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十二年,春意正浓。
襄阳城内,镇南将军府邸。
庭院中新绿满目,莺燕啼鸣。
刘琦立于雕花木窗前,望着窗外景色轻叹:“春日已至……”
话音未落,门环轻响。
一位身着翠绿罗裙的少女款款而入。
“公子,该用药了。”
刘琦眉头微蹙,转身问道:“此药可干净?”
少女手捧药碗,柔声道:“奴家天未亮就起来熬煮。公子今早迎接玄德公,想必乏了。快些用药,好生歇息。”
这女子明眸皓齿,笑靥如花,竟比满园春色更动人。
刘琦伸手未接药碗,却用食指挑起她光洁的下巴:“灵儿,若你真心待我,该有多好?”
“公子这是何意?”少女惊慌后退,药汁险些泼洒。
杜灵儿,蔡氏认的义女。自刘琦染病,便被派来贴身照料。
刘琦摩挲着指尖余温:“你先尝尝,看烫不烫。”
杜灵儿神色有异,强笑道:“已晾至温热,正好入口。”
刘琦将碗推回:“你先试一口。”
“公子!”杜灵儿朱唇轻撅,委屈道:“奴家辛苦熬药,公子却不领情。”
美人含嗔带怨的模样,若在往日,刘琦必会立即饮尽汤药,只为博她一笑。
但今时不同往日。
半月前赏花时,原主因风寒离世。如今这副身躯里,是来自后世的灵魂。
前世996的社畜生涯已成云烟。
今生贵为汉室宗亲,诸侯嫡子。
乱世将至,江山与美人,我全都要!
“你不敢喝这药?”刘琦夺过药碗,重重摔碎在地。
顺势将惊呼的少女揽入怀中,冷笑道:“跟我玩美人计?”
杜灵儿在他怀中颤抖:“公子所言,奴家不明白!”
“什么义女?不过是蔡家的一枚棋子。许给张允表哥,却来伺候我。既让张允记恨,又显得蔡氏贤惠,还能监视下毒,当真妙计!”
“你……”杜灵儿震惊失语,任由那只手肆意游走。
她难以置信地望着刘琦,眼中满是惶恐。
莫非是今日见了刘玄德,得了什么消息?
“董卓尸骨未寒,就都忘了?”
刘琦一声断喝,撕拉扯开崭新的春衫,顿时满室春光。
杜灵儿浑身紧绷,眼中满是惊惧,颤声道:“公子,不要这样,奴家害怕……”
“怕?”刘琦冷笑,“下药害我日渐虚弱时,怎不见你怕?故意撩拨让我沉迷美色时,又怎不见你怕?既入此局,就该料到今日!”
他猛然发力,将少女按在榻上,低头埋入她雪白的颈间……
“呜……”
半个时辰后,屋内弥漫着旖旎气息,床榻上点点落红,宛若三月桃花。
“贱婢,还有脸哭?这是你自找的。”刘琦望着她光洁的肩头,此刻心如止水。
若此时能点支烟,就再好不过了!
杜灵儿怒目而视,银牙紧咬:“你太狠心了!”
刘琦捏住她下巴,指尖划过朱唇,嗤笑道:“念在你尚是完璧,本公子给你个改过机会,望你珍惜。”
目送刘琦整衣离去,杜灵儿眼中满是困惑与惶恐。
往日只需一个眼神,就能让他俯首帖耳,如今却如饿狼般凶悍。
她怎会知晓,眼前之人早已脱胎换骨。
院中,老仆刘福静候多时。刘琦使个眼色,二人悄然转入书房。
如今蔡氏处处打压,刘琦连面见父亲都成奢望。
为孤立少主,蔡家先以美人计笼络刘表外甥张允。对不肯就范的侄子刘磐,则设计罢其官职。
身边侍女全被换成杜灵儿监视,唯一可信的只剩刘福。
“公子,巴豆已备妥。老奴托城外十余户人家分别采买,绝无破绽。”关紧房门,刘福急不可待地禀报。
这位老仆自幼照料刘琦。自蔡氏入主后,眼见少主日渐失势,忧心如焚。
前日刘琦密信召堂兄刘磐相助,让刘福看到一线希望。
刘磐乃刘表亲侄,与刘琦情同手足。原镇守荆南,现闲居攸县。接信后三日前已借探病之名入府。
今晨蔡瑁邀刘备至襄阳,筹备明日百官宴席。
刘福以为少主要趁蔡瑁外出时面见刘表,又道:“单凭刘磐恐难敌蔡瑁。刘皇叔现居馆驿,可要老奴连夜求援?”
刘琦却摇头道:“明日宴席时,将巴豆汤混入刘备及其亲卫的马料饮水中……”
此言令刘福大惊失色:“这……公子,刘玄德毕竟是汉室宗亲……”
“你以为他不想夺荆州?”刘琦目露寒光,“欲除蔡氏,唯有借刀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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