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林小凡不屑道,“那就让那个杂碎来找我寻仇,我会一并把他给杀了!”
他看向苏月得眼神冰冷,显然是已经动了杀心。
当然,她肚子里的孽种,他也不会放过!
他要掐死这个虚伪的女人!
“好大的胆子!”
一道青影自云层中破出。
元灵宗少主足踏星曜剑,腰间玉牌映着晨阳,映出“元灵”二字的金纹。
他扫了眼场中情形,剑指微抬,星曜剑便冲林小凡飞了过去。
林小凡本来都已经做好了抬手掐死苏月的准备,但这一剑飞来又让他不得不避。
“哪来的野狗也敢欺负我的女人?”元灵宗少主怒骂。
星耀剑剑气震荡。
林小凡只觉肋骨欲裂。
这个少宗主,是个元婴大圆满的境界!
实力的的确确是在他之上。
苏月狂跳的心终于能够平缓下来,她立刻踉跄着扑过去,指尖揪住元灵宗少主的广袖,眼眶泛红:“少主,这废物要杀我!他......他说我骗他感情!”
“可少主你就是比他这个废材好千倍万倍,人往高处走,我选少主你,又有何错之有呢?”
苏月有了元灵宗少主庇护,腰杆也挺直了不少,“林小凡,你是废物,难道还想拖累我跟你一辈子待在那个小村子里面被埋没吗?我生得美身材也好,难道不值得拥有更好的吗?你为什么还要来纠缠我呢?”
何启冷笑,果然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女人居然还倒打一耙他的宝贝徒弟?
看来待会绝对不能让这个女人死的太轻松了。
“宝贝别怕,我这不是来了,没想坏吧,你肚子里咱们的孩子还好吗?”元灵宗少主抬手虚扶,目光扫过林小凡时多了几分杀意,“我护短,这狗东西,夫君这就把他给杀了,给你报仇!”
苏月点点头,满心满眼的甜蜜铁向林小凡的眼神中又多了几分得意,她早就警告过林小凡了,敢动她一根头发,少主是不会放过他的,是她自己不听劝,那么就等死吧!
元灵宗少主屈指一弹,剑气如链破空,飞向林小凡。
林小凡旋身避开,剑气擦着他右耳劈在石墙上,碎石飞溅中,他吐出一口鲜血。
“七星连曜!”元灵宗少主捏诀低喝,七道剑影骤然合一,凝成一柄数十丈长的青剑,带着撕裂苍穹的气势斩下。
林小凡倒退三步,每一步都在地上碾出血印。
他刚想拿出师尊送给自己的神器,但已经晚了一年期,损耗太多,他现在已经无法使用!
“就这点本事?也敢跑到这儿来叫嚣李小凡,我看你完全就是自投罗网,自寻死路!”
元灵宗少主,踏剑逼近,“我的宝贝说要你死,我必然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他屈指一勾,星曜剑骤然加速,剑尖抵住林小凡咽喉,“你该谢我,死在我元灵剑诀下,也算你的荣幸......”
“叮!”
一道灵力破空而来击飞了元灵宗少主。少主。
他抬头抬手一看。
怒骂,“哪来的?死老头,我让你多管闲事了吗?我看你也是想死了吧?”
玄真老祖出手了。
原本在了在出发元灵宗之前,林小凡就说,如果可以,他希望能够靠自己来了解这恩怨。
毕竟如今他也是可以修炼了,并不是一个废物。
所以,何启跟玄真老祖,才在迟迟没有出手,但现在林小凡都有生命危险了了他们不可能不出手!
玄真老祖也是护下了林小凡。
“臭小子,目中无人!不知天高地厚收你的来了!”
玄真老祖话音一落,直接一掌击杀了元灵宗少主。
毕竟元灵宗少主的境界在元婴境,而他的境界则是在洞虚遇境巅峰打死元灵宗少主对他来说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苏月瞪大眼睛都不敢相信,刚才还威风凛凛的少主竟然就这么嘎巴死在了她的面前。
她的靠山!
她的荣华富贵!
甚至连那老头的一招都没有抵挡过,这怎么可能呢?
她不愿意接受现实,惊恐地的尖叫了起来。
“救命,救命!”
何启满意地看了一眼玄真老祖,拍了拍他的肩膀,“干的不错!”
“多谢何前辈夸奖!”
玄真老祖有些激动,本来这种小喽喽,也配不上何前辈亲自出手,他出手处理就好了!
能帮前辈排忧解难是他的荣幸。
“爱徒,你现在可以问问这位苏姑娘还有什么遗言要说的了,唉,算了算了,还是直接打死吧,跟这种女人有什么好废话的!”
何启摆摆手说道。
“不要,不要杀我,我是元灵宗少主夫人啊!你们敢杀少主,宗主,宗主不会放过你们的!”
苏月慌乱道。
下一秒。
元灵宗所在地界阴云密布,山风卷着声响如千军擂鼓。
苏月慌张缩到,三丈外的青石后,发簪歪斜,先前的骄纵早被恐惧碾碎,只敢用余光瞥向山路上那道如墨的身影。
是宗主,太好了,宗主来救命了!
“轰!”
山边千年古松突然拦腰折断,断木横飞间,一位身着玄色锦袍的中年人踏空而来。
他腰间悬着半块玄铁令,上面“元灵”二字泛着冷光,来人正是元灵宗当代宗主。
此刻他周身气血翻涌如沸,每一步都在虚空踏出肉眼可见的气浪,所过之处,连空气都发出刺耳的尖啸。
“我的儿!”宗主的目光扫过倒在血泊中的元灵宗少主,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状。他的右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苏月突然尖叫着扑过去,发间珠钗噼里啪啦掉了一地:"宗主大人!救命,救命啊!您可要为我做主啊!这林小凡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带歹人对少主动手......"
"住口!"宗主反手就是一记耳光。
苏月整个人被抽得撞在岩壁上,嘴角渗出鲜血,半张脸瞬间肿成馒头。
宗主盯着她,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是你,是你克死了我的儿子!”
“不是,不是啊!”苏月解释。
“那你倒是说说,这满地血渍里,为何没有半分我儿反抗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