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非亲非故的，被人看见多不好。”黄芷陶蹙眉道。
韩俊看穿她的心思，故意说：“那算了，当我没说。”
黄芷陶暗自松了口气。
“别啊！”王一笛急了，“韩俊，帮帮我嘛！”
“确实不太方便。”黄芷陶抢先拒绝。
“也是，是我想简单了。”韩俊附和道，却悄悄对王一笛使了个眼色。
王一笛会意，没再坚持。三人沉默着回到教室。
刚踏进教室，上课铃就响了。老师走上讲台，却没急着讲课。
“先宣布个好消息，”老师推了推眼镜，“韩俊同学在摸底考中获得了联考第一。”
教室里响起热烈的掌声。
老师微笑着看向韩俊：“暑假前你的成绩还很普通，这次却考得这么好，能分享一下学习方法吗？”
韩俊犹豫片刻：“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暑假多花了些时间学习。只要肯努力，大家都能进步。”
他刚坐下，同学们就互相交换着无奈的眼神。
“努力就能考第一？那怎么还有差生？”不少人暗自腹诽。
这时林磊儿举起手：“老师，我同意韩俊的说法。只要努力，很多事都能做到。”
教室里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林磊儿推了推眼镜，声音越来越小：“真的…只要努力…”
同学们用眼神表达着不满，他赶紧低下头不再说话。
老师表扬了韩俊几句，开始上课。韩俊趴在桌上，很快进入了梦乡。
下课铃响后，韩俊睁开眼走出教室。王一笛跟上来，小声问：“之前说帮我补习的事，还算数吗？”
“当然。”韩俊点头。
她眼睛一亮，随即又皱眉：“可去哪儿学呢？学校不行，家里也不方便，图书馆又关得早。”
韩俊笑了：“要不来我家？就我一个人住。”
“啊？”王一笛耳根发烫，低头绞着手指，“那…好吧。”
教室里，方一凡正偷看借来的小说，乔英子突然拍他肩膀：“看什么呢？”
“没、没什么！”他慌忙把书塞进抽屉。
乔英子瞥见封面，似笑非笑：“都市小说？”
“对对，就普通小说。”方一凡干笑。
“懒得管你。”乔英子话锋一转，“上次打的赌，该兑现了吧？”
“什么赌？”方一凡装傻，后背沁出冷汗。
周围同学纷纷转头，他如坐针毡。要是当众跪唱征服，这脸可丢大了。
乔英子步步紧逼：“需要我帮你回忆吗？”
“升旗仪式唱征服的赌约，该兑现了吧？”
“你不会想耍赖吧？”
“谁…谁耍赖了！”方一凡耳根发烫，梗着脖子辩解。教室里顿时爆发出哄笑，他攥着校服下摆，连指节都泛了白。
乔英子用笔帽敲了敲课桌：“愿赌服输是天经地义。”
方一凡突然蹿到韩俊座位旁，胳膊刚搭上对方肩膀就被避开。
“有事？”韩俊把校服甩到椅背上。
“老大你看咱们这交情…”
“普通同学而已。”
“我都喊你老大了！”
“我收过你这小弟？”
哄笑声中，方一凡搓着手凑近：“赌约能不能…”
“愿赌服输。”韩俊撂下话就趴桌补眠。
方一凡瘫回座位，盯着天花板想象自己在全校面前嚎《征服》的场景，突然觉得课桌格外适合把头埋进去。教室里渐渐安静下来，只剩翻书声沙沙作响。
同学们一窝蜂围到韩俊身边，七嘴八舌地追问起来。
“韩俊，快说说你的秘诀！”
“暑假才两个月，你怎么进步这么大？”
“教教我们吧，大神！”
一个女生眨着眼睛说：“俊哥哥，只要你肯教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少做梦了！”旁边立刻有人打断她。
韩俊微微一笑，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其实很简单。”
众人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
“这也太伤人了吧？”有人哀嚎道。
韩俊耸耸肩：“实话实说而已。”
教室里顿时响起一片叹息声。
突然，上课铃响了。
上课铃骤然响起。
学生们迅速回到座位，目光齐刷刷投向教室门口。
片刻后，李萌抱着一叠试卷走上讲台。
发卷前，她特意表扬了韩俊的进步。
“这次考试韩俊表现很出色。”李萌环视全班，“希望大家向他学习。”
韩俊腼腆地笑了笑：“都是暑假用功的结果。”
“说得好！”李萌赞许地点头，“努力才有收获。”她以韩俊为例，鼓励大家勤奋学习。
开始讲课后，韩俊很快趴在桌上睡着了。
安静的教室里，他的睡姿格外醒目。
同学们面面相觑，却没人敢出声。
方一凡趁机摸出小说，刚翻开——
“啪！”
粉笔头精准命中他的额头。
“哎哟！”方一凡揉着脑袋，“老师，韩俊睡觉您不管，为什么我不能看书？”
李萌挑眉：“他考了联考第一，你能吗？”
“我…”方一凡语塞。
想到连学霸们都难以企及的成绩，他默默收起了小说。
下课铃适时响起。
下课铃响，韩俊揉揉眼睛，发现李萌站在面前。
“李老师好。”他赶紧坐直。
“跟我去办公室。”李萌说完转身就走。
韩俊望着她的背影看了几秒，起身跟上。
教室后排，黄芷陶碰了碰乔英子：“李老师叫韩俊干嘛？”
“不是说考第一可以睡觉吗？”
“那为什么…”
“可能有事吧。”
两人低声交谈时，韩俊已经跟着李萌进了办公室。
李萌坐下后没说话，只是打量着眼前的男生。她没想到这个学生真能考第一。
“老师？”韩俊打破沉默。
“嗯…之前说的愿望，你现在可以提了。”李萌声音有点紧。
韩俊这才想起之前的约定，开始认真思考。
韩俊思索片刻，试探性地开口：“老师，我能请一个月假吗？”
李萌斩钉截铁地回答：“不行。”
“为什么？”韩俊不甘心地追问。
“现在是高三关键时期，一个月太久了。”李萌推了推眼镜。
“那半个月呢？”
“也不行。”
韩俊撇了撇嘴：“几天假总可以吧？”
李萌犹豫了一下：“最多三天。”
“算了，不请了。”韩俊失望地转过身。
李萌有些内疚：“要不…你换个愿望？”
“真的？”韩俊眼睛一亮。
“只要不影响学习。”李萌点头。
韩俊突然凑近：“那…能亲你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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