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王殿下此次巡视江左十四州,刚一回金陵,加封七珠亲王的圣旨便下了。”
“是啊,咱们这位誉王殿下当真是独得圣宠呀。”
“谁说不是呢,太子加封六年后,竟然又出了位七珠亲王,啧啧啧。。”
“嘘,你不要命了,这话也是说得的。”
“呵呵,我瞎说的,喝茶喝茶。”
随着誉王加封七珠亲王的圣旨赐下,金陵城内外一片议论沸然,各方势力更是有些按捺不住了,
“七珠亲王,呵!”
“父皇这是在打本宫的脸!”
东宫,消息传回来时,太子又砸了屋两套茶具来平息内心的怒气,
“谢玉那边怎么回事儿?消息还没传回来吗?”
太子怒气冲冲地问道,一边的下人战战兢兢地回话:
“禀,禀太子殿下,一早,差人去问过了,说是消息晚上就会传回来。”
“废物,都是废物!”
“行了!”
一道雍容华贵的女声响起,太子那刚要摔茶杯的手僵住,缓缓放下,
“有这时间骂人,不如多想想要怎么做,才能讨得你父皇的欢心。”
来人正是太子的生母,越贵妃,一身奢华的装扮,即便已经年过四十,那脸上却丝毫不见岁朋的痕迹,
越贵妃在后宫可以说是极尽恩宠,就算是正宫娘娘言皇后,也不敢掠其锋芒,
也正是仗着有这样一位受宠的母妃,太子才能坐上那个位置。
“没有的东西,不过是七珠亲王而已,你仍然是太子,急什么。”
越贵妃走到上首的位子上坐了下来,
“可是母妃,那可是以皇子之身受封的七珠亲王......”
太子急了,
“闭嘴!”
越贵妃的嗓音陡然变得尖锐而冷厉,不再是她平常温柔娇俏的样子,
“要不是你没用,这么多年都坐不稳太子之位,又怎么会眼看着那个贱种一天天坐大。”
面对越贵妃的怒火,太子噤若寒蝉。
越贵妃也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只斥责了几句便作罢,
“庆国公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母妃放心,这事儿谢玉已经安排了卓鼎风父子去办,绝计不会出差错的。”
...
另一边,宁国侯府
侯府大门之外,一道显眼的影壁赫然矗立着,上面刻着“护国柱石”四字,乃是御笔,
书房内,谢玉一袭青衫,身姿儒雅地站着,正若有所思地听着手下回禀消息,
“卓鼎风父子二人到什么地方了?”
谢玉面色冷肃,淡淡开口问道,
“回侯爷,卓氏父子二人日夜兼程,与誉王几乎前后脚去了琅琊山,”
“琅琊阁的锦囊已经传到了府人,他们二人又马不停蹄地去了滨州。”
一名身着劲装的近卫恭敬回道。
“嗯,”
谢玉接过锦囊,嘴角露出一丝隐秘的笑,对于卓鼎风父子的尽心尽力,他十分满意,
“对了,侯父,卓鼎风父子还传来消息,说是誉王殿下根本没取琅琊阁的锦囊。”
听了近卫的话,谢玉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没取锦囊?”
这位誉王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从江左回来,特意拐道去了徐州,不就是要从使官口里得到麒麟才子的消息吗?
难道他早已经知道了麒麟才子的消息?
算了,这些都不是重点,他们既已经得到了麒麟才子的消息,
当务之急是找到这位麒麟才子,将之收归麾下,
“七珠亲王!”
谢玉转了转手上的玉扳指,眼神里透露出一股志在必得的气势。
誉王加封七珠亲王一事,让金陵城内的人心开始浮动起来,
虽然早在之前,太子和誉王就渐成针锋相对之势,
但那时太子到底是太子,又有一个受宠的母妃,
誉王虽在朝中评价颇高,又养在皇后名下,但到底只是个亲王,
毕竟是夺嫡的大事,稍不留意便是诛九族的大罪,
形势不明朗之前,大多数朝臣都在观望,并没有急着站队,
可如今不一样了,誉王被封了七珠亲王,皇帝的意思也算是摆在了台面上,
朝中不少心思开始浮动起来,不少大臣都在等着誉王的橄榄枝,
因为按照这位殿下一向的作风,铁定会趁着这股东,趁势打铁,做出一幅礼贤下士的姿态,大肆收买人心。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这一次的誉王十分安静,
每日除了按时上朝,去衙门,其他时间几乎都宅在府中,也不太参加城中的宴会了,
一连七日,誉王府这边都没什么动静,城中有心思的人都有些急了,
于是不少人开始行动起来,拜帖像雪片似的被送往誉王府,誉王却愣是一个人都没见,
这下连誉王府的王管家都有些坐不住了,他也有些拿不准自家王爷的心思了,
萧景桓却正安静地坐在书房里练着字,不是他故作清高,也不是他欲擒故纵,
而他人内心里明白,只有真正的实力,只有手握武装力量,最终才能走上那个位置,
如今这些所谓的贤名,以及串连朝臣,只会让他那位父皇越发忌惮于他。
一连半个月,誉王深居简出,没有见过任何上门拜访之人,
一时之间,朝中大臣都有些看不懂誉王了,
可是这一天,誉王府却来了一位特别的客人,让誉王不得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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