行深恶痛绝,此刻更是带着满腔怒火,率领袁家兵马杀进皇宫。袁军如同汹涌的潮水,所到之处,侍卫们纷纷抵挡不住。袁绍挥舞着手中长刀,眼神中满是决绝,每一刀都带着无尽的愤怒;袁术则骑着高头大马,在宫中横冲直撞,大声呼喊着要将太监们斩尽杀绝。一时间,皇宫内惨叫连连,无数无辜之人在这场混乱中丧生,鲜血顺着台阶流淌,将整个皇宫染成了暗红色。

张让等人见大势已去,知道洛阳城已无容身之所,于是挟持着皇帝趁乱逃出。皇帝在惊恐中被他们拖拽着,眼神中满是无助。而皇后,得知皇帝被掳走,整个人瘫倒在地,眼神空洞,惊慌失措得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就在这时,曹操赶到,他身姿挺拔,眼神坚定,迅速上前将皇后扶起,安置在寝宫之中。

曹操坐在皇后身边,轻声细语地安慰着:“皇后莫怕,曹某定会护您周全,也定将陛下平安救回。”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有一种让人安心的魔力。皇后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看着曹操,眼中渐渐有了一丝希望。半个时辰后,曹操知道时间紧迫,皇帝安危不容有失,他向皇后拱手作别,转身大步走出寝宫,点齐兵马,朝着张让等人逃窜的方向追去。

行至半途,曹操看到远处尘土飞扬,原来是卢植率领家兵赶来。卢植一脸焦急,见到曹操后,急忙问道:“孟德,陛下可有着落?”曹操摇头,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担忧与坚定,于是合兵一处,加快速度向洛阳城外奔去,一场惊心动魄的营救行动,在这夜色中悄然拉开帷幕。

洛阳城外,一处幽静的山谷中,董卓率领着五千先锋骑兵正疾驰赶路。马蹄声如雷,扬起滚滚尘土。董卓骑在一匹高大的黑马上,身形魁梧,满脸横肉,眼神中透着几分狡黠与贪婪。他此行接到大将军何进的密令,本是要进京协助铲除太监势力,一路上马不停蹄,就盼着能在这场权力争斗中捞到好处。

突然,前方洛阳城方向浓烟滚滚,火光冲天。董卓猛地勒住缰绳,脸上露出惊惶之色,大声喝道:“怎么回事?”众人纷纷停下,望向洛阳城,一时间议论纷纷。

这时,谋士李儒策马上前,他眉头紧锁,快速在脑海中思索着洛阳城中可能发生的一切变故。片刻后,他急切地对董卓说道:“将军,快快抓紧时间,前往洛阳!城中大火,必然是发生了巨大变故。此时正是将军的机会啊!一旦能掌控局势,这天下便尽在将军手中!”

董卓一听,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用力一拍大腿,大声下令:“全军快速出发,不得有误!”五千骑兵如离弦之箭,朝着洛阳城飞奔而去。

不出一刻钟,先锋大将华雄快马赶来,大声禀报:“主公,前方遇到了大太监张让和皇帝等人!”董卓听闻,心中一喜,他太清楚张让这个人了,平日里为了在朝中谋取利益,没少给张让送金银财宝。

董卓单独策马向前,来到皇帝等人面前。他翻身下马,脸上堆满了虚假的笑容,恭敬地说道:“陛下,老臣董卓来救驾了!”说着,他眼神一凛,趁张让等人不备,突然抽出腰间长刀,大喝一声,手起刀落,将张让等人斩杀在地。张让脸上还带着惊恐的神情,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皇帝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瑟瑟发抖,瘫坐在地。董卓连忙上前,将皇帝扶起,假惺惺地说道:“陛下受惊了,有老臣在,定保陛下平安!”

李儒和身后众将看到这一幕,都激动不已。再大的功劳,也比不上救下皇帝这样的从龙之功啊!众人纷纷下马,跪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时间,山谷中呼声震天。董卓望着眼前的场景,心中得意万分,他知道,自己的命运即将迎来重大转折。

董卓救下皇帝后,便带着皇帝等人浩浩荡荡地朝着洛阳城返回。一路上,他骑在高头大马上,威风凛凛,心中满是得意。

行至半途,恰好与曹操、卢植等人相遇。曹操看到董卓带着皇帝归来,心中虽有疑虑,但还是上前拱手行礼。董卓瞥了曹操一眼,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并未将曹操放在眼里。他只是简单地与曹操等人打了个招呼,便催促队伍继续前行。

何进旧宅的朱门已换了铜环,董卓斜倚在原属何进的紫檀榻上,手里把玩着传国玉玺的仿品。烛火照在他满脸的虬髯上,映得榻边跪着的几个小黄门瑟瑟发抖。“文优你看,”他将一枚玉印扔给李儒,玉质在灯光下泛着冷光,“那些世族尚书递来的帖子,竟说让咱们回西凉‘镇守边疆’?真当老子是来洛阳走亲戚的?”?

李儒捡起玉印,指腹摩挲着上面的裂纹——那是十常侍之乱时被摔的。“岳父大人,”他推了推滑落的幞头,“洛阳就像架在中原咽喉的闸门。咱们占了这里,往东可挟天子令诸侯,往西能退回潼关自保。”他俯身展开地图,手指点过西园军的营地,“咱们带的两万西凉铁骑、五万步兵,加上收编的四部西园军,军备足可抵半壁江山。只是……”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并州军的驻扎地,“丁原那五万并州军扎在城北,与剩下的四部西园军成掎角之势,硬拼怕是两败俱伤。”?

“两败俱伤?”董卓猛地坐直,榻边的铜炉被撞得摇晃,火星溅在地毯上烧出小洞,“他们算什么东西?前儿司空杨彪想在朝会上压我,真当老子不敢掀了那龙椅?”他突然攥紧拳头,指节捏得发白,“文优,替我拟个名单——先从那几个跳得最欢的太傅、尚书下手。杀几个,看他们还敢不敢在老子面前摆世族的谱!”?

窗外的风卷着宫城的焦糊味飘进来,李儒望着董卓眼中的凶光,缓缓点头。

另外一边的一座府邸之中,世家之人无不对着丁原一阵恭维。

“建阳,此番你能从并州带来五万大军进京平乱,功劳甚大,我等己表奏天下,命你为洛阳执金吾,有你的兵马与其余西园士兵加持,那董卓在洛阳翻不起什么浪花来。我等也可高枕无忧呀。”

“诸位大人抬举某了,我丁原不过一勇夫而己,朝廷大事还得诸位大人操持,国家才可日渐安平呀。”

洛阳城西的袁府正厅里,熏香袅袅绕着梁上的描金藻井。丁原刚卸下染着征尘的甲胄,换上朝廷新赐的紫绶官袍,却总觉得腰间的环首刀比锦带更称手。厅中坐着的都是洛阳世族的头面人物:太傅袁隗捻着花白的胡须,司空杨彪捧着茶盏,还有几位尚书郎垂手侍立,案上的青铜灯台映得他们脸上堆着温煦的笑。?

“建阳此番入洛,真如久旱逢甘霖啊!”袁隗率先开口,声音里的褶皱都被熨得服帖,“五万并州大军立于洛阳城门,董卓那厮的西凉兵都敛了气焰——我等已联名上奏,保举你为执金吾,掌洛阳城防!”他拍了拍丁原的手背,那只常年握笔的手绵软无力,“有你的并州军与剩下的四部西园军联手,量那董卓不敢妄动。”

丁原起身拱手,袍角扫过案几,带倒了半杯酒。“太傅言重了。”他粗粝的指节在光滑的案面上蹭了蹭,甲胄压出的茧子硌得锦袍发皱,“某不过是奉何将军遗命进京平乱,怎敢居功?洛阳乃天子脚下,还需诸位大人主持大局。”?

杨彪放下茶盏,茶沫在盏沿聚成一圈:“建阳不必过谦。并州士兵之勇武我等都是看在眼里的,

只是那西凉军盘踞城西,夜夜笙歌,昨日竟有兵痞在街市上强抢民女——建阳身为执金吾,还需多费心约束部下,莫让洛阳再生乱子。”?

“司空放心!”丁原猛地攥紧拳头,指节泛白,“某的并州军若敢扰民,任凭处置!”他忽然想起临行前并州父老塞的那袋麦饼,喉结动了动,“只是董卓带的西凉军……”?

“那厮不足为惧。”袁隗打断他的话,将一份奏疏推到丁原面前,朱砂印泥在烛火下泛着油光,“你看,这是我等拟的檄文,已传遍天下,说董卓擅自带兵入京,意图不轨。他若识相,自会退回西凉;若不识趣……”老人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便让他尝尝并州军与西园军的厉害。”?

丁原拿起奏疏,绢帛上的字迹工整如刀切,可他总觉得那些墨迹里藏着冰冷的算计。窗外传来西凉骑兵的呼喝声,隐约还夹杂着女子的哭嚎,他突然觉得这身紫绶官袍,比并州的铁甲沉重得多。?

“某定会守住洛阳。”他将奏疏卷在手中,指腹按在“执金吾”三个字上,“只是还需诸位大人在朝堂上多进言,早日稳定朝局。”?

袁隗等人相视一笑,厅中的熏香似乎更浓郁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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