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霍格沃茨:无限模拟,我佩弗利尔 > 第25章 湖底龙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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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穹顶反射着黝绿的波影,壁炉里火舌低伏,像被某种古老的誓约驯服着的野兽。里昂披着校袍站在窗前,手指轻触泛着冷泽的黑檀木魔杖,视线越过厚重的玻璃,穿过湖水,落在模糊的远方。

他不是在发呆。

“先知之眼”在静静转动——像一只看不见的银色陀螺,在时间的缝隙里投下冷光。他看见了几条短小的“未来”,像被线拴住的风筝,轻轻抖动

里昂眨了眨眼,微笑起来。

“开始上课了。”

他转身,披风一掠而过湖底的绿光。

魔药课。

地窖的空气混杂着凉意与草药的涩味。斯内普披着黑袍,像一团影子,滑到讲台前。

“你们在这里,”他低声,“学习一种微妙的艺术与严格的科学。”

按剧本,他的目光会钉在哈利·波特身上,抬起问题如刀,逼得救世主结结巴巴;然后扣格兰芬多的分,斯莱特林欢呼。

但“先知之眼”提前一秒钟提醒了里昂:左后角,纳威的坩埚会起泡,紫色,过热,三十秒后炸。

里昂举手。

“教授。”

斯内普挑眉。他从不喜欢被打断,但他也从不放过展示“偏爱”的机会——尤其是在邓布利多盯着的时候。

“佩弗利尔先生,霍格沃茨何时允许学生在我课上插嘴了?”

“抱歉。”里昂毫不恼,“我只是想向您请教一个微小的技术细节——‘蛇根草’切丝时,逆纹还是顺纹?不同切法,会改变后续魔力的承压点。”

“承压点”三个字,让斯内普的眼神骤亮了一瞬。

他压着嘴角:“顺纹,薄至能透过光的程度。你的问题有分量。三分,斯莱特林。”

哈利的肩膀悄悄放松了一下。

纳威那边,泡沫已经在颤了。里昂指腹在桌面上轻轻一敲,一缕无形的“幽丝”悄然弹出——【古魔法·微流调谐】。坩埚下方的火焰像被轻轻抚过,热量瞬间均匀,两颗差点暴起的气泡,安安分分地贴回了边壁。

纳威愣住了,下意识看向里昂。里昂朝他眨了下眼。

“别怕。顺着呼吸搅拌。”

斯内普看到了。他没看见“幽丝”,但他看到了结果——一场爆炸,被一个十一岁孩子无声无息扼灭在摇篮里。

佐证,来自房间里一阵压低的惊叹。

斯内普的眼神在里昂与哈利之间转了一圈,最终落在里昂身上,嗓音更低:“佩弗利尔先生,回答我——魔药师为何在加草蛇胆前,把坩埚沿逆时针抚三圈?”

“为了唤起底层草木精质与胆汁的共振。”里昂平静答,“草木向阳,胆质趋阴,逆向抚平能消去剪切涡,避免局部魔力撕裂。”

教室里安静得能听见墨汁落纸的声音。

斯内普盯了他三秒,慢慢吐出一句话:“十分。斯莱特林。”

格兰芬多那头爆发出“不平”的轻哗,马尔福挺直了腰,脸上挂着“这才像样”的傲气。达芙妮低头在羊皮纸上记了一个很小的记号——她写下了一个词:共振。

下课铃响之前,里昂把一张折叠好的纸条,搁在了斯内普的桌角。

斯内普并不看学生传纸条,但他看了。这不是纸条,是精确到毫克的比例与箭头,题头四个字:狼毒药剂·二号。

斯内普攥住纸,黑袍在掌心里无声皱起。

他没有抬头,但他冷冷吐出一句:“佩弗利尔,今晚七点,来我的办公室。”

“好的,教授。”

第三节,黑魔法防御术。

奇洛的课堂闻起来像旧书和蒜头。教授的声音抖得像被风吹,从袖子里冒出来:

“吸、吸血鬼……狼……狼人……驱逐它们的最好方式,是——呃——跑。”

学生们笑了一阵。

里昂没有笑。他坐在靠窗的位置,指尖垫着下巴,像在听一曲错了调的乐曲。他能“闻到”奇洛身上那股破败、寒冷的气息——不是腐烂,是“未亡”。某种东西在他后脑勺的皮肤下呼吸,像冰冷的海浪伏在岩石上,拍一下,退一下。

“灵魂壁垒”轻轻抬起一道无形的门闩。

奇洛走过他身边时,步伐踉跄了一下,手指一抖,粉笔折成了两截。头巾很浅地收紧,又松开。

“他看见我了。”里昂在心里想。

他没有挑衅,只是淡淡地抬眼,与奇洛对视了一瞬。那一瞬里,奇洛的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他看见了一堵没有门的墙。

“佩——佩弗利尔先生,”奇洛干涩地笑,“你看起来很……很精神。能否,呃,向同学们复述一下‘护法咒’的理论?”

“一种以‘记忆’为引,召唤自我之光,驱散黑暗的高阶守护术。”里昂温和地说,“它不是强行对抗,而是让黑暗无处落脚。”

奇洛的手背泛出一层细汗。

“很好……十分。”

里昂在笔记本角落写下:巨怪——万圣节——引流。箭头指向“石门后的三头犬”。

他在准备下一次“戏”。

夜,湖底。

斯内普办公室的灯光像几缕薄刃,切开低云。里昂站在门前,轻轻敲了两下。

门开了。

桌上摊着他白天留的配方,旁边放着几份古老的羊皮卷,墨渍未干。斯内普没有坐,背对着他站着,像一根被风雕刻过的黑色标桩。

“你在配方里做了三处‘反直觉’。”斯内普开口,声音很低,“第一,把银叶草的浸泡时间从三分钟拉到七分钟;第二,把雏菊根换成了干粉;第三,用手搅三次,代替搅杖。”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银叶草的苦性会完全释放,作为‘锚’,在变身过程中拴住意识;干粉更易与狼毒互溶,降低对红细胞的攻击;手的温度与脉动,会让药剂在服用时‘认主’——减少狂躁。”

里昂说完,抬起眼,“教授,我需要一个实验对象。但我不希望斯普劳特教授知道。”

斯内普沉默了两秒,转过身,眼神冷而亮:“我会安排。”

他久久盯着里昂,终究还是压低了声音:“我会把你要的材料清单放进你行李箱的暗格。还有——你提到的‘魔力流’,我想听完整的体系。”

“可以。”里昂笑了笑,“但我想要一间‘安静室’——靠湖。小,隐蔽,最好有独立门路。”

斯内普通了口气,像一条紧绷的绳终于落地:“有。萨拉查留下的侧室之一,钥匙我给你。”

他取出一枚古色古香的铜钥匙,刻着简化的圆与线——佩弗利尔的徽记。

“谢谢,教授。”

“别急着谢。”斯内普冷冷道,“我会在你的每一步旁观。如果你夸大了——”

“我知道。”里昂认真地看着他,“你不会放过我。”

两人都笑了笑。

这不是敌意,是一种心照不宣的契约:你给我利刃,我替你破墙。

第二天夜里,湖底的侧室点起了第一盏灯。

石壁干净,桌面空白,窗外的水草轻轻摆动。里昂把一个小木盒放在桌上,打开——里面躺着六枚细窄的银环,每一枚内侧,刻着极细的古魔文。

【圆环通讯环:延展、静音、无痕绑定、双向传讯、紧急求援(一次性护盾)】

“佩弗利尔金库的‘旧货’,修一修也能顶半个店。”里昂笑。

他在六枚环旁边,放下了六张写了名字的羊皮纸:

赫敏·格兰杰。

达芙妮·格林格拉斯。

特蕾西·戴维斯。

西奥多·诺特。

布雷斯·扎比尼。

以及,苏珊·博恩斯。

“知识不该被学院的墙隔开。资源更不该只向一边流。”里昂拿起羽毛笔,在纸上写下“圆环书会”的名字,又配上了一句极短的誓言:

“以环为证,不出卖、不诋毁、不对内施咒。”

第一位到来的,是赫敏。

她站在门口,眼睛睁得很大:“你——这里是?”

“一个不被打扰的地方。”里昂朝她伸手,掌心躺着银环,“欢迎,赫敏。加入一个以知识为第一货币的社团。”

赫敏看着银环,又看着他,眼神中闪着兴奋与谨慎交织的光:“跨学院?”

“是。”

“我愿意。”她几乎没犹豫,伸出手——银环在她指上贴合,像活物一样缩紧了一线,温热的。

第二个推门进来的,是达芙妮。

她没有惊讶,只是扫了一眼四周,把披风解下来挂在门侧。她走到桌前,指尖轻轻抚过银环的内壁,抬眼看向里昂,眸子像一颗冷掉的蓝宝石。

“圆环书会?”她轻声复述,“佩弗利尔先生,你想做什么?”

“建立一条新的通道。”里昂坦诚,“知识、配方、训练、资源、声望、掩护。互相投喂,互相成就。”

“而我,”他顿了一下,声音压低,“愿意为这条通道铺金。你们只需要拿出‘值得’的东西。”

达芙妮注视着他,久久无言。她把银环戴上,指尖微凉。

“我有一个附加条件。”她突然道。

“说。”

“我妹妹,阿斯托利亚。”达芙妮的声音极低,像湖水下最深的那缕寒,“格林格拉斯的血咒。她还小,会痛。疗愈师说,治不了,只能拖。”

她抬起眼,第一次让里昂看到她眼底的裂缝:“如果你真的研究‘死亡’与‘生命’的边界——哪怕只有百分之一——把她,放在你的名单上。”

里昂没有立刻回答。他认真地看着达芙妮,像在看一个把自己的心放到桌上的人。

“我答应。”他缓缓点头,“我不会承诺时间。但我会承诺,不放弃。”

达芙妮闭上了眼睛,像在压住什么。再睁开时,她的眼睛又冷了,但多了一道看不见的锁。

“格林格拉斯家族,与佩弗利尔家族,暂时结盟。”她用最贵族的语气说,“我,以达芙妮之名,以家族的徽印起誓。”

银环内壁亮了一瞬,像在记录誓言。

第三个走进来的,是西奥多·诺特。男孩瘦,眼神像刀锋上的光;布雷斯·扎比尼紧随其后,举止优雅,笑容从不把底牌亮出来。特蕾西·戴维斯兴奋地上下打量房间,像进了糖果铺的女孩。

最后一个,是苏珊·博恩斯。她红着脸,站在门口有点局促:“我……我姑妈说佩弗利尔先生很可靠——她在魔法部。”

“阿米莉亚·博恩斯?”里昂笑了笑,递过去银环,“替我向她问好。戴上它吧——霍格沃茨不太安全,尤其今年。”

几枚银环先后合拢,发出微不可闻的“咔哒”。一张简洁的圆形徽记,在每个人指内侧浮现又隐去。

“现在,”里昂抬起手,环视众人,“欢迎来到‘圆环书会’。”

“规则很简单——”

“第一:知识可交换,可评估;第二:资源按贡献发放;第三:任何对内施用强制性魔法者,逐出,且永不再入。”

“我会出钱,出材料,出庇护。”他微微一笑,“你们,出才华。”

赫敏握紧了拳头,眼睛亮得几乎要发光。西奥多眯眼,像只满意的猫。布雷斯用指节轻叩桌面,笑得意味深长。特蕾西直接“哇”了一声,达芙妮安静如初,苏珊小声道了谢。

【叮!】

【检测到宿主建立跨学院核心小圈层,并成功吸纳关键目标(赫敏·格兰杰、达芙妮·格林格拉斯等)。】

【评定:潜龙结阵。】

【奖励发放——】

【模拟点 300!】

【特殊蓝图:圆环·二型(通讯距提升300%,可一键群体屏障)】

【能力碎片:社交掌控(进阶)——对话中识别对方心理关键点,成功率 30%。】

里昂眨了下眼睛,笑意淡淡扩散:“正好。”

他把一叠细密的讲义分下去——《腕部三点支点与输出稳定》《初级魔药的魔力流识别》《古魔文入门·佩弗利尔注》。赫敏捧着讲义激动得手都发抖,达芙妮挑眉看了一眼《魔力流》那份,认真收好。

“最后,还有一件小事。”里昂抬手,影仆从墙角端出一个长盒。

盒子里,是一把崭新的光轮2000。

“斯莱特林魁地奇队,训练用。教练经费我包了。”里昂看向布雷斯、达芙妮,又扫过众人,“我们需要声望。赢几场球,是最便捷的办法。”

布雷斯轻笑出声:“你把马尔福按窗外吊了一路,他会把你当亲哥。”

“亲哥也要上场拼命。”里昂耸肩,“让他学会‘团队’两个字。”

笑声在石室里轻轻荡开。

湖光从窗外掠过,像有一条巨大的暗影在外面翻了个身。

巨龙,醒得更彻底了一点。

……

夜深,众人散尽。里昂留在窗前,指节轻轻敲着石台。闲散的笑意退去,眼底只剩下极冷极亮的两点光。

他闭上眼。

“先知之眼”再一次转动——

他看见万圣节夜的浓雾,巨怪的脚步,奇洛慌乱的身影,邓布利多远在伦敦的“被迫缺席”。他看见第三层走廊的石门,三头犬的唾液滴在地上,发出滋滋声响。

他还看见了另一帧画面:校长办公室里,老魔杖的主人把一颗柠檬雪宝放进嘴里,湛蓝的眸子深处,映着湖底升起的一圈圈涟漪。

邓布利多轻轻呢喃:“蛇群开始结阵了。”

里昂睁开眼,嘴角挑起。

“那就再大声一点。”

“让所有人,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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