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试!”
沈无涯说道。
陈越一脸期待地看着沈无涯,他不行不代表沈无涯兄不行啊!
沈无涯上前尝试,结果还是跟陈越一样的下场!
被阵法拍飞。
差点没了半条命。
沈无涯一直忍住喉头的腥甜。
不想在陈越面前出丑。
他不说话。
陈越也有些尴尬,他急忙打圆场,“算了算了,无涯兄,这杂物间,估计是前任宗主设了阵法,只有何启能开!”
“没关系,等着何启回来,咱们直接生擒,到时候他被你踩在脚下求饶的时候,还不得乖乖的把这进杂物间的密码告诉你吗?”
陈越一通拍马屁,听得沈无涯心情愉悦了不少,他咽喉头的血水,点了点头,“恩,可以。”
“不过,若是有别的办法,能够尽快打开这杂物间的门就好了!”
沈无涯说道。
陈越灵机一动。
“哎,那林小凡自称是何启的亲传徒弟,说不定,他知道点什么!”
“无涯兄,你在这儿歇着,我去审问审问!”
灵仙宗宗门口。
林小凡跟玄真老祖都被吊着脖子,悬挂在宗门口。
烈阳宗的弟子们看着,也只能干着急,毕竟吊着两人是神器,以他们的实力实在是无法解救两人。
只能盼望何宗主快点回来了!
烈阳宗的弟子们,纷纷给两人下跪。
“林前辈,老祖宗,真不是我们不想救你啊,实在是弟子们无能无能为力,请两位莫要怪罪呀,我们也不想这样干看着的呀!”
被吊着的两人,现在浑身伤痛,根本没有闲心思说话。
不过他们也能理解弟子们的难处,并没有怪罪的意思。
“你们在跪什么?”
陈越忽然出现在众人面前,“都听好了,从现在开始,我是灵仙宗的宗主,你们除了跪我就不能跪别人了!”
烈阳宗众弟子噤若寒蝉,纷纷点头。
他们除了服从,也做不了别的了!
陈越看到他们认怂得模样,十分满意!
心情愉悦。
他飞空来到林小凡面前。
“说,你师尊的杂物间,怎么进去。”
“你说了,我可以让无涯兄给你放下来,否则……”
林小凡淬了一口,他是不会冲这个不要脸的陈越低头的。
被喷了满脸血渍的陈越勃然大怒,一掌打在了林小凡的心脉上。
“你找死!”
林小凡听到了自己肋骨断裂的声音。
且不说,这杂物间,只有他师尊可以进去,就算他知道进门的办法,也不可能告诉陈越!
他是不会向恶势力低头的!
陈越看着林小凡奄奄一息的模样很得意,“行,你有骨气,你不说,你就等死吧!呵!”
“来人!给我抽他们!”
陈越一声令下。
烈阳宗得弟子们不敢动作,陈越有些恼怒了,抬手直接随机击杀了一名烈阳宗的弟子。
“再没人来抽他们俩,过一分钟,我就杀一个人!”
陈越这么一说后,确实有人站了出来。
陈越变出两条鞭子,扔给两人。
随后挥袖离开!
……
何启带着叶修回来的时候,远远便瞧见,林小凡跟玄真老祖两人身影,被吊在宗门门口,在风里晃荡。
“什么情况?”
何启眉头一皱!
加快脚步。
眨眼便到了近前。
林小凡浑身是血,额发黏在脸上,勉强抬了抬眼皮:“师尊,你,你回来了啊?对不起,弟子无能,没看好家。”
“我没事的,玄真老祖受伤更重,师尊,你先救他吧!”
何启脸色一沉,“谁干的。”
“陈越,师尊,他还说,从今往后,他才是灵仙宗的宗主。”
被绸带吊在另一侧的玄真老祖确实更惨,左半边脸肿得像发面馒头,嘴角还挂着血沫。
“好你个陈越,趁我不在偷家?”何启抬手,挥出一道灵力。
一声的轻响后,两根绸带同时断裂。
林小凡和玄真老祖摔向地面。
何启抬手,用灵气接住两人,灵气包裹着二人伤处,身上伤口的灼痛顿时消了大半。
随后两人被何启安安稳稳地放到了地上。
林小凡觉得嗓子有些痒痒的,咳出血沫:“对了,师尊,准确来说不止是陈越把我们打成这样的,陈越有帮手!”
“就是苍梧宗的宗主,沈无涯!”
“苍梧宗?”
何启冷笑,“呵呵,我就知道这个势利眼,会投奔苍梧宗,也是让他抱上大腿了。”
山风卷着血腥气涌来。
何启眼中寒意毕现。
有大腿又怎么样?
他今天就把陈越这抱的大腿,给他剁了!
敢趁他不在的时候偷家,完全是活腻歪了!
何启将二人安置在山门前的石凳上,解下外袍裹住玄真老祖发抖的身子,这才抬眼望向宗门内。
对身后的叶修说道。
“乖徒,你先照顾一下你的大师兄,还有咱们家的杂役,为师先进去,找人算账!”
叶修点点头,走到了林小凡他们身边,林小凡看向叶修,原来,师尊出门是去给他找师弟了啊!
何启走进宗门。
听到院门口一阵脚步声的陈越抬头看去。
“哟,何师弟,真是好久不见!”
“你这是出门干什么去了?师兄回来的第一时间,就想找你叙旧,但你不在,让师兄,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很不好受!”
“别废话,你伤我徒弟,伤我宗门杂役,我看你是皮痒了。”
“呵呵,”陈越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师弟,你有所不知,你那个徒弟,好生没礼貌,我只是替你管教徒弟,怎么倒像是我做错了?”
何启望着他腰间的苍梧宗令牌:“苍梧宗的人何时管起灵仙宗的内务了?你也配?”
沈无涯从后院走了出来,“误会,陈越可不是宗门苍梧宗的人!”
“只是他与我妹妹有婚约,他被弟子冒犯,苍梧宗自然要护着未来妹夫!”
“再说了,灵仙宗的宗主玉牌,在陈越得手上,持有玉牌的人,才更有资格,坐这宗主之位吧?”
“更有资格,主持灵仙宗的事务吧?”
何启冷笑,“所谓的主持事务,就是把我徒弟杂役吊在山门?让他们挨鞭子?你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