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哥们玩的就是一个救赎。
方舟默默给自己点了根烟。
早餐桌上。
霉霉捂着肚子，不停地打饱嗝，小脸皱成一团。
“早说了别贪吃，现在撑坏了吧？”
方舟假惺惺地给她拍背。
“分…分明是你！”
霉霉委屈得要哭出来，这混蛋做了坏事还倒打一耙！
“好啦好啦，多运动运动就好了。”
方舟坐回位置，转移话题，
“你的新专辑计划我看过了，不错。再加上我给你的那首歌，王炸组合！欧美流行天后？必有你一席之地！霉霉，哥看好你哦！”
“谢谢，我也看好我自己！”
霉霉瞬间被转移注意力，喜滋滋地拿起个苹果艰难啃着，至于桌上的牛奶？
看一眼都想吐。
“不过…”
她眼珠一转，又打起小算盘，
“现在我也是公司股东了，版权分成…是不是能宽松点？五五开怎么样？很合理吧？”
“哟？飘了？”
方舟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音乐公司拿录音版权是行规！你才出道几天就想掀桌子？”
方舟算是明白了，这妞昨晚的“恋爱脑”和今早的“乖女儿”，九成九是演技！
目标很明确——讨好新老板，争取优渥合约！
面对方舟洞察一切的目光，霉霉脸不红心不跳。
立刻切换终极武器，眨巴着大眼睛，用最甜最软的声音：
“爸爸~”
“我去！”
方舟心里直呼好家伙，这小娘们儿算是彻底拿捏住“财富密码”了！
一声“爸爸”叫得又软又糯，这谁顶得住？
他二话不说，顺手从餐桌果篮里抄起一根香蕉。
精准地塞进那张还想继续撒娇的小嘴里，堵了个严严实实！
“唔…唔唔！”
两小时后。
日头高照。
霉霉扶着腰，一步一挪地走出方舟家大门。
“混蛋！资本家！吸血鬼！”
她一边龇牙咧嘴地揉着酸痛的膝盖，一边痛骂，
“老娘牺牲这么大，膝盖都跪红了！才换来那么一丢丢合约松口！亏死了！”
她发着狠誓：“以后我霉霉就是饿死！从帝国大厦跳下去！死外边！也绝不来找你可怜我！”
骂归骂，但霉霉心里清楚，这波嘴皮子加膝盖的“极限拉扯”还是有点成果的。
方舟最终松口：在她发布三张专辑后，后续专辑录音版权分成调整为“她四公司六”；
六张专辑之后，所有音乐发行满五年，录音版权自动回归她个人！
方舟这波操作，简直是把霉霉未来的人生剧本都看穿了！
因为她前世正是在发行第六张专辑后离开大机器转投环球。
而环球开出的天价合约核心条款之一，就是“所有音乐发行五年后版权归艺人”！
方舟现在做的，不过是把她未来自己拼命争取到的待遇，提前预支给她罢了。
表面看是压榨，实则是精准投喂。
霉霉嘴上骂得凶，心底其实有点小窃喜。
这条件，放眼整个欧美乐坛，绝对是最顶级那一档，快赶上迈克尔·杰克逊的待遇了！
方舟也满意，既享受了“过程”，又用未来的“胡萝卜”吊住了这只有野心的小狐狸。
双赢！
她还得谢谢咱呢！
“嘶…膝盖真红了…”
霉霉看着自己红肿的膝盖，愁眉苦脸，
“下午还有个综艺要录呢！这要是被拍到…‘真相’不就呼之欲出了？”
她无奈叹气：“看来…下午只能穿长裤牛仔裤了！”
方舟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目送着那抹带着点蹒跚却依旧倔强的身影离去，嘴角勾起掌控一切的笑意。
钱？
他根本不在乎。
整个大机器白送霉霉都行。
但一次喂饱了，这精明的小狐狸胃口只会越来越大。
就得用根香喷喷的“胡萝卜”吊着！
以后想玩点新花样，这就是最好的“筹码”。
霉霉的野心和精明，他并不反感。
就像派大星（海绵宝宝里的那个？）说的：
提到钱，没有是非对错，只有利益博弈。
……
天美工作室。
安迪皱着眉头，试玩完了方舟“亲自设计”的游戏——
《SheeplesPuzzle》（美版羊了个羊）。
游戏结束。
安迪的表情一言难尽，眼神复杂地看着方舟：
“方舟…你…真觉得这玩意儿能赚钱？”
她感觉这游戏low穿地心了！
“安迪，你是华尔街精英，智商天花板，当然觉得low。”
方舟耸耸肩，一脸“你不懂”的表情，
“但这游戏，是给广大‘普通人’设计的！本质就是快速生产、精准拿捏用户心理、靠广告疯狂吸金的一次性‘爆米花’游戏！”
“玩家可能边玩边骂娘，但身体就是停不下来！
核心就是利用‘老虎机效应’，超低门槛 超高能耗。
像只披着羊皮的狼，专啃用户的时间和心态！
low？
是真low！
但赚钱？
也是真赚钱！”
前世这游戏扣除渠道分成，十天狂揽四千万！
什么概念？
一家华夏上市公司一年的及格利润也就三千万！
虽然为了适应美利坚水土做了本土化改造，方舟有信心它依然是个赚钱机器。
“行吧…反正投资不大，你开心就好。”
安迪勉强接受，她在华尔街不碰游戏业务，不太懂。
只听说过“R策略”：
用超低质量去撞爆款概率，然后快速榨干价值。
但这纯靠运气，而她的运气…一向不咋地。
“信我，没错！”
方舟拍胸脯，“这可是我呕（精）心（心）沥（抄）血（袭）的杰作！”
安迪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苹果、谷歌、脸书这些渠道商，我谈妥了。分成，三七开。”
“才七成？！”
方舟一脸嫌弃。
“七成是人家的！”
安迪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就这三成，还是看在奥斯本的金字招牌上给的‘顶格待遇’了！知足吧！”
“合着咱们出创意、担风险、花力气把游戏做出来，最后大头还得分给他们？这不成了跪着要饭的了？”
方舟不爽。
“你要这么说，”安迪一摊手，“做渠道游戏，还真就是跪着要饭的。”
“靠！”
方舟骂了一句，发狠道，
“等着！以后老子自己建渠道！不受这帮吸血鬼的气！”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