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顺天城,赵氏一族迅速地发展壮大起来;成为顺天城第一大家族;赵姬看在眼里,心里受用得很。
这就是女人的心理;都希望自己娘家厉害。
在顺天城城主府里,每个人的吃喝拉撒都有严格的规定。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月俸,相当于工资。
秦天的女人也不例外。
虽然衣食住行都是免费的,但花销额度就那么多。
想多用点,多花点,根本不可能。
自从赵氏家族成为顺天城第一大家族,银子赚得花花的,自然就少不了上供给赵姬;虽然赵姬不想要,架不住娘家人非要送。
这人有钱了,自然就风光一些。
平时的花销,身上的打扮,便越来越多。
秦天其他的女人看到了,简直就是羡慕嫉妒恨。
贺兰珊和肖衡烟,都是女王,自然不缺钱,但很少回来,倒是没有什么;嬴鸢原来是公主,后来是寨主;也不缺钱。
秦天没收了她的兵权,但没有没收她的凤凰寨。
赚钱的路子,嬴鸢倒是还有一些。
嬴鸢见赵姬这个正妻,都渐渐穿戴华贵,自然不服气。
嬴鸢也就跟着装扮起来,简直就是珠光宝气。
这可是把嬴鸢从咸阳带来的三十个女人,给羡慕坏了。
这三十个女人,成为秦天的夫人,嫁妆是有的,也不少。
但嫁妆再多,也不禁花啊。
眼看着秦天其他的夫人们,都不缺钱,这三十个女人便急眼了。
秦天现在是城主,不是皇帝,也没有禁止自己的女人上街溜达;这就更让她们有了攀比之心。
谢扶摇,是秦天后宫之中,唯一的二品夫人。
不是她长得最漂亮,也不是她爹在大秦王朝中的官大;而是她很会巴结嬴鸢;被嬴鸢硬性定为二品夫人。
谢扶摇见秦天一向俭朴的正妻赵姬,都穿得珠光宝气了,很是有意见,便找到嬴鸢诉苦。
“姐,您看到了没有,赵姬现在拽起来了!”
嬴鸢敢怼秦天其他的女人,唯独不敢对赵姬说三道四。
她心里很明白,秦天重感情,赵姬是他的患难夫妻,是自己比不了的。
“废话,你若是和城主是患难夫妻,你也拽!”
“姐,我说的不是这个,是赵姬现在怎么这么有钱了,是不是城主暗中将赵姬的用度提高了限额?”
嬴鸢一下子明白过来:“扶摇啊,这你可就羡慕不得了,赵姬的确是有钱了,可不是城主给的,是她娘家发了,送给她的钱!”
谢扶摇当然知道这件事,等的就是嬴鸢这句话。
“大姐,既然赵姬的家人,可以在顺天城做生意,我们为什么不能?”
嬴鸢一愣:“你疯了?士农工商,做生意是最低贱的,你要做吗?再说了,夫君是不禁止我们出城主府,但做生意就难了!”
谢扶摇赶紧解释:“姐啊,我没有说自己做生意,我也不会做,我是说,赵姬的家人能做,难道我们没有家人?”
一句话,引起了嬴鸢的思考:对啊,在大秦最低贱的是商人,可在顺天城,秦天制定的顺天律例是人人平等,这倒是可以。
以前父皇在的时候,听父皇说过,为什么要把商人定为最低贱,是因为商人不劳而获;还有就是保护种地的百姓,原因就是粮食是一个国家的命脉。
可自从跟了秦天,嬴鸢才知道。
粮食只是一个国家安定的基础,不是最重要的,还要有工匠,还要有商人;当然,最重要的是将士保家卫国。
既然秦天不反对做生意,岂不是能赚点零花钱?
自己的凤凰寨,这些年也没有什么很大的油水。
自己带来的这些大臣的女儿,就更别说了,哪里有什么闲钱?
“扶摇,这件事我也做不了主,我先问问咱们的夫君吧!”
嬴鸢找到了秦天,直言不讳:“夫君,我也要做生意!”
秦天早就明白一个道理,只要赵姬的家人发财了,自己的那些女人肯定会羡慕嫉妒恨,等的就是你们来找我。
只要你们想做生意,我办法有的是。
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嬴鸢,你想做什么生意?”
嬴鸢以为秦天会不答应,被嬴鸢这么一问,顿时愣住了。
“做什么我不知道,反正我要做生意!”
秦天明白,嬴鸢是始皇帝的女儿,公主身份哪里懂得做什么生意?后来虽然做了寨主,估计也是对衣食住行糊里糊涂。
“既然你想做生意,自己又想不出,那我给你想一个,如何?”
嬴鸢一听,顿时兴奋起来:“夫君,做什么生意啊?赚钱不?”
“做布皮生意,利润好几倍,如何?”
“布皮?有这么高的赚头?”
“当然,你出身公主,自然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现在生产布皮的原料,大都是麻,或者丝;丝绸产量低,所以只有权贵之家才能穿得起;老百姓只能穿麻布;我想制造一种棉布,那就厉害了!”
嬴鸢一头雾水:“棉花不是只能做冬天的棉絮吗?也能生产布皮?”
秦天笑道:“怎么不能?别人不会,我会啊!”
秦天继续解释:“只要用我发明的织布机,布皮的产量会急剧增加,你想想看,整个大秦有多少人口?比麻布好看耐用,比麻布还便宜,岂不是人人都要买?你这个钱赚老了!”
“那我做了!”嬴鸢笑了。
秦天见嬴鸢进入自己挖的坑,继续引导:“你想做这个生意是可以,但它需要海量的银子,我可事先说明,你不能动用府库的钱,要自己想办法!”
嬴鸢一听,有些不情愿。
“夫君,那赵姬家人做生意,不是你给的钱吗?”
秦天哈哈一笑:“怎么可能,你不是不知道,我在顺天城一向是公私分明;怎么可能给赵姬家人银子?他们家人可是赵氏遗脉,怎么可能没钱?”
秦天这是有意引导嬴鸢,从身世上去思考问题。
嬴鸢果然顺着秦天的思路走:“对啊,赵姬是赵氏遗脉,可我是公主啊,他们再有钱,能比我皇兄有钱吗?”
秦天继续引导:“是这个理,你若是能说服二世皇帝陛下,借给你银子,我看这个生意做起来,每年赚个几千万,不是问题!”
“这么多?”嬴鸢一听都惊呆了。
“夫君,那得需要多少本钱啊?”
“起码五六百万两银子吧!”
“这么多?我看够呛,我那皇兄最擅长的就是吃喝玩乐,国库里都未必有这么多银子!”
秦天笑了:“嬴鸢,你傻不傻啊,你皇兄没有,你带来的那三十个女人,可都是权贵之女,这些权贵,哪个不是贪官?怎么会没钱?”
这回,轮到嬴鸢笑了。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起来?夫君,只要你允许我回去探亲,我把三十个女人都带上,弄回几百万两银子,还不简单?”
“没问题,你想回去,我派三万铁骑护送你回去!”
嬴鸢一听,高兴地抱住了秦天:“夫君,我就知道,你对我是最好的!”
秦天心中暗喜:嬴鸢这次回去,怕是要掏空秦二世的国库,加上这些权贵的腰包了!有这么个直心眼的公主老婆,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