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都市小说 > 镇守烈士陵园,高育良污蔑我贪污 > 第九章:被怒骂的常成虎!办事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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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公室那扇沉重的、包裹着名贵皮革的红木大门,竟毫无预兆地被推开了!

没有敲门,没有通报,就这么突兀地被推开了一条缝!

赵瑞龙的动作瞬间僵住,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他猛地抬起头,被打断好事的暴怒如同岩浆般瞬间涌上那张养尊处优、却因纵欲而略显浮肿的脸。他看向门口,眼神锐利得像淬了毒的刀子。

门口,常成虎那张横肉虬结的大脸,正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混杂着惊惧、惶恐和谄媚的复杂表情,

从门缝里探了进来。

他身上的假警服皱巴巴、沾着泥点,领口歪斜,帽子也不知掉在了哪里,

油亮的脑门上全是冷汗,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又被狠狠蹂躏过一番,狼狈不堪,

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在手下面前作威作福的“虎哥”模样?

他畏畏缩缩,脚步轻得如同踩在棉花上,一点也没有了之前那股子混不吝的跋扈气焰。

“你干什么?!”赵瑞龙的咆哮如同平地惊雷,瞬间在奢华却暧昧的空间里炸响!

他猛地抽回手,粗暴地将怀里的女秘书推开。女秘书猝不及防,惊呼一声,踉跄着后退几步才站稳,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被揉皱的上衣和凌乱的头发,低着头不敢看赵瑞龙那张因暴怒而扭曲的脸。

常成虎被这声怒吼吓得浑身一哆嗦,探进来的半个身子下意识地就想缩回去,但门已经被他推开,退路已无。

他只能硬着头皮,像个做错事被老师抓包的小学生,佝偻着腰,一步步蹭了进来,

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仿佛脚下铺着的不是价值连城的手工地毯,而是烧红的烙铁。他低垂着头,眼角的余光却不受控制地瞟向那个正慌乱整理仪容的女秘书——

啧,这规模,怕不是得有D……这念头刚冒出来,就被赵瑞龙那杀人的目光吓得瞬间消散。

“不是让你没事别过来吗?嗯?!”

赵瑞龙站起身,整理着自己同样有些凌乱的阿玛尼衬衫领口,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踱步到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常成虎,看着窗外京海璀璨却冰冷的夜景,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厌烦和怒火,“敲门!敲门懂不懂?!

你他妈是第一天出来混?!”

女秘书趁着这个间隙,如同受惊的兔子,低着头,

脚步慌乱地小跑着从常成虎身边溜了出去,高跟鞋敲打在地毯上发出沉闷急促的“笃笃”声,

空气中只留下一缕淡淡的、昂贵的香水味。

办公室门被女秘书出去时轻轻带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哒”。

死寂。

令人窒息的死寂重新笼罩了房间。

赵瑞龙转过身,脸上那暴怒的神色如同川剧变脸般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居高临下的、玩世不恭的冷漠。

他走回沙发,重新坐下,

翘起二郎腿,拿起那杯没喝完的威士忌,轻轻晃动着杯中的冰块,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他抬起眼皮,用那种看垃圾般的、毫不掩饰的不屑眼神,斜睨着站在办公室中央、如同罚站般局促不安的常成虎。

“说罢,”赵瑞龙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慵懒,却带着冰碴子般的寒意,“找我有什么事?最好给我一个不把你从这窗户扔出去的理由。”

他抿了一口酒,眼神锐利如鹰隼,锁定在常成虎脸上。

常成虎感觉自己的后背瞬间又被冷汗浸透了。他喉咙发干,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发出的声音干涩沙哑:“咳…咳咳…老大,那个…还是,还是关于京海郊区,烈士陵园那块地的事……”

他不敢抬头看赵瑞龙的眼睛,只能盯着自己那双沾满泥污的廉价皮鞋尖,

语速飞快,带着一种急于撇清关系的慌乱:“本来…本来都快成了!

那老东西都快扛不住了!

结果…结果我手下那几个废物点心!”他猛地抬起头,脸上瞬间堆满了痛心疾首和义愤填膺,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关键时刻掉链子啊老大!

您是没看见!那老东西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掏出一杆破土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我们!那几个怂包软蛋,当场就吓尿了裤子!

腿都软了!拉都拉不住,拽着我就往回跑!一个个跟见了鬼似的!我怎么喊都喊不住啊老大!这…这真不能全怪我啊!

都怪这帮废物太不顶事了!坏了赵总您的大事!”

他一边说,一边用力地拍打着自己的大腿,唾沫星子横飞,试图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卸到那些此刻不知躲在哪个角落瑟瑟发抖的手下身上。

“嗯?!”

赵瑞龙鼻腔里发出一声短促、却极具压迫感的冷哼。

他晃着酒杯的手停了下来。

冰块撞击的声音消失了。

整个办公室的温度仿佛瞬间降到了冰点。他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慵懒和玩味的眼睛,此刻眯了起来,锐利的寒光如同实质的针,刺得常成虎头皮发麻。

“快成了?”赵瑞龙的声音不高,甚至带着点奇异的平静,却像一把钝刀子,在常成虎的心头慢慢切割,“被一杆破土枪吓回来了?还他妈怪手下不顶事?”

他猛地将酒杯“咚”一声重重顿在旁边的水晶茶几上!

琥珀色的酒液剧烈地晃荡着,溅出了几滴,落在光洁如镜的桌面上。

“常成虎!”赵瑞龙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雷霆般的震怒,

“你是第一天出来混江湖?还是觉得我赵瑞龙的钱太好拿?

养着你们这帮废物是吃干饭的吗?!嗯?!”

他站起身,一步步逼近常成虎,每一步都带着沉重的压迫感。他那张保养得宜、此刻却因暴怒而显得有些狰狞的脸,

几乎要贴到常成虎的鼻尖上,喷出的气息带着浓烈的酒味和冰冷的怒意。

“一个瘸了一条腿的老棺材瓤子!

守着一片埋死人的破地!

你他妈带着十几号人,穿着这身皮(他厌恶地指了指常成虎身上那件假警服),

居然被一杆破枪吓破了胆,灰溜溜地滚了回来?!”

赵瑞龙越说越气,额角青筋暴跳,手指几乎要点在常成虎的脑门上,

“这点小事你都办不好?!我养条狗都比你会咬人!

废物!全都是废物!我山水集团的脸都让你们这帮杂碎丢尽了!”

每一个字都像鞭子,狠狠抽在常成虎的脸上和心上。他脸上那点强装的委屈和愤慨瞬间被恐惧和谄媚取代,汗如雨下,双腿不受控制地开始筛糠般抖动。

眼看着赵瑞龙的怒火已经攀升到顶点,

随时可能爆发更可怕的后果,常成虎知道,再辩解就是找死!

他混迹底层多年,深谙生存之道——

在绝对的力量和权势面前,最有效的保命符就是彻底的、卑微的屈服!

“扑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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