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韩香香这么说,张小天心跳加快,呼吸急促,浑身燥热。
“香香嫂,咱们赶紧去花生地,我等不及了!”
张小天一把拽住韩香香的巧手往村外走。
韩香香像个小媳妇似的,一脸娇羞,头埋得低低的。
铁蛋本来在看家护院,却看到两位主人往村外走,就悄悄跟着。
两人来到村外西北五里的花生地,此时月华如水,将花生地照得雪亮。
四下无人,只有虫儿的鸣叫和人的呼吸声。
本来韩香香心情很好的,不担心有人来打扰,可瞅到枯萎的花生苗,又犯愁起来:
“小天,六月天干旱,花生枯萎成这样,怕是收成黄了!”
张小天搂住韩香香的杨柳腰,感到她无比的温软和富有弹性,充满底气地说:
“香香嫂,你今晚做我的女人,我怎么可能让你忍饥挨饿?这花生地,我有信心让它丰收。”
韩香香却不敢相信地摇头:“小天,你就会哄我开心?”
这会儿,花生丛中出现一只肥大的野兔,从韩香香的脚边溜过。
“好大的兔子!”
韩香香往前追赶,可双脚被花生藤绊了一下,整个身子就要栽倒。
张小天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伸出粗大有力的双手,从后面将她的身子抱住。
无意中抱到两团绵软之地,感到无比的丰腴,张小天暗叹:
“这个香香嫂,身材越来越有料了!”
“小天,放开我,帮我去抓兔子!”
韩香香羞红脸要挣脱,可张小天却不肯放开,深情地说:
“今晚花好月圆,正是良辰美景,有抓兔子的闲功夫,不如我们共度良宵!”
听到情浓如水的话,韩香香抬起头,和张小天深情凝视。
他们就像磁石一般相互吸引,渐渐地,两人的嘴唇慢慢贴近。
很快,两人拥吻起来,如痴如醉,难舍难分。
“香香,我的美人……”
张小天低吼着,积攒了二十多年的雄壮精力好像开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而韩香香迎合着张小天,发出了痛楚和欢愉的声音。
粗重的喘息和婉转的娇吟相互交融,在花生地久久回荡。
足足一个时辰之久,这声音才逐渐平息下来。
享受到做女人的快乐,韩香香心满意足地偎依张小天宽阔结实的怀里,很幸福地睡去。
而张小天发现和韩香香春风一度,胜却无数。
自己结束了千年处男的身份,精神无比亢奋。
刚才阴阳相合,滋生出丰厚的灵气,在体内不停奔腾翻涌。
张小天睡意全无,他将韩香香轻轻放在花生地里,自己坐在田埂上。
头脑浮现《神农经》里的“灵气滋养术”。
上次在韩香香家后院,利用灵气滋养术,成功让枯萎的西红柿、黄瓜焕发勃勃生机。
这会儿体内的灵气比以前丰盛多了,同时对灵气的掌控力也提高了好多。
随即,他施展起灵气滋养术。
默念灵气诀,体内灵气疯狂涌动,大量灵气通过手释放进花生地。
很快,灵气蔓延整个花生地,让人震惊的事儿出现了。
那些蔫黄的花生叶,就像遇到一场大雨浇灌,迅速舒展,由枯黄转为嫩绿。
月光下的枯萎花生地,瞬间焕发勃勃生机。
张小天欣喜若狂,但消耗了太多灵气,他浑身无力,两眼发花。
无力地倒在韩香香旁边,昏昏沉沉地睡去。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过来,周围的鸟儿在鸣啼飞舞,韩香香缓缓睁开了双眼。
不经意地瞅了一眼花生地,不由得又惊又喜:“我的天呀!小天,你快醒醒!”
张小天一骨碌翻身坐起,只见花生地一片翠绿,藤蔓长势旺盛,甚至可以看到饱满的荚果。
看来一夜恢复生机,花生长得快成熟了。
“小天,你快说说,这是咋回事呢?”韩香香满是疑惑地追问:“难道是老天爷显灵?”
张小天哪里能说出昨晚施展了灵气滋养术,只是故作茫然地说:
“也许是老天看在咱们勤劳,积善行德的份上,不忍心让咱们饿肚子,暗中帮忙助长。”
张小天打着圆场,避开了利用灵气滋养术的真相。
韩香香听了,深信不疑。
张小天为拥有灵气滋养术而骄傲自豪。
铁蛋这会儿叼着一只大野兔过来,张小天和韩香香又惊又喜。
原来,这大野兔,正是昨晚他们来花生地撞见的,没想到铁蛋却捕捉到了。
“铁蛋,好样的,捉野兔有一手,等回村后,煮兔肉,我分些肉你吃。”
张小天摸了摸铁蛋的头,铁蛋高兴地摇头摆尾。
回村的路上,韩香香不停地回头看着张小天,那眼神里漾起了一层浓浓的水雾,看起来仿佛要将张小天融化。
昨晚两人在花生地缠绵恩爱,肉体和灵魂达到完美合一,感情得到升华。
不知不觉中,两人回到了村西头,发现好多村民围了一圈又一圈,好像有啥事儿。
这些村民个个摇头轻叹。
咋回事呢?
张小天好奇,快步上前,很快一幕让他心痛的情景出现眼前。
自家茅草屋,竟然倒塌了,现场成了废墟。
茅草到处散落,土墙垮塌,许多家具和物件都埋在废墟下面,看着让人揪心。
自己和韩香香本来在花生地共度浪漫之夜,却没想到天亮回村,茅草屋就成了废墟。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张小天的心就像灌了铅似的沉重。
不少村民发现张小天回来了,纷纷关切地说:
“小天,你家的茅草屋塌了,以后住在哪里呢?要不,就住在我家吧!”
“小天,这茅草屋其实三年前就不行了,住着太危险!幸好你没事!”
……
韩香香的心情跟张小天一样,特别沉重,她的眼泪如滔滔江河连绵不绝。
小天刚刚替自己还清了村霸的债务,本来该歇口气,却没想到老天不公,又让他的茅草屋倒塌了!
这现实的残酷,对张小天是多么大的考验啊!
就在众人纷纷对张小天同情时,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回荡开来:
“哟哟哟,这不是咱村的穷鬼吗?他真是个废物,连他的狗窝都保不住?我敢说!他昨天只顾和贱寡妇去野外风流快活,连这狗窝都不守住!”
张小天被这嘲讽声刺激了,看过去,发现嘲讽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村长钱大贵。
在钱大贵身后,还有他的儿子钱小富,村霸刘虎一伙人。
他们个个幸灾乐祸,脸上全部是一副欠揍的表情。
钱小富看到村民都在场,更是朝着一旁的韩香香瞅了一眼,当众嘲讽起来:
“贱寡妇,你不是一直靠着你的姘头保护你吗?现在你姘头连个狗窝都没有,你还要跟着他?也不怕晦气!”
面对钱小富污言秽语,落井下石,韩香香气的牙关紧咬。
张小天拳头握得嘎嘣响,恨不得将钱大贵、钱小富暴揍一顿,但被韩香香劝阻。
韩香香拽住张小天胳膊,傲人的身子紧贴过来,挤压得变了形。
张小天感到无比温软,鼻子闻到淡淡芬芳,整个有些晕晕的。
她对着张小天说:“小天,别听他们嘲讽,就住在我家,我的家就是你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