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家五口人,加上棒梗这半大小子吃垮老子,就秦淮茹一个人工作,也吃不上油荤啊。
当然。
要说她家吃不上饭,那是放屁。
一个月二十块工钱,再差也能吃上两次荤的。
毕竟是朝阳的居民,能差上哪去?
如果这秦淮茹家算差的,那同时期,全国各地挨饿的人,怎么办?
他们连棒子面都吃不上!
窝窝头就咸菜很差么?
别的地方连红薯都没得,农村户口吃两口窝窝头那都叫过年了。
秦淮茹家啊,那就是想吃好的。
她那婆婆,贾张氏,肥头大耳的,贼没良心。天天就想着吃好的,自己又屁事不干,天天撺掇着秦淮茹搞点荤菜回来,可真带回来好菜精面馒头了,又要说秦淮茹做了啥对不起她儿子的事情。
秦淮茹要搞饭菜,又要婆婆放心。
那可不就只能逮着傻柱吸血了呗!
现在好了。
傻柱真傻了,连自己叫啥都不知道。
还指望他能搞到荤菜回来?
没可能咯。
贾张氏看着稀饭咸菜,没点肉味,便在旁边阴阳怪气起来,道:“诶呦喂,这还不如给我送回农村老家去呢!”
“其实我这老太太,吃点咸菜稀饭倒也没什么。”
“可怜我这孙子呦,正长身体呢,吃稀饭咸菜,那还能长高吗?”
秦淮茹低着头吃饭,尽量不理会。
然而。
贾张氏见状,却喋喋不休了起来。
“你倒是说句话啊,这三孩子不是你孩子啊?你就忍心看着孩子们跟着你吃糠咽菜?”
听到贾张氏的责怪,秦淮茹只能红着眼睛,呜咽道:“那我有什么办法,我一个月二十块不都给您了吗?”
“一大爷给了十斤面。”
“您又说人家为老不尊,另有所图。”
“找许大茂,您又说人家色胆包天,说我对不起您儿子。”
“傻柱当初一心一意对我们家好,可到了您这又不落好,说谁让人家傻呢。”
“您可真行。”
听到这话,贾张氏当即老神在在的说道:“我说的有错吗?那一大爷底下无儿无女的,他什么心思,我能不懂?”
“他托傻柱送面,就是让傻柱挡着,省着别人说闲话。”
“许大茂那家伙,贼眉鼠眼的,你自己说,他没少占你便宜?”
“何况傻柱现在都成傻子了,怎么,我说的有错?”
对于贾张氏的话,秦淮茹只能转过头去,不看她。
贾张氏见这样也不是个事,于是只能放缓语气,说道:“淮茹啊,你再去看看傻柱,恢复了没,咱家不能给孩子饿着啊!”
秦淮茹不愿,贾张氏就推了推她。
无奈。
秦淮茹只能起身,饭都没吃完,就走了出去。
贾张氏见秦淮茹出去,当即将其饭碗里剩下的稀饭分给棒梗和自己,一人一半。
棒梗两个妹妹说道:“奶奶,我也要,我饿。”
贾张氏却是瞪了两女娃一眼,说道:“饿什么饿,半大小子吃垮老子。你哥长身体,是要吃的多些,你俩姑娘家吃什么,少吃点。”
棒梗得到了稀饭,却对贾张氏问道:“奶奶,你干嘛让我妈找傻柱啊,你自己怎么不去?”
“你妈有本事啊,她魅力多大。你奶我可丢不起那脸!”贾张氏恬不知耻地说道。
棒梗却是反问道:“那我妈就丢得起那脸?”
贾张氏便骂道:“你妈早就在这院子里丢完脸了,吃你的稀饭,吃着饭还堵不上你那张嘴。”
“......”
“......”
...
鹿子霖在傻柱的屋子里转了转,心中感叹万分。
莫名其妙的变成了这个院子里人们口中的傻柱,好像是来到了个新的世界,换了个新的生活样式。
房子没他以前独拥一座院子大。
但这是哪里?
这是京都啊,有地方住就不错了。
“小是小了点嘞,但也凑活,赶哪天有时间了,回西陕看看白鹿原还在不在,这个地方的人居然都不知道白鹿原哩。”
鹿子霖嘀咕了一声后,摸了两下腰。
发现没有那抽烟的烟杆。
他是个老烟枪了,没烟抽,难受。
这时候。
门外忽然有人敲了下门。
鹿子霖连忙喊道:“谁嘞?”
外面传来了好听的女人声音,道:“是我,秦淮茹。”
秦淮茹?
那个寡妇?
鹿子霖当即就像打了鸡血,一下来了精神。
这个四合院里,让他最满意的就是那些妇女姑娘们,一个个水嫩的,都能掐出水来。
好看着哩!
这可不是他那原上的女人能比的!
鹿子霖当即起身,给秦淮茹打开门,说道:“哦,是你哩,进来进来。”
鹿子霖可不是傻柱。
他两双色眯眯眼睛,盯着秦淮茹,像是要吃人。
秦淮茹被鹿子霖盯着,浑身不自在,但想着以后家里人吃饭问题,于是说道:“我没事,就是来问问,你想起来以前的事情没?”
想起来以前的事?
他是鹿子霖,哪知道那个叫傻柱的事情。
当即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见对方摇头,秦淮茹心下一紧,连忙问道:“那你明天跟我上班去,说不定见到了些熟悉的人或事,就想起来了。”
鹿子霖闻言,问道:“上班,干甚去?”
秦淮茹则是说道:“做饭啊,你是厨子,轧钢厂的工人和领导们,都得吃你做的饭呢!”
“做饭?不不不...”鹿子霖果断摇头,说道:“圣人说的好,君子远庖厨哩,我一个男人,怎么能下厨做饭呢,你看你这事闹得。”
秦淮茹听着他的话,顿时皱起了眉毛。
这傻柱怎么说话有口音了,说起话来也怪怪的?
还有......男人怎么就不能下厨做饭了?
还君子远庖厨!
见对方这样。
秦淮茹急眼了,当即啐道:“傻柱,你是不是故意装的,我不管你失没失忆,明天你给我到轧钢厂上班去,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好家伙。
秦淮茹这是真把鹿子霖当傻柱了,还想欺负。
平日在这四合院里,她一个寡妇,哪里敢欺负别人。
没良心的婆婆,天天欺负她,也屁话不敢放。
为啥对着傻柱欺负?
谁让傻柱是个烂好人呢?
还是那句话,好人就得挨欺负。
可鹿子霖不是傻柱啊,见对方这样说话,似乎是有求于自己,当即说道:“让我做厨子嘛,也不是不行嘞。秦淮茹,你是不是得满足我一下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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